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豈的到來引起了夕月國所有上層人士的主意。
本猜想著能夠建造出一座整個西之陸最大的貿(mào)易商城的人應(yīng)該是個英姿勃發(fā)氣宇軒揚的女子,卻沒想到還真的如傳言般是個男人,且是個禍國殃民的男人!
“你長這么好看還這么有才華,你到底想干嘛?”
“難道非要把整個夕月的男人都妒忌死你才甘心嗎?”
有不少達官貴人的家眷向陌豈發(fā)出不滿的聲音。
可惜這聲音剛出現(xiàn)就被女人們暴打一頓關(guān)進黑屋里反省去了。
“你還好意思說,同是男人別人就能翻天覆地的影響整個夕月國,你咋就只知道粘人睡覺覺?”
聽著周圍傳來的各種私語,陌豈嘴角勾出一絲笑意。
自己正在影響著這個世界上的女人,也同樣影響著這個世界的男人,對于提高自己的生存方式來說,這是個好消息。
隨著士大夫錄月寒來到王城大道,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讓自己想念的人兒夕星嵐。
要說陌豈對夕星嵐,有的只是思念與愛意,陌豈并不擔(dān)心夕星嵐在夕月過的好不好,危險不危險,作為一個國家的王,只要不被臣子們要挾架空權(quán)利,怎么過都比自己舒服。
夕星嵐在看到陌豈的一瞬間,小嘴唇咬成“一”字。
做國王與和陌豈在一起相比,如若讓她選擇,夕星嵐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后者。
如果不是陌豈的身份特殊,加上又是被二姐休棄的前秦王妃,夕星嵐真的想現(xiàn)在就宣布陌豈是她的國后,這樣兩人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雙入對了,也可以把夕月交給陌豈搭理,自己完全做一個吃喝玩樂的大王就行了。
只是在陌豈沒有取得潑天大功勞之前,夕星嵐想要讓陌豈做她的國后,根本就不會得到所有臣子的同意。
雖然夕星嵐并不在乎別人同意不同意,可她所在的位置有些事真的不是她想干嘛就干嘛的。
這次夕星嵐為了迎接陌豈可是出動了整個夕月最高檔的禮儀與儀仗隊,場面前所未有的宏大。
可在所有大臣見到士大夫錄月寒邀請回來的大能是哪個在夕月攪風(fēng)攪雨,鬧的二皇女秦王休妃的陽洛三公主時,就有人忍不住跳了出來:“王上,恐怕您早就知道士大夫邀請的人是前秦王妃了吧?”
“哼!”夕星嵐剛還高興的臉色突然陰云密布:“知道又如何?你有能耐就幫孤解決眼下我夕月的危機???”
“啟稟王上,這陽洛三公主雖然有些本事,可他畢竟只是一個男人……且坊間傳聞王上……王上與這禍國殃民的男人有染,您這樣不顧我夕月國的體面這傳出去恐有失國體啊王上!”
“望王上三思!”
“望王上三思!”
“望王上三思!”
陌豈正在與夕星嵐兩人雙眼含情脈脈的互相來電,被著突然出現(xiàn)的一波同聲束柬下了一跳。
“士大夫,你們夕月國的歡迎儀式還真的是特別!”
士大夫錄月寒翻眼看了一眼陌豈,不知該說什么好。
你那么聰明的一個人,難道看不出來這是要阻止你進入夕月朝堂嗎?
還有,你難道真的以為你與我們王上那些爛事外人都不知道?
雖然士大夫錄月寒也對陌豈與她們那不正經(jīng)的王上眉來眼去的很反感,可與整個夕月國安危相比,士大夫錄月寒還是選擇了后者。
在士大夫錄月寒的計劃里,王上的性格不適合做一國之主,那就先讓她與陌豈這樣,待她們有了女兒后就把兩人一通踢出王宮,讓她們?nèi)ソ泻烊ァ?p> 士大夫這樣想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誰讓她們的王上就非要吊死在陌豈這棵樹上呢,其他選進王宮的男人至今沒有一個得寵的。
提起這事士大夫錄月寒就一肚子氣。
夕星嵐不寵幸任何妃子被滿堂大臣逼問,夕星嵐卻直接說到“孤是這個國家的九五至尊,你們送進來的歪瓜裂棗的怎么讓孤提起興趣?”
殊不知,那可是選了整個夕月國最出色的男人了,無論長相身材與型號能力,個個都是整個夕月國最上乘的男人了,沒想到夕星嵐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也是整個夕月國朝堂上為什么這么極力反對夕星嵐與陌豈來往的原因。
無論那個王朝最忌諱的就是偏寵偏信的獨寵一人,這樣萬一被寵者別具用心,那很可能會毀了一個國家的。
“孤三思了又三思,還是覺得你們個個都是草包飯桶,不然也不至于要請一個男人回來幫助咱們夕月度過危機,你們說是也不是?”
夕星嵐的話罵的滿朝文武個個敢怒不敢言。
因為夕星嵐戳到了她們的軟腳。
夕月大旱,眼看就要顆粒無收,這個時候晚一天解決就會為夕月多增加一倍的負擔(dān),更何況這大旱的土地也有她們這些臣子的土地,如果不能盡快解決旱情,她們本身這會有巨大的損失。
見跪了一地的臣子個個都不在說話,夕星嵐直接像是忘記了她們還在跪著般,直接起身向陌豈快速走去。
如若不是怕太有失體統(tǒng),夕星嵐真想第一時間撲進陌豈懷里,好好感受一下久違的氣息與陌豈厚實的胸膛。
“陌豈見過王上!”
見夕星嵐來到自己面前,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陌豈還是盡量不做的太過分。
“嗯!”
夕星嵐點頭,伸手就抓住陌豈手小聲說到:“夫君辛苦了,晚點妾身給你搓搓澡……”
陌豈點頭,臉上帶著的滿意認傻子都能看出來。
待夕星嵐把陌豈帶到大殿,專門讓李鱔為陌豈準(zhǔn)備了軟座讓陌豈坐下后,所有大臣們差點沒被氣死。
她們生氣的不是夕星嵐讓陌豈坐下,請人家來幫助夕月解除旱情,禮賢下士些沒什么不對,雖然這個對象是個男人,事情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這般緊急,所有大臣們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這么算了,一切等旱情解除再說。
可在李鱔讓人把陌豈的軟座搬到大殿后,才知道陌豈到底在夕星嵐哪里有多得寵。
所有大臣們看著寬六尺長九尺,上面鋪著錦綢羅緞棉墊的軟榻時,鼻子都歪了。
你確定這特么是個軟座?而不是把大床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