見小海哥離開,劉飛臉上笑容消失,用手敲打桌面。
“這次可是聯(lián)合檢查,煙草稽查那邊我朋友暫時還壓著呢,如果報上去你知道后果?!?p> “我……我給他打電話。”
劉向田起身往外走,劉飛咧嘴一笑,“煙咱們一人一半?”
王道點了點頭,其實他吃虧了,其中十條原本就該是他的,只是不想計較。
服務(wù)員開始上菜,劉飛打開一瓶白酒,又介紹了一下跟來的朋友。
三人開喝,王道提醒他一句,“你信不,小海到手的煙比咱倆都多?!?p> 劉飛冷笑,“他就是吃這口飯的,一來就擺長輩的臭架子,別落我手里?!?p> 邊聊邊吃,足足二十多分鐘后劉向田才進來,一臉賠笑。
“我那侄子在外地回不來,等他回來,一定讓他磕頭賠罪?!?p> 劉飛冷哼,“那就等他回來再說這事吧?!?p> 王道放下了筷子,“這菜不好吃,咱們換個地方。”
還在桌下踢了劉飛一下,劉飛心領(lǐng)神會起身,“留著你那煙自己抽吧?!?p> 三人立刻往外走,劉向田怎么攔都攔不住,塞煙也不要。
這下可好,事情沒辦成,還白搭了五十條軟中華和一桌子好菜。
三人也沒離開地球城,而是找了個散座,王道請了兩人一頓。
劉飛也給朋友打了個電話,這事就公事公辦,劉雅志既然不來認錯,誰的面子也不給了。
吃飽喝足有找了個地方喝茶,交流中總感覺跟劉飛有很大的隔閡,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種穿一條褲子的感覺。
不由得感嘆,人都在慢慢成長,一些人注定會成為生命中的過客,從疏遠逐漸變成陌路。
包間透過窗子正好可以看到對面劉家的煙酒店,里面的煙酒全都被搬空,又被貼上了封條。
沒有多久時間,看到劉向田跟胡酷兒從小區(qū)門口出來,過了馬路也進入這家茶藝店。
看到這一幕王道笑了,“那是我干爹。”
劉飛戲謔出聲,“你可別心軟哦?!?p> “放心吧,估計一會兒就會給我打電話?!?p>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果然是胡酷兒打來的,他拿起來接聽。
“乖兒子,來趟我小區(qū)對面的茶藝館,找你有點事說?!?p> “我就在這呢。”
王道起身往外走,很快看到一個打開的房門里兩人身影,邁步走了進去。
劉向田趕緊起身一臉賠笑,“大侄子,你看這事鬧的?!?p> 王道冷笑,“你就不該找小海,沒少讓他落好處吧?”
這話說的劉向田更加尷尬,從兜里掏出一張卡遞來,“煙不好買,里面是五萬,密碼寫著呢?!?p> 王道卻沒接,“假一罰十,一百條軟中華,可不只是五萬吧?”
胡酷兒這才說道,“差不多得了,誰也不容易?!?p> 王道這才接過來,“看在干爹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我先走?!?p> 兩人全都露出笑意,王道邁步離開,一出門就露出冷笑。
他是算了不在追究,可沒說也讓劉飛不追究。
直接給劉飛轉(zhuǎn)賬了兩萬五,他在怎么折騰可就不關(guān)自己事了,到樓下向著包間窗戶揮揮手,上車離開。
剛離開沒多久,一個陌生電話號碼打來,接聽后傳來劉雅志的聲音。
“道哥,還為以前的事生氣啊,晚上有空沒……”
王道猜出是胡酷兒給的電話號碼,直接掛斷拉黑,這種人以后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好,絕對不能給他出賣自己第二次的機會。
想回公司,卻被肖婉約叫去一個KTV,一進包間就懵了,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嬉鬧,胡靜竟然也在。
原本胡美麗和胡靜早已反目成仇,可如今卻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在合唱一首情歌。
一見全都是女人,王道立刻后退想跑,卻被人們七手八腳拽了進去,頭都大了。
胡美麗將話筒遞到他面前,反正也這樣了,王道也不怯場,用沙啞帶磁性的嗓音開唱?!拔覊嬋霅酆幽翘?,用一生回味一面,在愛的邊緣來回盤旋,蒙蔽了雙眼……”
“祈求你把我眷戀,我不愿做分飛燕,在凌晨時間翻翻覆覆,祈禱你改變……”
讓他意外的是,胡靜就是個麥霸,竟然接著下句開唱,還挑釁的投來一個眼神。
臉色桃紅誘人,一看就是喝酒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合唱,肖婉約竟然帶頭鼓掌,一看她都不介意,其他人就更是起哄。
一曲唱完,王道算是倒霉了,被一個個拉著唱歌,又扭又蹦。
胡美麗更是玩的開,直接把王道的短袖背心扯下來,看到他身上的九龍拉棺圖,更是讓人們尖叫不已,一個個伸手亂摸。
這家伙以前是這種地方的???,很快就跟一幫女人打成一片,徹底玩嗨了。
很快王道看出來了,胡靜之所以來這,就是為了跟一群富家女打好交道。
她還是那個她,一心想進入上流社會,沒有一點改變。
一直玩到晚上十點多鐘,就連晚飯都是有人送來,一群瘋女人在王道身上留下好多口紅印,沒少吃他豆腐,讓他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被玩的。
離開KTV后總算是解脫,回到家中,王道癱在了沙發(fā)上埋怨。
“以后這種場合就別叫我去了?!?p> 肖婉約隨手將衣服脫掉扔一邊,露出曲線優(yōu)美的曼妙身材,嘴里冷哼一聲。
“你之前開心的很,跟胡靜一共合唱了八首情歌,現(xiàn)在跟我說這個?”
額……
王道一腦門黑線,知道講理講不過她,干脆起身去洗澡。
紋身的區(qū)域還是很脹痛,倒也在忍受范圍之內(nèi),洗澡也只能簡單的淋浴。
出來后胡美麗已經(jīng)準備好消炎藥膏,很溫柔的幫著涂抹。
肖婉約對這場景視而不見,在她眼里胡美麗就是個下屬,也明白王道絕對看不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算有什么曖昧,一點威脅也沒有。
第二天清晨門鈴響起,王道正在私人健身房鍛煉身體,擦了把汗去開門。
一開門愣住了,竟然是王振北那個老變態(tài),他一改以前猥瑣的樣子,臉色很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