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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下凡跟暴君HE了

第二十六章 寧月養(yǎng)的果子精

仙女下凡跟暴君HE了 愿赴酒 2313 2020-06-09 00:06:00

  她一停筆,筆就被奪走了。

  “陛下快畫畫像吧,好像天色不早了?!睘楸W∽约焊蓛舻哪?,她捂著臉頰道,“一會兒陛下就該餓了?!?p>  帝澤真收了手,起身:“嗯,等畫好,一會兒帶你出宮。”

  “出宮?”出宮干嘛?

  再過一個時辰太陽都落了,逛夜市?

  她沒有興趣……

  “有個地方你會喜歡?!钡蹪烧f道。

  “……”

  皇帝說你喜歡,她該怎么回。

  現(xiàn)在沒了那股倔脾氣,她又想活了。

  不說話,見他真回到桌前,放下了雙手。

  人又開始作畫,她眼下,就這么坐在這看著他畫畫?

  是因?yàn)楫嫷贸?,所以不讓她看么?p>  “陛下是不是經(jīng)常出宮啊?”她想了想找個話題。

  記得父親說,暴君一向是把朝廷的事丟給辰王跟慶陽王的,那邊兩個明爭暗斗死去活來,這位簡直就是兩手一攤,看戲的主。

  平日里宮里無聊了,就出宮私服,出宮看上哪個姑娘還能定為秀女納進(jìn)后宮,真好生逍遙。

  她真的開始懷疑,這是哪位仙君的轉(zhuǎn)世能這般順?biāo)?,不對,仙君怎么可能成暴君?p>  他的血債并非她沒見到就不存在。

  “以前偶爾,日后你要是想出宮,我隨時陪你?!彼麑P牡拿柚嬛腥说拿?,也專心的答著她的話。

  日后,聽起來她還能活得久一點(diǎn)?

  莫名其妙就得了一時的恩寵,是不是現(xiàn)在該算兩情相悅?

  心跳又開始作祟。

  第六感篤定,他現(xiàn)在就是喜歡她。

  帝澤正勾畫人的神韻,并未瞧此時的她,若是瞧了,定會發(fā)現(xiàn)某人涂了蜜的嘴角和花癡一樣的眼睛。

  幾個呼吸時間,她收起了癡迷的小傻瓜模樣,整理了番神態(tài),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臣妾喜歡陛下?!?p>  帝澤呼吸一卡,手一僵,筆尖少許淡墨并未影響到畫像,佯裝淡定:“嗯。”

  不愧是皇帝,聽到女子的喜歡都無動于衷,不對哦,她現(xiàn)在是他的妃子。

  所以他覺得她喜歡他是理所當(dāng)然?

  也可能是太多美人跟他這般說過了吧。

  決定喜歡暴君了,方才的話像是一個通知,她本來也沒期望對方也直接來個表達(dá)心意。

  但一個‘嗯’字,實(shí)在沒讓她忍住聯(lián)想。

  ……

  在出宮的馬車上。

  于小滿的臉已經(jīng)干凈了:“為什么不能看?”

  帝澤的花貓臉也沒了:“不是不能看,是怕你看了愛不釋手,等回宮再看?!?p>  自戀。

  “我自己照鏡子也沒有愛不釋手,陛下是有多高的畫技?”

  帝澤牽上她的手,放到手心里把玩,“畫你足以?!?p>  “臣妾畫技也是不錯,”她收緊手上力氣,捏住了他的大手,“回去臣妾給陛下也畫一張?”

  于小滿的畫技帝澤早已經(jīng)見識過了,何止一個‘爛’字了得,旁人看了只會稱道慘不忍睹。

  他呵笑,嗓音落在旁邊人耳里,讓人聽出了幾分嘲笑和幾分寵溺。

  “陛下不信?”她畫的人可是惟妙惟肖。

  “回去時辰就不早了,改日吧,”帝澤大手一撈,帶過她的肩膀把人摟進(jìn)懷里,“出宮之后,我們就是平常夫妻,換個稱呼?!?p>  于小滿瞬間臉紅透了,“叫相公?”

  “嗯?!贝判缘牡蜕ぴ陬^頂響起,她心隨之一震,酥麻遍下四肢。

  以至于她忘了據(jù)理力爭自己的畫功,偷著樂的靠在他懷里。

  小胖仙女當(dāng)初也是這般歡喜吧。

  人間一世雖短,但許一時偷歡。

  ……

  仙界,大師兄成寒雋無奈著一張臉提著一個紅線,下方被紅線幫著的是一顆金燦燦的果子精。

  誰可以告訴他,為什么這紅線消失不了。

  又解不開。

  紅繩的另一方綁著的是他的手腕。

  又出現(xiàn)在月老處時,月老驚不可遏:“這是……”

  在月老吃驚的目光下,他面不改色的解釋:“這小精醉了酒,趁我不查,滾上了繩?!?p>  月老低頭打量,這檸檬精身上打的結(jié)也是它自己打的?

  紅線無用卻又綁著兩人,這情況……

  月老生疑:“這檸檬精有五百歲了嗎?”

  這小精成樹三百年,開花一百年,如今又一百年皆了個幼果,的確應(yīng)該有五百多年了。

  但月老的話落在成寒雋耳里就變了味。

  “這是寧月養(yǎng)的果子精,這事她才清楚?!彼粫f他知道這是個幼精。

  “寧月仙子啊~”月老扯了扯嘴角,信了三分心底的猜疑,“她是用什么養(yǎng)的這魂、果子?”

  這跟姻緣線有關(guān)系嗎?

  繩是月老的,沒有人能比月老清楚,這么一想,他也不賣關(guān)子:“這事我的確不知,但平日里是用我釀的酒澆灌?!?p>  越峰仙君的酒可是極品,拿來灌花草?

  寧月仙子真不怕打,不愧是越峰仙君的師妹。

  月老目光再次落到吊著的果子身上,它好似感覺到腰間的不適,醉呼呼的用著兩片綠葉摸索,卻軟軟無力的推不開。

  這真是緣啊。

  若是那些極品酒灌了別的,月老是真不忍心,但眼前這果子,就覺得寧月仙子灌得不夠。

  仙界之內(nèi),有什么除了越峰仙君的酒更適合養(yǎng)它呢?

  應(yīng)該沒有了。

  因?yàn)樵椒逑删男谋M數(shù)溶在酒里。

  酒中便有越峰仙君不愿傾訴的心鏡。

  只是除了酒,這果子是不可能重聚魂魄的,寧月仙子背著都做了些什么?

  月老上前,眼中滿是‘后生可畏’的樣子摸上果子,閉上眼默念術(shù)法,下一刻紅繩隱去。

  隨著紅繩消失。

  成寒雋感到心上一緊,被什么抓住轉(zhuǎn)瞬即逝,心跳快了兩拍,“仙老做了什么?”

  月老手一轉(zhuǎn),手心多出了一根紅線:“這線繩取下了,仙君,你當(dāng)初喝了忘情水不假,可心里有執(zhí)念,虛無飄渺,斷情也斷不干凈?!?p>  所以,這紅繩就出問題了?

  成寒雋不太相信:“仙老說我有執(zhí)念?我自己卻是不知有何執(zhí)念。”

  “若是知了,當(dāng)初隨著忘情水也自然忘記了,這是仙君你潛意識自己未曾發(fā)覺的?!痹吕鲜樟思t線,“仙君是用不著這紅繩,老仙這就不浪費(fèi)了?!?p>  “仙老說我有執(zhí)念,”成寒雋一笑,順著意思說下去,“越峰誠意再討一杯忘情水?!?p>  月老道:“既是執(zhí)念,已然忘情無用,且說,要是執(zhí)念能這么容易消散,我這月老當(dāng)?shù)木筒皇且鼍壒倭恕!?p>  月老又道:“其實(shí)你不說,我也知道,是為寧月仙子來討的忘情水吧?”

  一天之內(nèi)越峰仙君來了兩回,第一回的時候,月老就已經(jīng)猜到與寧月有關(guān)。

  在天界,越峰仙君不可能平白無故喝忘情水,他的二師弟更不可能動情,只有前些日子下凡的寧月仙子了,其余的人,是不會讓越峰仙君如此煞費(fèi)心思。

  “那仙老可給?”成寒雋坦然。

  月老搖頭:“寧月仙子她自有姻緣,人的一生不只有情這一劫,人有悲歡,七情六欲,仙君這般擋了她的情劫,未必是好事。”

  成寒雋已經(jīng)從這句話中聽出來了,“那丫頭已經(jīng)動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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