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會派你一個小女子來配合我,輔佐我?不添亂就不錯了!”
蘇妤聽著這番話,心里自是不好受,因為即是要輔佐,不是互相信任最為重要嗎?
為此蘇妤將顧北涵與她說的案情的發(fā)展進度一一述之。
云安心想著她居然會知道的如此詳細,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果真是殿下派她來輔佐自己,二就是她若是別有居心,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也不是不可能。
“好吧,既然殿下讓你來輔佐我,記住,不可莽撞行事,一切聽我的指令!”說的一本正經,果真顧北涵身側的人都是這樣,一點情趣都沒有!
雖說云安嘴上同意讓她跟著,但這并沒有消除她心中的疑慮,曾經殿下本就是利用她而去接近她,如今卻是派她里輔佐調查此案,怎么都說不通,最好的方式便是先讓她跟著,看看她真的是別有居心還是服從殿下之令。
“你,可有查出什么?”云安剛看她跑的如此匆忙,必定有了一些線索而被人發(fā)現(xiàn),她又不會武功,便只能逃!
“奧,剛剛,我看見一女子進入袖珍閣,舉止行動甚是可疑!尤其我還看見她像袖珍閣老板塞了張字條!”
云安聽說字條二字,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可知上面寫了什么?”
“這我從何得知,只顧著跟著她,結果還被發(fā)現(xiàn)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說著說著就感覺她在訴苦,亦或是在炫自己的聰明才智逃出虎口。
“蠢貨!”
一聲辱罵,徹底激怒了蘇妤。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我蠢?我看啊,咱們既然一點信任感都沒有,更別提默契了,我這就殿下說明情況!我不干了!”有點小任性!
一炷香時間,這兩個活寶前后腳進入東宮直至殿下書房。
太子書房不可隨意進入,這個規(guī)矩蘇妤不懂也就罷了,云安跟隨殿下多年,今日一急,便拋之腦后。
顧北涵見他二人此等行事作風,也顧不得什么規(guī)矩了,起初的一臉懵到現(xiàn)在靜靜的看著她們在鬧騰什么!
“殿下,這個案子我不查了,我無能為力,殿下處罰我吧!”說的那么誠懇,臉上滿是怒火與不屑!
“為何?”向來惜字如金的殿下今日依舊如初,吐出倆字,性子倒比平日和順了不少。
這次被云安搶先了發(fā)言權,“殿下,你派一個姑娘輔佐我,這案子,怕是等到猴年馬月也查不清了!”
這倆人一人一句,顧北涵差不多就知道她們?yōu)楹纹馉巿?zhí)了!
“殿下,我和他一點信任度都沒有,這案子如何查起!”蘇妤繼續(xù)訴說心中的苦楚,但是卻是用任性的語氣說出此句。
殿下只是覺得她們非常幼稚,身為太子,平日里公務纏身,現(xiàn)如今,這點小事也要勞煩他,這臉皮,怕是比生鐵還要厚。
“云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而且,蘇妤并非沒有優(yōu)點,我派她去自有我的道理,興許還能幫的上你!”
云安聽后深有感觸,為之前辱罵蘇妤而后悔莫及。
蘇妤也沒想到殿下居然會維護她。
云安與蘇妤走出書房,很真誠的向蘇妤道歉:“對不起,蘇小姐,我為我方才的行為而感到抱歉!”
蘇妤這性子,倘若別人低聲下氣,她便順應,可是如果硬碰硬,便是就是這情形。
蘇妤接受了他的道歉,“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你常年跟隨殿下左右,對殿下的習性應當一清二楚,莫名派一名女子輔佐你調查案情,換誰都會起疑心!”
“那,蘇小姐覺得應從何查起?”
蘇妤托了托下巴,將方才在集市上跟蹤那名女子的前前后后在腦海中過濾一番,說道:“就從袖珍閣老板查起,我總覺得這個老板不一般!”
云安也附和著,二人換了輕便裝束再次來到了袖珍閣。
剛進入,各種胭脂水粉的味道夾雜的一起顯得很刺鼻,這對于蘇妤來說無所謂,但對于云安這種很少進入胭脂鋪的男子卻是聞不得。
“要不你先出去,這交給我!”蘇妤早已看出云安狀態(tài)不佳,便說道。
“不必,查案要緊!”
云安畢竟是個侍衛(wèi),若是這都忍受不住,這侍衛(wèi)怕也只是個空殼。
老板見到她們的到來便走過來迎道:“這位姑娘,要不來看看本店的鎮(zhèn)店之寶,瞧姑娘生的如此貌美,再配上我們這的玫瑰花露,必定會有許多男子追隨左右!”
蘇妤為了案情,只能順著老板聞了聞此花露,確實挺香。
沒過多久,蘇妤感到眼前有重影,頭腦感覺炸開似的疼痛,還有點困。
云安發(fā)現(xiàn)此情此景上前問候,一把粉末撒過去,掙扎許久也暈了過去。
為了不驚擾到客人,趁他們還未倒地,便派了兩人將他們扶到里頭,關至地牢,為了保險起事,還用繩索將他們束縛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