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燁(宋欽業(yè)字),這個月我想了很多,過去的事在我腦海里回憶了很多遍,我好幾次都會想起以前在云州的日子,沒有太多憂慮,自在快活。你,我,衛(wèi)辛,還有魚夕。洛州的黑白太多,終究在皇宮里丟失了閑散時光。我想了很久,與其痛苦,不如放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那份美好珍藏就好。
人啊,不能停留在過去,最重要的事就是活在當下。所以,我們和解吧,我們還像以前一樣相處,我知道我躲不掉,所以我不躲了,我會嘗試著接受你,我希望我們可以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從現(xiàn)在開始,活的開心就好?!?p> 秦殊眼里閃著淚光,她是說到動情處了,的確,這么多的折磨侮辱她怎么會看淡,每一次的回憶都是再次傷害,她怎么甘心放下,她不會愿意屈服的。
宋欽業(yè)內(nèi)心很復雜,他追求了這么久的東西,終于就要得到了,秦殊所說的往昔,他也很是遺憾,他也懷念當初四人的年少時光,那是他一輩子最快活的時候,可他終究是君王,怎能容忍別人搶奪他心愛之物,縱使是苔岑之契,那又如何?朋友,遭受的背叛多了,他早已不信了。而秦殊,是他的心頭肉,是他的所有物,不容別人覬覦。
宋欽業(yè)起身走過去,將秦殊抱在懷里,“殊兒,殊兒,殊兒,你是我的殊兒……”說著,宋欽業(yè)把秦殊抱上了床榻,做著往常做的事。秦殊的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裙邊,淚止不住,一直在流。
秦殊,你的尊嚴呢?為了自由出賣自己,現(xiàn)在也變成了自己所唾棄的人!可我又能怎么辦?我還能怎么辦?我不能放棄,衛(wèi)辛,你要等我……
“阿燁?!?p> 宋欽業(yè)愣住了:“你叫我什么?”他眼里的興喜之色快要溢了出來。
“阿燁……”
“再叫一遍,我喜歡聽?!?p> “阿燁。”
宋欽業(yè)忍住沖動,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溫柔。
已是巳時,秦殊醒過來,卻看到宋欽業(yè)還在睡著,這可是第一次。她被宋欽業(yè)摟在懷里,自己也蜷縮在他懷里。秦殊微用力掙開宋欽業(yè)的懷抱,他似是沒有醒,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繼續(xù)睡。秦殊倚靠在枕頭上,看著身旁的宋欽業(yè)。秦殊想,演戲自然要眼的真些,于是她肆無忌憚地開始看,還用手輕輕地摸他的發(fā),他的臉。
從他們關系決裂后,秦殊就再也沒好好地看過宋欽業(yè)的臉,她覺得惡心??涩F(xiàn)在看著,他很安靜,沒有了白日里的威嚴,好像還是半年前的宋欽業(yè)。
宋欽業(yè)的臉像是藝術的雕刻品,線條輪廓分明,顯得硬朗,他確實是長了一副帝王相,眉濃粗飛揚,額面飽滿,鼻子豐挺。當初秦殊因為宋欽業(yè)的臉犯過一整花癡,不過成了朋友后就沒有了什么想法。
秦殊正看得認真,突然宋欽業(yè)慵懶地說到:“殊兒可看夠了?還在沉迷于我的美色嗎?”然后他掙開眼睛,定定的看著秦殊。秦殊刷的一下臉就紅了,覺得尷尬,便一下縮回被子里。這引得宋欽業(yè)幾聲輕笑,越來越喜歡秦殊了,于是他將秦殊摟在懷里。秦殊掙扎,他就用力抱住,來回幾次,像極了夫妻之間的打鬧。秦殊累了,便不掙扎了,她輕喘著氣,問到:“皇上你今日不早朝嗎?都這個時辰了?!?p> 宋欽業(yè)在秦殊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頭,很是慵懶,“昨夜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今日的政事,明日再處理吧。愛妃莫不是覺著昨夜朕不行?今日精力如此充沛,倒像個沒事的人一般,那朕可要努力些了?!闭f完,宋欽業(yè)又把秦殊撲倒。秦殊一把把宋欽業(yè)推開,嬌嗔道:“阿燁,別鬧了,我……身上還酸著呢?!鼻厥獾穆曇粼絹碓叫?。
“那殊兒要不要我?guī)兔θ嗳???p> “不行,癢,宋欽業(yè),你住手,別摸我腰……”
兩人又開始了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