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計淮久久未動,蕭卓笑意盈盈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想到個問題。
“你那一身的法術是怎么被封印的?”
計淮愣了一下,然后面色有些陰鷙的回到:“前段時間碰巧遇到了上古靈獸和妖獸在打架,我在十四級巔峰也停滯了許多年,本想能夠在其中領悟到什么便沒有躲開,萬沒想到我離得還算比較遠竟也被波及到了,以至于這一身的法術便被封印了?!?p> 蕭卓聽到上古靈獸和上古妖獸瞬間汗毛都炸起來了,不會吧?不會就是自己穿越的那次吧?
“是什么上古靈獸和上古妖獸?”
“上古靈獸是一麒麟,那妖獸是一只九頭蛇?!?p> 蕭卓暗暗記下,日后要和兩個無常確認一下,若是他們兩個,以后一定找機會揍他們一頓!
好好的沒事打架,還把自己給搞穿越了。
“具體時間和地址記得么?”
“在太廟附近,那時先帝還未駕崩,就在那一戰(zhàn)之后不久先帝便駕崩了,我也拖著一身傷逃到了別拉音山?!?p> 得,不用問了,破案了,肯定是這兩個家伙打架把自己搞穿越了。
待計淮說完,蕭卓拍拍他的肩膀。
“日后我們會想辦法幫莫聚找到他妻子,你這封印興許過陣子就能解除了?!?p> 計淮點點頭,雖然希望有些渺茫,但至少有希望。
原本帶計淮回來時便已經是夕陽西下,莫聚在院子中貪戀的看著那西斜的太陽,見他沒有打算回去,蕭卓坐在院中陪著他享受夕陽的余韻。
直到夕陽徹底落下,莫聚轉身示意蕭卓自己要回到蓮花中去了。
將莫聚收起,宗銘換了身軟甲回到院中,計淮也梳洗好了回來,支堯這時也剛巧帶著一份口供回來。
“那個李讓死活不說,最后我……用了點小手段,他就說了一下解決方法,你們看看這個能否可行?”
原本支堯還想詳細的說一下自己怎么踩斷李讓的腳掌,后來瞄了一眼蕭卓怕她接受不了便換了個說法。
計淮接過染著血的口供,仔細看了一下。
“李讓不知道你們將我救出來了是么?”
支堯點點頭,他哪有那個時間跟他解釋,當然是去了就給他一頓毒打。
“他這上面的話都是騙人的,若是用了這個方法,估計管百姑娘活不過明日?!?p> 支堯聽完眉頭一挑,氣得磨磨牙齒。
“老小子敢騙我,我現在就去把他剩下那個腳掌踩斷?!?p> “等一下,管百這個嚴重么?”
計淮思索片刻“這個咒主要是會讓陰魂離開身體,需要盡早解除,現下還不算嚴重?!?p> 蕭卓突然想到一件事。
“管百,你那個弩是在遇到李讓之前就做好的么?”
管百茫然的看了蕭卓一眼,突然想到什么。
“是的是的,難道是因為這個咒,然后我的弩就……啊呀,我現在好想試試?!?p> 可惜計淮現如今已經喪失了法力,否則現下倒是能驗證一下。
“有了這個思路便好,現將這個放一放,計淮你是否能聯系一些御陰人,只要那種人品好的,若是弱一點也不要緊,你雖然失去了法力,但這見識還是有的,日后慢慢培養(yǎng)便可以了?!?p> 計淮望著蕭卓,他想知道蕭卓到底想要做什么,世間對御陰人都是喊打喊殺,只有她竟然還想招攬御陰人。
“愣著干嘛啊,我又不讓你們干什么壞事,只是打算將御陰人也作為千秋國軍事力量的一環(huán),去想辦法多招攬些御陰人,最好還是能招攬到一些法術高強的,若是那李讓不識趣,我們也好有個備用的手段?!?p> 計淮鄭重點頭,說實話這一刻他甚至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御陰人太難了,這么多年來都被喊打喊殺的,生存環(huán)境不斷縮減,現如今大陸上僅存的御陰人甚至都沒有工族的數量多。
見計淮領命離去,蕭卓在院子里轉了兩圈。
“這審問李讓的事情還是得交給王爺的手下去做,詔獄的手段應該也不是我們所能夠做到的,這事還是得麻煩王爺了。”
原本在一旁滿目含笑的看著蕭卓的宗銘突然被點到名字,心情甚好的說:“好的,但是我這些手下還只是些普通人,到時候讓支堯陪著,別被那李讓耍個什么手段逃了?!?p> 商量好這事,蕭卓笑著看向宗銘,宗銘心領神會的說:“人都已經埋伏好了,只要曹旦敢來,他便跑不掉了,還有蕭掌柜也抽調了些人手,現下也埋伏在外面呢。”
其他的蕭卓都不擔心,只是現如今正是富商大會的重要關頭,若是在蕭家老店打起來萬一影響了生意可是得不償失了。
傍晚,監(jiān)視曹旦的人早早來報,曹旦帶著五城兵馬司的人馬向蕭家老店集結。
聽到此處蕭卓命人將桌椅搬到門外,靜靜的等著關門打狗。
店里的客人早已經安排好,蕭卓命人免了他們三日的住宿錢。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便見大隊人馬向此集結,粗略算一下大概有兩個指揮能調動的人馬都到齊了,看來這曹旦真的是被逼急了。
那曹旦乘著小轎,轎夫都是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腳程飛快,一會兒便到了蕭卓面前。
“小子,膽子不小呀,還敢坐在這等著小爺?!?p> “您的膽子也挺大的,夜晚宵禁也敢在街上帶著大隊人馬招搖過市?!?p> “哼,宵禁算什么,告訴你小爺可是曹國舅的親侄子,先皇后……先皇太后那是我親姑姑!”
蕭卓低頭笑著蹭蹭鼻子,眼中卻充滿了冷意,曹皇后當年也是個賢良淑德的,只是這曹家卻是十分不爭氣,盡是做些敗壞門風之事。
“你這人也帶來了,打算怎么收拾我呢?”
“只要你今日能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再叫聲爺爺,我就留你個全尸?!?p> “叫什么?”
“爺爺!”
“誒,好孫子?!?p> “你!來呀給我殺了他,把他的尸體給爺剁碎了喂狗!”
“等等,曹……曹旦是吧,你這明目張膽的帶著五城兵馬司的人來包圍蕭家老店,請問您是指揮大人呢還是什么官職在身?哦對了還要對我喊打喊殺,是誰給你的權利呢?”
蕭卓站起身手里握著那把折扇隨手把玩著,再看向曹旦的目光透著滿滿的冷意。
就是這些家伙在千秋國為非作歹,鎮(zhèn)日無所事事只知道憑借著自己的身份地位欺壓良民。
“身份?小爺要什么身份,小爺往這一站便是官職,小爺說要殺你哪個敢說二話?就是那皇帝小兒也得看我叔叔臉色行事!”見他口出狂言,手下的一個師爺連忙拉拉他的衣角,但是這位自認為有五城兵馬司給他撐腰,還有那么個舅舅能給他做主,現如今竟是已經沒有人攔得住了。
“扯什么扯?他個外鄉(xiāng)來的有什么好怕的?我告訴你們,今晚就把他給爺亂刀剁了,明日我在我叔叔面前給你們美言幾句各個都能升官發(fā)財!”
蕭卓暗道一聲可惜,這曹國舅機關算盡,誰能想到他這侄子卻是個無用的草包?
曹旦叫囂的差不多了,命人將他扶到后面,再一擺手那五城兵馬司的人皆是向蕭卓沖了過來,正在這時不知從什么地方射來一只箭簇,目標正是蕭卓。
宗銘見狀自暗處飛身過來,手中的劍挽出一個劍花,箭簇瞬間被打落在地。
蕭卓見這箭簇心知又是之前那射手,頓時氣得小臉煞白。
“給我把那個射手找出來!”
與此同時幾名黑衣人撲向曹旦,扛起不明所以的曹旦轉身便要跑,支堯見狀幾個踏步來到近前伸出虎爪一爪子拍飛一個,直接將那曹旦拍在了墻上。
還沒反應過來的曹旦先是被黑衣人扛起來,然后就體驗了一次三百六十度旋轉尸體落地的感覺,將將倚在墻角大口大口的嘔血。
五城兵馬司的人原本以為這次和以往的每一次都差不多,就是陪著曹公子出來挑個軟柿子捏一捏,誰成想他們剛一動便有大批的黑甲軍踏馬而來,不遠處竟然還有一隊人馬,手臂上都帶有灰色蕭字徽記,竟然是蕭家軍的退伍軍人!
若說這蕭家軍的退伍軍人出現再此也無可厚非,畢竟是在蕭家老店門前鬧事,這曹公子就是想收拾那位囂張的小少爺順便殺殺蕭家的銳氣,但這整編的黑甲軍又是因何出動?
有些機靈的見到蕭家的和鐵甲軍瞬間就放棄了抵抗直接將武器往地上一扔抱頭蹲在了地上。
有些不明所以的愣頭青還以為自己是在執(zhí)行公務竟然和這兩股勢力戰(zhàn)在了一起。
這結果嘛,一方是兩伙訓練有素的戰(zhàn)士,一方則是鎮(zhèn)日只知道消極怠工欺軟怕硬的慫包,只消幾個回合這群五城兵馬司的便已經盡數投降。
與此同時不遠處竟然出現了幾名身披銀色袍子的青年,那些青年似乎有些道行幾個踏步便已經出現在了距離蕭卓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正是吐血的曹旦旁邊。
一名銀袍男子貌似有些嫌棄的扶起曹旦,再看向蕭卓竟是滿眼蔑視的哼了一聲。
支堯最見不得這種人,但還不知其底細也沒有輕舉妄動,只是身影連番動作來到了蕭卓身邊小聲說道:“是仙門的人,不知道是哪一家,但是那個為首的銀袍男子我打不過?!?p> 蕭卓挑眉,行啊這曹國舅手底下是有點手段的,去捉那射手的人也沒回來,這明著有著幾個銀袍男子,暗地里還有不知道幾個射手在瞄著她,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喵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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