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赫連必強,扶著墻出來,那虛弱的表情,充分說明了,他在廁所里蹲了多久?。
寢室里幾人面對赫連必強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情況,那是相當的無語,什么時候拉肚子不行,偏偏趕到關鍵的一天。
“你說說這事弄的,昨天讓你喝點酒吧你不喝,你就不知道那句老話嗎?!?p> “酒精殺毒!”
“多少喝點,也不至于這樣?!?p> 調侃歸調侃,218宿舍里的幾人,還是只能安慰。
先吃點藥,到時候再說,運動會開幕式也要半天,估計輪到你上場比賽的時候,已經好了。
赫連必強捂著肚子點點頭,心情有點失落,在時靜遠等人的安慰之下,才慢慢好了起來。
眾人吃過飯就往體育場趕去,路上不時看到拉拉隊,秀著大長腿飄過,惹得時靜遠幾人想入非非,忍不住口花花。
唯獨可憐的強哥,走路都捂著肚子,有心無力,哪還有說話的力氣。
正當時靜遠幾人慢慢的走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哎呦,這不是強哥嗎?怎么走路這樣呢?”
“赤連必勝,老子這樣走不行啊,管你鳥事,沒事別在我面前亂串,我聞著真受不了!”
赫連必強根本就不給別人插話的機會,直接開懟。
時靜遠多少有點詫異,在他的印象里,赫連必強很少這樣直接開懟的,一般都會磨蹭一會兒,因此熟知的人,有時間會調戲強哥‘白長了這么大個兒!’。
“今天是什么情況?竟然如此激進?!?p> 時靜遠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哥,同樣的魁梧健壯,連身高都和赫連必強差不了多少。
只是這名字,什么個情況,赤連必勝,什么鬼,一個赫一個赤,一聽名字,就引起時靜遠的注意,要不是聽到了赤連必勝的諷刺,時靜遠還以為是兄弟倆腦矛盾呢。
“強哥,多日不見,嘴上的功夫見長啊,只是不知功夫有沒有拉下!不過我看你走路的姿勢嘛,縱情美色了吧,虛的還能走動路嗎?不行讓我背你吧,我不介意發(fā)個視頻回去,讓兄弟們都樂呵樂呵…哈哈”
赤連必勝笑的狂妄極致,不可一世,當真有點東方不敗的意味。
218宿舍里幾人雖然平日里互相譏諷、嘲笑、各種惡作劇,但那都是兄弟間調劑感情的方式,此時見赤連必勝這樣對自家兄弟,如何能忍。
時靜遠嘴角微笑,輕哼一聲,微乎其微,發(fā)動捆綁系統,赤連必勝的數據頓時涌現在眼前。
?。ü烙嫶蠹乙膊幌矚g看數據,我就省略了)
‘這家伙還有點料,力量和敏捷都達到了6,給他安排上!’
捆綁之后,時靜遠對早已看不過去的任興懷幾人使了使眼色,你他娘的竟然跑到這里裝叉,
‘圍起來,收拾他!’
幾人把赤練必強圍住,時靜遠有意讓自己和他正面相對。
本來走在校園里的幾人,瞬間箭弩拔張起來,就等著強哥一聲令下,收拾這必赤一頓。
赤連必勝今天本來想找赫連必強,說一下賭約的事情,沒想到竟然見赫連必強這個樣子,真是天意。瞥見時靜遠幾人的動作,眼神中充滿不屑,就憑你們幾個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怎么,就你們幾個也想圍我!”
“有本事試……”
時靜遠平日里不喜歡裝逼,但更討厭誰在他面前裝逼,對于這樣的家伙,他向來都是打疼再說。
經過幾次的打架之后,時靜遠對街頭混混的招數也是了然于心,純熟無比,一個直拳就崩了過去。
近身距離短,讓對方避無可避。
“靜遠,不可……他有家傳的武學?!?p> 赫連必強看室友已經上過去了,捂著肚子勸阻,以他對赤連必勝的了解,估計寢室里剩下五人,沖上去只能被動挨打的分。
“家傳武學?”時靜遠搖搖頭,他剛才一個看過對方的屬性了,技能“無”,那就說明上不了臺面。
只要腦子捆綁操作夠快,一切都不是問題。
赤連必勝瞧見時靜遠揮過來的拳頭,馬上就要近身,依然不屑的笑笑,這架勢也就街頭混混的水平,也想和我練。
“小子,那我就陪你玩玩……”赤連必勝隨意的用左胳膊回擋,右手已經握拳,格擋之后,就準備一個重拳出擊,也讓這小子嘗嘗什么是拳頭。
“嘭——”的一聲。
時靜遠捆綁之后的力量可見一斑,平時都是把別人打飛的赤連必勝,今日也落到了他人往日的下場。
被時靜遠一拳連胳膊帶人轟飛出去。
狠狠落在地上,滿臉不可思。
“不可能!你的力量怎么會這么大!”
“……”
不只是他,赫連必強和任興懷他們也是驚訝不已,老六向來以腦子見長,什么時候也這么man了。
難道真沒有他不擅長的東西!
時靜遠懶得解釋,快速切換的敏捷,猶如一個換了彈夾的機槍一樣,重新煥發(fā)一種別樣的活力。
‘嗖’的一下,已經再次近身來到倒在地上的赤連必勝身邊,再次讓一幫人震驚于時靜遠的速度。
“必赤,來,來,你踏馬繼續(xù)笑啊!”說完一個拳頭就準備轟下去。
赫連必強趕緊拉著時靜遠,認真地勸阻:
“靜遠,慢著!這賬還是以后我跟他算吧!”
“真的……這關系我們兩家世代的恩怨……”
時靜遠一聽到這信了,兩人的名字里都寫著中二的故事和狗血,反正爽也爽了,人生又怎么能追求夜夜歡歌呢?
“行啊,赫連必強,竟然學會了以多欺少哈!”赤連必勝根本就不買強哥的賬,嘴上不依不饒的諷刺。
“你有種,我……”又準備多說。
時靜遠玩味的看著他,笑吟吟地說道:“以多欺少……要不試試!”
赤連必勝也不笨,瞅見時靜遠躍躍欲試的樣子,也不接話,只是對赫連必強懟一句:
“你們有種,咱們體育場上見,別忘了咱們的賭約……”
……
“賭約?什么賭約?”時靜遠不解,其它幾人也好奇不已。
“說啊,強哥,不行讓靜遠修理這龜孫!”關于勤這會知道時靜遠厲害了,嚷嚷道。
“是啊,是啊!你們倆這名字……”
赫連必強見隱瞞不過,也只能捂著肚子,低聲說起:
“我和他是來自同一個村子——赫家村,從前赫家村也只有一個大姓,赫姓。后來因為種種原因,其中一部分人改為赤姓……就這樣赤姓和赫姓兩家,每年都要斗上一斗,因為我是赫家當代族長的兒子,而他是赤家當代族長的兒子,所以我們從出生就決定了時刻都在明爭暗斗……
再加上我們兩個學習都不好,又考上了同一所學校……我們那個地方世代習武,所以體育運動會就成我倆競爭的地方……說是我們兩個競爭,實則也是兩姓之爭……去年我輸了!”
“……”
等赫連必強說完,眾人徹底不淡定了。
“強哥,感情你是二代?。恳辉蹅兘裢泶暌活D!”關于勤拋起媚眼問。
“什么二代,我們那是農村,宗族觀念重些罷了!”
“強哥,你說學習不好,才考上這是幾個意思?”懂王丘明哲很不滿。
時靜遠也想笑,感情強哥以后還是族長來著,以后可以已強哥為原型寫一本《我當族長那些事》,不對寫一本《我真不想當族長啊》必火。
“強哥,聽你這意思,你們打賭輸了,還有賭注不成?”
“嗯!不僅有賭注,還關系到族中青年,去年我輸了,回去就被埋怨!”
“那是什么賭注?”
“賭注倒是其次,河灘一百畝地而已……”
“我靠,一百畝!我全家四口才六畝多點……”關于勤驚訝,隨后顫抖著激動著吼道:
“強哥,這次決不能輸”
“他媽的,這可是一百畝啊,一百畝?。?!”
“……”
蘇里書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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