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之后,夜間。
王灸至依舊在嘗試著用元神去靠近魔相彼岸,但是無論她怎么做,始終都未能成功。
王灸至心里暗道:莫非是因為現(xiàn)在的自己毫無修煉的原因?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王灸至急忙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修練之上。
這還是王灸至自從被天君王昊蒼強行使用天君之力傳送出天域以后,她第一次嘗試修煉。
王灸至看著自己之前被損毀,后又被魔相彼岸修復(fù)的巔峰王帝血脈。
其實她心里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樣三色混雜的血脈修煉會是什么樣的情況。
思及此,王灸至閉目,開始用血脈來感應(yīng)周遭的力量。
沒想到的是,她身邊空中的所有力量都沸騰了起來!
似乎那些力量感知到了王灸至那被魔相彼岸修復(fù)過后的巔峰王帝血脈,這血脈之力使它們感到尤其的興奮!
王灸至感應(yīng)到了周圍空中那些翻滾沸騰的力量之后,開始用自己的血脈吸取它們。
剛一開始吸取,王灸至只感覺到那些力量爭先恐后的奔涌至她的血脈之中!
雖然周圍空中的這些力量,與天域相比簡直是薄弱到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即便如此,王灸至也感覺到很開心。
現(xiàn)在的情況。
意味著王灸至可以在人域用魔相彼岸修復(fù)過后的巔峰王帝血脈繼續(xù)修煉!
只要能繼續(xù)修煉,那她就有希望!
那些力量被血脈吸取之后,便在王灸至的體內(nèi)緩緩流淌。
這些力量匯聚在王灸至的體內(nèi)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王灸至沉浸在這吸取力量的修練之中。
她一整夜都未眠!
只有王灸至自己才能明白她是有多么迫切地渴望快速成長為強者!
現(xiàn)在的她,是一分一秒都不愿耽誤自己成為強者的修煉。
直到東方天際泛起了魚肚白,王灸至才突然發(fā)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抗議。
一陣很強烈的困意襲來,疲憊感籠罩在了王灸至的全身。
直到此時,王灸至才猛然意識到:
現(xiàn)在的自己不必曾經(jīng),現(xiàn)在的她要吃飯、睡覺,這樣才能維持她的生存狀態(tài)!
王灸至雖然不愿意停下修煉,但是很快她便和衣倒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直到午時,黃芊敏過來叫王灸至一起用午膳,王灸至才起床。
站起身來,王灸至覺得身體好似比之前舒爽了不少。
想必這就是修煉的效果了。
王灸至她們剛用完午膳,一抹藍色的嬌美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黃芊敏的院中。
那看起來十四歲左右的藍衣少女,模樣和她的身材一般嬌美:
“芊敏,明日玉城中為了兩大超級門派三年一次招收新弟子的預(yù)選賽就正式開始了?!?p> “今年,我祖父他們的意思是讓黃家的所有弟子都前去參加,因為這玉城中的預(yù)選賽歷來都是只需要十至二十歲之間的人具有靈脈即可?!?p> 王灸至看了看這名藍衣少女,這不就是昨日和黃家家主一起用午膳的時候。
那看人的眼神使王灸至不舒服的,黃家大長老的孫女黃冰馨嗎?
黃芊敏聞言眉宇幾不可察的蹙了蹙:
“雖然玉城中每次的預(yù)選賽都是這個要求,但是實際上玉城之中的人也不是所有的年齡十至二十歲,身具靈脈者都去參加啊?!?p> “尤其是各個家族之間,更不會讓所有的弟子都去參加。因為即使就算通過了玉城的預(yù)選賽,去往了兩大超級門派?!?p> “想要通過兩大超級門派的金秋試也幾乎是沒有可能的,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只見黃冰馨的臉色越來越黑,眼神之中隱隱有怨恨之意。
黃芊敏卻似無所覺,一臉的淡漠。
正在此時,黃妙青從院外蹦跶了進來:
“芊敏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今年黃家為何會突然和以往都不相同,讓所有的弟子都去參加呢?”
“這還不是因為大長老力排眾議,非要所有人都去參加不可!”
“芊敏,你忘記了咱們的黃冰馨是一階水系靈脈,十四歲了才修煉至坤靈者三級。”
“如若大長老不這樣安排,黃冰馨可是連玉城的預(yù)選賽都不能去!”
黃芊敏臉色淡漠,毫無表情。
黃冰馨眼底好似閃過了一絲陰狠之色,沒有理會黃妙青,只轉(zhuǎn)頭看向黃芊敏嬌美一笑:
“芊敏,明日家主和長老們會帶著我們一同前往。既如此,我便先回去了,明日一早我再來尋你一起?!?p> 黃芊敏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黃冰馨剛一轉(zhuǎn)身,還未走遠,黃妙青的聲音特意拔高了對黃芊敏道:
“芊敏啊,就你心善,你倒是可以對她從小到大的所作所為既往不咎,可是我這心里頭啊,看見她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就膈應(yīng)的慌!“
剛行至苑門口的黃冰馨,聽聞此言,身形微微頓了頓。
此時如若有人可以看到黃冰馨的臉,便可以看到此刻她滿臉的不甘和怨毒。
黃冰馨神色冰冷,森然一笑,那臉上透出的一抹狠色與她那嬌美的面容格格不入:
“黃芊敏倒是無人能及的絕頂天賦便也罷了,你黃妙青有什么可以得意的?“
走出黃芊敏的院子,黃冰馨回頭冷冷看了一眼,那冰冷的目光好似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一般,陰狠道:
“本來我是來告訴你們城主府玉家大小姐的事情,既然你們這么不知好歹……那可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這一群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