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清楚了，到底想要什么樣的結果了嗎？選一個還是選兩個呢？”
秦孟一愣，悄聲傳音問道：“兩個？”
“沒錯哦，”先知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人類的法律本來就是限制也是保護弱者的，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就可以不受它的約束，你想好了嗎？”
秦孟很心動，不過長久以來遵守法律的習慣，就算獲得了足夠掀翻一切的力量，也不代表愿意那么去做的，這既是一種自我約束，也是一種習慣。
...
“那你想清楚了，到底想要什么樣的結果了嗎？選一個還是選兩個呢？”
秦孟一愣，悄聲傳音問道：“兩個？”
“沒錯哦，”先知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人類的法律本來就是限制也是保護弱者的，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就可以不受它的約束，你想好了嗎？”
秦孟很心動，不過長久以來遵守法律的習慣，就算獲得了足夠掀翻一切的力量，也不代表愿意那么去做的，這既是一種自我約束，也是一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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