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英這邊忙活的很,越想越覺得應(yīng)該提前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若是讓丈夫知道自己的秘密,那將來她的自由,可就懸了。所以聽見齊觀澤去一趟一趟的倒洗澡水,她也沒安靜下來,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等差不多了,這才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自己把丈夫的毛衣毛褲都給洗了,他明天穿什么?
好在,今天上午公布的商品名單上有毛衣毛褲,這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至于衣服褲子,應(yīng)該還有,畢竟回來不可能不帶換洗的衣服吧?
空間出售厚實(shí)布料,還有棉花出售,再有就是冰糖雪梨膏和蜂王漿,這個顯然是非常合宜的,必須買,這不算是藥品,但卻是很好的補(bǔ)品了。而蜂王漿,這個更是需要,尤其是父母的身體不好,這都是上佳的補(bǔ)品。先把蜂王漿和冰糖雪梨膏買了,然后就準(zhǔn)備睡覺了。屋里有蠟燭,這是之前空間出售的,村里的電燈不是經(jīng)常有電,所以這蠟燭和手電筒就成了生活必需品了。
等家英想著去擦一遍洗澡的澡盆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放在鍋臺上的鹿血酒沒了,不會是齊觀澤,以為這是自己給他的宵夜吧?這是鹿血酒??!
等齊觀澤上廁所回來,家英一看,齊觀澤穿著一身內(nèi)衣,腳上穿著塑料拖鞋,臉頰通紅,家英有點(diǎn)被嚇到了。還不等說話,就被齊觀澤攔腰抱起來了,不是公主抱,是夾在胳膊下,拖回去的,直接甩在炕上,人就撲上來了……
第二天,家英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而齊觀澤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捶胸頓足?。”緛睚R觀澤對這事完全是不通的,而吃了鹿血酒,又空了那么久的禽獸,這一宿實(shí)在是折騰,一直到天都蒙蒙亮了,那個禽獸才算是真的放過了她。
隱隱的問道了香味兒,齊觀澤去做飯了?不能吧?他有這么好?估計是自己餓了。家英郁悶啊!說好的黃花大閨女,就這么沒了,她怎么跟親媽交代?當(dāng)然,昨天自己也可能是腦子太亂了,但絕對是齊觀澤那個禽獸不熄燈的關(guān)系,才讓她為色所迷。
啊……家英氣的捂著被子鬼叫,使勁兒垂著被子,門開了,齊觀澤進(jìn)來了,看到妻子光著身子,頭發(fā)披散,還沒穿衣服,她……她……
“你怎么還不穿衣服?”
家英來氣了,回頭就瞪,說道,“又不是我脫的!”這話有點(diǎn)作,但考慮到現(xiàn)在糾結(jié)復(fù)雜的情緒,她就是想作!
然后……齊觀澤扭扭捏捏、笨手笨腳的就開始給家英套衣服,這感覺還行,不過想到他昨天得的好處,這又不算什么了,穿上衣服,這才發(fā)現(xiàn),這齊觀澤也穿上了她準(zhǔn)備的新毛衣毛褲,家英又說道,
“我餓了?!?p> “我做好了飯,看著咸菜很好,還有雞蛋,就做了早飯。你……你吃不?”
“吃!”干啥不吃,都做好了,難道還等著她晚上伺候半宿,白天還接著伺候啊!
下地洗漱,梳頭擦臉,這才坐到炕上,等著齊觀澤來來回回搬桌子,端菜,然后開始吃。
這飯菜也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但是家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雖然折騰了將近一宿,這是病,甚至可以說是不孕不育的病,但是現(xiàn)在家英有別的心思,還真的不想這么早孩子,就這樣吧!等等再說。
吃過了飯,家英就要開始干活了,頭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弄臟的床單洗了,雖然這落紅的床單有些紀(jì)念意義,但是想著將來可能被找后賬,還是洗了吧!白色的床單有血污,就算是用洗衣粉泡幾天也不成,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土豆淀粉和成泥狀,鋪在這被單上,等全部都干了,這才能洗。
洗好了床單,就開始洗菜切菜,做咸菜和泡菜了,齊觀澤跟著幫忙,當(dāng)天下午,宋雅蘭過來,給自家老頭子要葡萄泥,又拿了止疼的痔瘡膏,這才離開。
連著幾天,都非常的忙活,當(dāng)然,她們家的飯菜也絕對是豐盛的,家英此時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點(diǎn)好處,那就是齊觀澤對于小事,對于錢財方面的事情,完全不上心,把自己帶回來的三十多塊錢和不少糧票都給了家英,每天做肉吃,做雞蛋吃,他也沒別的話,家英開始做棉衣、棉被,他就坐到書桌邊上看自己的書,或者看家英的書籍,晚上若不是有個香噴噴的媳婦在,估計都不會那么早睡覺。這是好事。
自從有了蜂王漿,家英就想好了,等親媽再來的時候,就讓親媽每天給自己和郭平?jīng)_泡,千萬不能給孩子吃,這個可是要看好了,大補(bǔ)之物,若是孩子吃了,那可是非常傷身體的。
幫著家英干活兒,家英總感覺這是為了晚上要到更多的補(bǔ)償,因此就使勁兒的使喚他,這家伙不僅長得好,還總是看自己出神,你一看他,他馬上端起來,紅了耳朵。
這期間,家英的家里總是會有人來求藥,或者是讓家英看病的,別的病家英是看不了的,有些能看,有些能給藥,有些卻是無能為力的。自己親自接生的那個小家伙,也就是薛家的小子,因?yàn)樘鞗隽?,得了感冒,嗓子發(fā)炎,孩子還小,自然不愿意吃藥的,來求家英,家英就把冰糖雪梨膏給了,這東西甜,而且是有很好的藥效的,很快就把孩子織好了,只是村里的其他孩子知道了家英的藥好吃,竟然成群結(jié)隊(duì)的求上門來,家英二話不說,讓人找了他們的家長來,一人分了一包藥粉,非常非??嗟哪欠N。
這些孩子算是明白了,不是所有的疾病都能吃到甜的,而這些當(dāng)家長的得到藥包,哪里不知道是孩子們作妖,但是家英不戳破,還給了藥,這就是人情,回頭都來給家英送吃的,反正今年家英家的秋菜算是泛濫了。
頭一批辣白菜和明太魚絲好了,齊觀澤喜歡吃,是特別喜歡吃,飯量都見長了,而且回來這大半個月,整個人都胖了一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白天特涼薄,表示和家英不熟,晚上特禽獸,可是這樣下去,家英覺得自己要得病了,每天都被弄得火大的很,可是他沒玩沒了,自己就是身體再好,也堅(jiān)持不住??!難道是這家伙天賦異稟?這個天賦怕是所有男人都羨慕,而若是那些愛慕齊觀澤的女人知道,怕是要瘋,可她絕對委屈大發(fā)了……
“別……別來了,我都累死了……”
“嗯……好,好!”繼續(xù)工作,嘴里的話,完全是哄人的,最近被家英調(diào)教的非常好,體貼多了,比如,家英拿重的東西,就會在晚上拿出來說事,所有這個家伙現(xiàn)在非常有眼力見。之后家英說干活兒時間長了,晚上就說腰疼,累著了,不陪他玩兒了,然后他白天就搶著干活,當(dāng)然,想讓他說稀罕你,心疼你,愛你,他直接就跑了,到岳父家,或者知青點(diǎn)找朋友去了。家英氣的肝疼……
“家英,家英,你在家嗎?”是宋麗麗,她經(jīng)常跟著家英一起去山里,倒是混熟了,家英過去開門,
一看,宋麗麗帶著另外一個女知青來了,這個人叫王爽,大美人,很洋氣,而且,是愛慕齊觀澤的女人當(dāng)中,最聰明的一個,她會在別人面前幫著家英說話,也不會當(dāng)著家英的面說酸話,但是,她喜歡齊觀澤,這是任何人都能看出來了。
“你怎么來了?”家英依照慣例,沒有讓人進(jìn)門,因?yàn)?,她們家的大黃實(shí)在是狗中之王,現(xiàn)在越長越像藏獒了,一看到陌生人,興奮的拉都拉不住,不見血,不撒口的貨,
“我要回京城了,王爽也要回去,想問問你家齊觀澤,有沒有什么事情?!彼嘻慃愂呛靡猓坪跏菦]想太多,覺得她完全是因?yàn)橐丶伊耍瑯奉嵙?。大家都知道齊觀澤的父母原來都是有身份的人,在京城工作,可是早些年就下放到工廠干活了。
家英想了想,說道,“沒什么事,他剛回來,再說有事的話,那邊會給他發(fā)電報的?!?p> “行,那我走了??!對了,你想要什么東西嗎?我可以幫你捎回來?!彼嘻慃愐荒槦崆榈恼f道,
王爽此時也說道,“家英,多虧了你的辦法,我們回家才能不空著手。我這次回去,也帶著魚回去呢!”
“客氣了,我就不請你們進(jìn)來了,畢竟,我家的狗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奔矣⑦@邊說話,院子里的大黃狂吼當(dāng)伴奏,
王爽又說道,“都在一個村里,相互幫忙是應(yīng)該的,對了,齊觀澤呢?怎么沒去知青點(diǎn)看看?大家都想他呢!想讓他給咱們說說京城現(xiàn)在的情況?!?p> 家英想了想,他能說他經(jīng)常去嗎?當(dāng)然不能,臉色不變的說道,“現(xiàn)在家家戶戶都忙著腌酸菜,腌咸菜,我家也忙著呢!再說了,他好不容易回來了,家里還有許多活兒要他做呢!實(shí)在沒事,就去山上打柴,哪里有功夫?”
王爽有點(diǎn)不甘心,說道,“那晚上呢?”
“晚上更忙了,他說要孩子!”
此話一出,對面的兩個真正的黃花大閨女都楞了,沒想到家英竟然直接開車,還說的一本正經(jīng),二話不說,轉(zhuǎn)頭就走了,剛關(guān)上大門,回頭一看,
“呼……”這個賊羔子,什么時候出來的?
齊觀澤看著家英,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其實(shí)白天也可以!”然后去后院砍柴了。家英楞了,什么白天也可以,什么意思?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了,這家伙真不要臉,仗著自己長得好,就可以這樣恃美而驕嗎?白天也要,她還活不活了?不要啊……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