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那些小孩實在是太過,一個拳頭大的石頭砸在她腦門上,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可是那群小孩子不止沒有害怕,反而欺負(fù)她欺負(fù)的更兇了。
那個糟老頭子那個時候還不是糟老頭子,當(dāng)看到她滿頭滿臉的血后,知道了她死不了,甚至連那幾個干壞事的孩子訓(xùn)斥都不舍得訓(xùn)斥一句。
從那以后,她就不在軟弱,有人要是敢欺負(fù)她,那她就加倍的欺負(fù)回來,因為她直到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如果她自己不變的強大,是沒有人會站出來保護她的。
當(dāng)她開始復(fù)仇計劃的時候,被揍得最慘的就是青禾郡主了,她們兩個的梁子也是那個時候結(jié)下來的。
自此以后兩人總是互看不順眼,一眼不和就開揍。
而且也不知道是出于報復(fù)心理還是怎么一回事兒,青禾郡主特別喜歡搶花無眠的東西,只要是花無眠喜歡的,她都搶。
不過這次花無眠倒是非常希望青禾郡主那丫的能夠超常發(fā)揮,把那個什么黑土給搶回去。
她最近壓力蠻大的。
還以為死定了,可是沒有想到還是活了下來,既然重活一次,她定然是不會就這么任人宰割的,她的人生是她自己的,誰都不要想左右她的人生。
花無眠忽然一本正色的對著凌岳道:“小白臉我們商量一件事情怎么樣”?
凌岳依舊是那副萬年不變的表情道:“你先說是什么事情,我再決定看能不能商量”。
花無眠秒變臉,呲牙咧嘴的蹬了一眼凌岳,“怎么?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我會賣了你不成”?
凌岳聳聳肩,“這種可能性還是非常之大的?!?p> 花無眠有些泄氣,難道我在你這里就這么的不值得信任嗎?
凌岳……確實,你在我這里的信用度不怎么樣?
好吧好吧,她投降了。
“就是我們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好歹也算是朋友吧,你就幫我一個忙,怎么樣?”
凌岳依舊是那副語氣,“你先說說到底要幫什么忙,我再考慮考慮,能不能幫你貨要不要幫你?”
這還真是時時刻刻的都不忘記防著她。
“其實呢,是這樣的大俠。你看我和那個黑土奧不石墨公子一點兒都不熟,我要是真的和他結(jié)婚的話,以我這臭脾氣要是他家里三妻四妾的養(yǎng)著,說不定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被氣的郁郁而終了”。
“我們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這么好了,你要不好好考慮考慮幫我逃個婚唄”。
花無眠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眨的忽閃忽閃的,對著凌岳不停的放電。
凌岳被盯得有些尷尬,干咳一聲道:“自古有言,婚姻大事向來都是媒碩之言,父母之命。既然這門親事是南國主也就是你口中的那個糟老頭子給你定下的,他可是你長輩,你理應(yīng)服從才是,怎么能說出這么大逆不道的話來呢”?
花無眠一口氣梗在了嗓子眼兒不上不下的,差點兒就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要不是還是這張臭不要臉的老臉,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被掉包了”。
花無眠又在凌岳腦門敲了敲,“聽這聲音,你這瓜也沒有壞掉啊,怎么會說這種話呢”?
“還是說你現(xiàn)在膽子已經(jīng)變小了,什么都怕”?
可是凌岳卻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
你不說是什么事情?我怎么考慮要不要幫你?
你不說要不要幫我?我怎么能講我是什么事情呢?
一來二去兩人就在這里卡得死死的。
最后還是花無眠道行太淺,沒有抗住。
人家可以和大爺似的,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可是花無眠是求人的那個,不可能瀟灑的起來。
“你應(yīng)該知道,自從我認(rèn)識了你以來一直都混的挺慘的,哈。不如大俠,你就順便幫小女子逃個婚”?
花無眠滿臉都是乖巧,又滿是期待的小模樣,看著凌岳。
那撲閃撲閃的小眼神,仿佛在說著,大俠,你就答應(yīng)了吧?大俠,你就答應(yīng)了吧。
凌岳沒有說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反而將將藥碗送了過來,你先把藥吃了。
“那你先告訴我這顆人參怎么會在這里的”?
“自然是石墨公子送來給你補身子的,不然你這顆千年小人參還著呢,長了腿自己跑來找你不成?”
“切,什么千年人參?不就是長的胖一點嗎?誰知道它是一千年的還是九百九十九年的?反正自從這玩意兒送到我手上,以后我就隨手把它丟到庫房里去,壓箱底了,從來沒有拿出來過。”
這都放了,這么久了,不會把人給吃壞肚子吧?花無眠忽然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
那個石墨真是小心眼兒的,沒誰了。
哼(ノ=Д=)ノ┻━┻,該死的人參,早知道那天她就讓人送一只老母雞過去了。
凌岳又把藥碗往花無眠面前送了送:“快點兒把藥吃了,現(xiàn)在不吃一會兒涼了的話就該更苦了”。
凌岳這家伙總是顧左右而言他,花無眠也耍起了無賴,“你到底幫不幫我”?
凌岳:“你先把藥吃了我再告訴你答案”。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要是等我吃完了藥你還不答應(yīng)我的話,我非的噴你一臉?biāo)幉豢伞薄?p> 花無眠是個很怕苦的人,可是為了自己后半輩子著想,還是忍著心頭的惡心一手捏著鼻子,咕嚕咕嚕仰著脖子把滿滿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喝了下去。
一碗藥下去,花無眠被哭的臉都已經(jīng)扭曲到了變形。
凌岳則遞過來兩顆大紅棗,“吃了,壓壓嘴里的苦味兒”,這大紅棗雖然比不上點心鋪子里那些精心炮制的蜜餞,好在有勝于無。
花無眠也不挑,抓起棗子就丟到嘴里卡茲卡茲的嚼了起來,“算你還有點良心”。
“怎么樣?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拿件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吧”。
為了防止不被花無眠給噴一臉食物殘渣,凌岳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特意等到花無眠把最后一口食物咽下去后這才語氣不疾不徐的開口。
“其實這件事情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因為常悅郡主早就在嫁往大石國的路上不幸遇到山匪,為了不給南國主不給南國摸黑,常悅郡主一躍跳下了懸崖,至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生死不明,至于青禾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