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帝后
這個嗝聲音并不大,但是離的這么近,陳驍依舊聽的特別清楚。
他故作鎮(zhèn)定垂下頭,當(dāng)做沒有聽見,實(shí)則心里尷尬的一匹。
其實(shí)看到女帝原本冷冰冰的臉蛋突然羞紅,他的內(nèi)心還是極其驚艷的。
這么漂亮的女帝,為什么要冰冷著臉給別人看呢?
女帝也有些尷尬,這個嗝完全控制不住呀,導(dǎo)致她現(xiàn)在臉蛋紅成小蘋果。
大殿內(nèi)的空氣都在尷尬!
還是陳驍靈機(jī)一動,率先道:“陛下日理萬機(jī),您辛苦了。臣家中有事,先告退……”
看女帝并沒有發(fā)話,陳驍恭敬且小心翼翼的退后。
退出大門口以后,陳驍如釋重負(fù),趕緊掉頭就跑,頭也不回。
女帝什么的,漂亮是漂亮,但就是太冷了,一言不合就低氣壓,搞得他內(nèi)心很有壓力。
陳驍出去了以后,女帝突然變得很奇怪。
冷冰冰的面容突然變得柔和起來,氣質(zhì)也不像之前那么冷漠,變得嬌憨和俏皮:“妹妹,你感覺他怎么樣?”
“挺有意思的,我看不懂!”
女帝臉上的嬌憨瞬間收斂,冷冰冰的感覺又重回身體內(nèi)。
嬌憨可愛的聲音又道:“那你說,咱們要不要選擇他來做帝后?”
“你不怕他是華夏的奸細(xì),來大唐刺探情報的嘛!”冰冷女帝道。
“不,我能感受到,他對大唐沒有惡意,他不是奸細(xì)!而且,妹妹,我感覺到了,你對他印象很好。
這么多年來,你沒有對任何男子動過心,可這次不一樣?!?p> 冰冷女帝反問一句:“你也不是一樣嗎?不然為何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為他說好話呢。”
“他不是大唐王朝的人…”
“就算他不是大唐王朝的人,只要成為帝后,那就是大唐的帝后了?!鼻纹さ奈涞t道。
女帝立身在大殿內(nèi),臉上兩種表情交替轉(zhuǎn)變,切換流暢,她在與身體內(nèi)的另一個女帝對話。
“姐姐,你要想好了,我們倆一體雙生,做不得任何錯誤的決定,大唐也承擔(dān)不起任何風(fēng)雨飄搖了!”
冰冷女帝嘆息,她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陳驍。
父皇臨終前留有遺詔,詔命女帝二十歲生辰之前,為大唐選擇一個帝后!
自從登基以來,群臣也多次勸諫女帝立帝后,并且選天下家室清白、容貌俊秀的男子進(jìn)宮。
但是無論多么優(yōu)秀的男子,都被女帝否決。
大唐女子豆蔻之年宜婚嫁娶,更何況女子為帝,更要為天下女子先。
女帝今年芳華一十九,遇到了陳驍。
他進(jìn)獻(xiàn)了電車,并且在她最無力的時候,舌戰(zhàn)燕使、齊使,挫敗了燕天雄和齊無極的陰謀。
他又會很懂女孩子的心思,會做一手好菜,會哄人開心,會帶很好吃的小零食。
俏皮武祎沉默了。
迄今為止,這個男子是唯一一個不令她討厭的異性,立他為帝后,似乎還可以。
冰冷女帝也沉默了,她也不知道選擇陳驍?shù)降讓Σ粚Γ沁@個人真的挺特別的。
她想到了陳驍所說的華夏科技,那是區(qū)別于大唐的地方。如果他為大唐的帝后,會不會為大唐引進(jìn)華夏科技?
女帝陷入了沉思……
這邊,陳驍在京城街上隨意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大唐王朝的人民生活水平。
大唐王朝似乎并不富裕,京城可是一國之首都,可是它并沒有陳驍想象起來的那么繁華。
轉(zhuǎn)到這條街盡頭的時候,陳驍收回了剛才那句話。
到底是一國之都,還是挺繁華的。
大街上沿邊都是小攤,賣的東西應(yīng)有盡有,小吃、日雜、布匹、蔬菜等等,應(yīng)有盡有。
旁邊的或二層或三層的小樓,那是一間間鋪?zhàn)樱?dāng)鋪、酒肆、茶樓什么的都有。
陳驍饒有興致的行走在大街上,看到有趣的景致就拿手機(jī)拍一個,感謝充電寶,讓他還能拿著手機(jī)悠閑的逛街。
轉(zhuǎn)了一圈之后,看時辰,應(yīng)該是到了中午了,陳驍一拍大腿,去嘗嘗大唐最美味的酒樓天鳳樓。
來到天鳳樓,陳驍進(jìn)門,伙計就上前點(diǎn)頭哈腰的問:“哎呦這位客官,想吃點(diǎn)什么?”
陳驍一拍腰間,問道:“伙計,招牌菜來四個!不差錢!”
看著陳驍腰間鼓囊囊的,伙計眼前一亮,忙道:“哎呦,這位爺,樓上雅座有請?!?p> 說罷,伙計便一溜煙的跑去后堂,陳驍上樓找了個靠窗臨街的位置坐下,順便欣賞一下景色。
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上菜,陳驍下樓催了伙計一下,上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座位被占了。
“文斌兄,大家都知道你文采最佳,如此美景當(dāng)前,當(dāng)吟詩一首,方顯我等閑情雅致?。 ?p> “是極是極,文斌兄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如今美景佳肴在即,留詩一首才配得上我等讀書人的身份吶?!?p> “文斌兄,你就來嘛……”
一群三四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在那里起哄叫好,聽聲音,應(yīng)該是鼓動另一個人作詩。
陳驍笑了,這是遇到這個世界的讀書人了。
看樣子,混的并不太好!
可是,混的不太好的讀書人就能隨便占別人位置嗎?
陳驍準(zhǔn)備上前,把這群讀書人哄一邊去。
被人起哄作詩的,是一個書生模樣打扮的人,扎著頭巾,手中搖把折扇,身上衣服都已經(jīng)洗的發(fā)白了。
陳驍走上前去,只見那書生坐在那里臨街遠(yuǎn)眺,一雙眼睛里滿滿的都是詩意,臉上掛著惆悵,似乎在醞釀絕世詩作。
書生的詩意已經(jīng)醞釀到達(dá)了高潮,正欲脫口而出之際,陳驍走到跟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那個叫朱文斌的書生剛醞釀出詩意,正欲高吟出聲,一只大手猛滴拍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將他滿腹的才氣拍回肚里去。
朱文斌嚇得一激靈,滿腦子的詩作瞬間無影無蹤了,旁邊的三個書生也嚇得渾身一哆嗦,臉色多少不好看了。
四人猛吸了一口氣,朱文斌怒了,好不容易醞釀出詩意來,竟然被人打斷了!
如果沒有被打斷,那這首詩說不得是流傳千古之佳作,甚至能與那歷史上的詩作大家相媲美!
該死!這個有辱斯文的敗類,他竟然打斷了一首曠世絕倫的詩作!
不可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