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也不見城門大開,宗銘打馬上前說到:“我乃千秋國攝政王宗銘速速命人將城門打開,若有不聽令者斬立決!一盞茶后若是城門未開,本王便命人攻城?!?p> 早在蕭卓等人抵達前宗銘已經(jīng)命令黑甲軍入城,這時聽宗銘這么一說,城內(nèi)已是有些騷動。
見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城門遲遲未開,宗銘一聲令下攻城。
對于蕭家軍來說攻城并非難事,這只是常規(guī)任務,所有將士集結(jié)以戰(zhàn)備攻城陣型向拓城進攻。
后方的虎族也抽調(diào)出百名疾奔而去,城樓上不知何人竟命令放箭,這儼然是要造反的節(jié)奏啊。
見此情景,蕭齊命人將蕭卓保護好,自己則是聯(lián)合黑甲軍、虎族攻城。
這是千秋國首次軍隊與靈獸合作,沒想到效果十分的好,八級靈獸已經(jīng)對一些普通的箭只免疫,箭簇打在他們的皮毛上根本造不成傷害,虎族一馬當先的沖在最前方兩名虎族成員以虎爪拍打撞擊著城門,后方蕭家軍利用盾牌抵擋箭簇,并且使用石塊攻城,弓箭手在后方為前方的將士作掩護。
居也抬抬眼皮沒有參與到攻城的陣仗中去,倒是支堯有些躍躍欲試:“姐,我上去把他們那個領頭的殺了,然后把城門打開吧?!?p> “有把握么?”蕭卓對于十二級靈獸的武力值并不了解,只是大概知道是個很厲害的存在,沒想到支堯以為她懷疑自己的能力,轉(zhuǎn)身化作一只斑斕猛虎一路狂奔,到了城門前飛身便上了城門,城門上的眾人皆是嚇得要死,誰見過這么大的一只猛虎,城防營的士兵畢竟還是普通的人,支堯幾個起落連利爪都沒出便將許多城防營的士兵撞倒在地,一路殺到下方的城門,在里面將城門打開,城內(nèi)還有源源不斷的城防營士兵向城門口涌來,支堯見城門大開,回身便要沖殺,蕭齊大喝一聲:
“我千秋國士兵聽令,今攝政王微服到此,若不想被扣上反賊的帽子都放下武器,違者格殺勿論!”
城防營士兵見到蕭家獨有的徽記早就腿軟,聽這一說許多士兵瞬間便放下了武器,還有少數(shù)士兵打算負隅頑抗也被一一解決,所有人護送著蕭卓進城,路過城門蕭卓看了眼城門,那門質(zhì)量不錯雖然上面被老虎拍變形,但卻沒有破損的意思,只是門邊與墻連接的位置已經(jīng)開裂,相信若支堯再晚一點開門,這城門已經(jīng)被猛虎拍倒。
一行人飛奔至撫臺衙門,這撫臺其實并不是官職名,只是對巡撫的尊稱,要說張虎的官職應該是泰州省巡撫,從二品,可以說是一省的封疆大吏,原本巡撫衙門也不在拓城,正常來說巡撫衙門應該是在距離這里百里有余的旬陽,但是據(jù)說是張虎做了巡撫也未離開,旬陽的巡撫衙門形同虛設,反而拓城的這處私宅成了沒掛名的巡撫衙門。
到了張虎的私宅只見這宅子上上下下儼然就是巡撫衙門的翻版,甚至建筑上比巡撫衙門還要更有氣勢,蕭卓在老虎上嗤笑一聲,這張虎好大的膽子,私自建造衙門、抗旨,這哪一個罪名下來都是要殺頭的死罪,最可笑的是這位上任多年竟然沒有被御史言官參奏一本。
宗銘此時的臉色早已發(fā)青,這許多年來處置貪官污吏大多是他的工作,現(xiàn)如今在這拓城出了這么個土皇帝他怎能不氣。
蕭卓偷偷瞄了一眼宗銘,頭一次見他這副模樣,平日里見他都是和顏悅色的模樣,今日的他眉頭緊鎖抿著嘴角神色冷淡的模樣還真是有點嚇人。
支堯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人形偷偷靠在蕭卓身邊小聲說:“攝政王大人的眼神,好像我爹知道我闖禍之后生氣的樣子,嚇死虎了?!?p> 蕭卓原本有些害怕,現(xiàn)在卻突然有點想笑,能讓虎族十二級的大佬害怕,宗銘也是這世間第一人了。
許是宗銘已經(jīng)氣急了,多余的廢話沒有直接命人將衙門的大門撞開,只見衙門中張虎站在最后,前方是十幾個身著白衣的仙門弟子,各個手持長劍怒目相視。
居也這才饒有興致的看向衙門內(nèi)。
“張虎,你可知罪?”
“攝政王大人遠道來此便問我是否知罪,我想了一下還真不知道,要不您給我說說?”
“私自建造衙門、抗旨不尊、私采礦石,勾結(jié)仙門意圖謀反各個都是死罪,本王今日便要拿你治罪?!?p> “攝政王,咱們也別說廢話了,若是你能打得過我這些朋友便是拿了我這項上人頭又如何,但是你若是……??!”
還未等張虎說完,令他震驚的一幕便出現(xiàn)了。
他面前的十幾個仙門弟子一個不知從哪來的破棍子挨個敲了腦袋,領頭那人抬眼見到那木棍連忙撿起來雙膝跪地,雙手舉著木棍,膝行到衙門口說到:“不知是老祖前來,多有冒犯,還望老祖莫要生氣?!?p> “你們王家的都長能耐咯,我以為你們已經(jīng)狂的不認識我了?!?p> “豈敢豈敢,老祖多年未曾出世,今日……”
“哪有那么多廢話,帶上你們家的這幾個把自己綁了過來!”
“啊……是是是我們這就綁?!蹦侨吮具€一臉疑問,見居也面色不善連忙將自己和手下的人用繩子綁了串成一串小心翼翼的走到這邊。
支堯見他們這么聽話,叫了虎族上前看管,再看那張虎已經(jīng)是手足無措,原本他還計劃著十幾名仙家坐鎮(zhèn),就算來了再多的士兵也是給他們送菜的,囂張又如何,誰成想這一個照面下來,仙家們自己將自己綁了給人家送上門去了!
仙門已經(jīng)束手就擒,張虎一普通人也就構(gòu)不成威脅了,隨意叫人綁了看管起來這次的行動也就在雷聲大雨點小的情勢中結(jié)束了。
事后蕭卓不由感嘆,實力碾壓的感覺真好!
張虎已經(jīng)交給宗銘處置,那許多的仙家也有人看管,等回京之時便可以一同帶回去,若是王家拿錢來贖便放了,否則蕭卓還挺期待將他們送到富安閣的,倒時候打個廣告,就說仙門特供價高者得!
這天蕭卓睡了個好覺,巡撫衙門不光表面看起來氣勢恢宏,就連后宅也是亭臺樓閣樣樣皆是景致,蕭卓現(xiàn)在住著的是間小的廂房,原本他們要將張虎住過的那間最大的房子給她收拾出來,蕭卓實在是有些嫌棄,就選了個沒人住過的房子休息。
雖然這屋子沒有人住過,但是房間內(nèi)的擺設卻是極好的。
美美的睡了一覺再起來已經(jīng)是半夜,熬夜加上勞累之后的疲憊感涌上心頭,蕭卓躺在床抻了許久的懶腰還是不解乏。
管百就在房間里的小床上休息,聽到蕭卓這邊有動靜連忙起身,伺候蕭卓喝了杯水。
“娘娘,您下午的時候有些發(fā)熱,現(xiàn)下感覺如何?”
原來是病了,怪不得身上有些酸軟無力。
“沒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蕭卓重新躺回床上,管百也回到自己的小床上休息。
過了大概一刻鐘,蕭卓已經(jīng)有些迷迷糊糊的要睡過去了,手上一陣發(fā)熱,只見那蓮花形狀的印記竟然從粉白色隱隱變成了紅色,床下咚咚作響,蕭卓嚇得連忙叫管百,這時發(fā)現(xiàn)管百竟然不在房內(nèi),屋子里的擺設未變只是蕭卓卻總感覺哪里不太對。
床上也不敢呆了蕭卓起身想要開門出去,可是周圍的門窗都像是上了鎖,沒辦法只能站在距離床鋪最遠的墻角,摸著手中的蓮花印記想要到其中去躲躲,至少那里面是已知的世界不會這么嚇人。
但是用盡了辦法就是進不去,這時床下的響聲停了,一只女人的手從里面一點點的露出來,蕭卓已經(jīng)嚇得魂都快飛出來了。
從小最怕的就是鬼片,這輩子遇到的幾個陰魂也都是那種搞笑型的,哪見過這么真實的,自己孤立無援門窗都出不去。
“姐妹兒,別……別爬了,咱們有話好好說哈,你就別出來了,這樣你有啥要求,你就在下面說就行,我肯定幫你??!”
蕭卓說話都帶著顫音,口干舌燥的整個人已經(jīng)從墻角的地上挪到了桌子上,她是真怕這位爬出來抓住自己的腳。
那只手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xù)往外爬,蕭卓嚇得語無倫次已經(jīng)開始念叨:“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祖國媽媽保護我??!”
那只手還在往外爬,直到露出了手腕的位置,真的只有手腕!在手腕的位置齊齊斷掉,后面竟然是幾根琴弦連著不知什么東西,蕭卓這個人越害怕越要睜眼看著面前的景象,因為她怕萬一一閉眼睛再睜開看到那什么東西直接在自己面前,估計她會嚇死。
只見那手一點點的出來很是費力的樣子。
過了一會,那手一直重復著爬的動作,使勁的扯著后面的琴弦,蕭卓突然不太害怕了,甚至還有點想笑。
不得不說那手很漂亮,但就是莫名的搞笑,爬一點停下扯扯后面的琴弦,然后繼續(xù),如此反復了許久,蕭卓都有點想去幫她了。
為什么說是她呢?這真的是有眼看就能看出來的,這只手纖細瘦長,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的手。
是誰在這床底下放這么一位?一個女人的手被齊齊切斷,然后和琴弦相連,琴弦的那一頭又是什么樣的景象?
喵七哥
寫那只手從床底下往外爬的那段,手機放在玻璃的桌子上響了三回!三回!三回! 一個鬧鈴,兩個電話,嚇到模糊有沒有…… 我真是現(xiàn)在干感覺心跳得異常的快…… 太難了寫個小說差點把自己嚇尿了,不說了我去個廁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