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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狂妃:邪王爹爹你走開

第060章 該誰道歉

異能狂妃:邪王爹爹你走開 非月白 2035 2020-06-19 12:13:00

    他朝下瞥了一眼,臉色微沉。

  一旁福公公也掀起眼皮朝殿下的定國公看了一眼。

  這件事聽起來確實是靖王妃不對,但定國公在早朝當著百官之前把這件事捅出來,就覺得自己占理么?

  明明是小輩之間的糾紛,私下來解決就行了,非得這么當著大庭廣眾講出來么?

  這不是讓皇上難堪!

  梁王想了下,看向定國公道:“那國公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處理?你那幼子的胳膊還能接得上么?”

  定國公一俯身:“謝皇上關(guān)心,懷遠昨天回來說,靖王妃親口告訴他,那卸胳膊的手法是她自己獨創(chuàng)的,這世上除她之外,無人能接回去,若懷遠不想廢了這條胳膊,必須先給柳家的小公子道歉。”

  梁王皺眉:“這又關(guān)柳家小公子什么事?”

  定國公道:“實在是犬子無狀,昨日在回味樓與柳家小公子發(fā)生了幾句口角,恰好被靖王妃撞見,便覺得是犬子有意出言侮辱,故而卸了他的胳膊?!?p>  梁王目光漸冷,看向坐在輪椅上的烈辰昊:“靖王,可有此事?”

  烈辰昊拱拱手,垂目道:“回父皇,王妃昨日回府后倒未向本王提及此事,不過若秦公子當真出言侮辱柳家小公子,道歉也是應該的。”

  百官嘩然,有些交頭接耳了兩句,卻也不敢讓定國公聽見。

  只站在文官之首的蕭丞相默了下,上前道:“皇上,臣覺得此等小事無需放在朝堂上商議,讓定國公與靖王私下解決即可?!?p>  對面的謝太尉也拱手道:“臣附議?!?p>  梁王臉色這才好看了些,擺手道:“既然如此,那便退朝吧?!?p>  不料,定國公卻在這時猛地跪倒在地上,聲音悲痛道:“皇上,臣的三個兒子,已有兩個派去鎮(zhèn)守邊關(guān),多年不曾見面,如今只剩這小的在家中為臣盡孝,如果他這胳膊真廢了,實在叫臣寒心?。 ?p>  梁王聽頭額角一抽,心頭小火亂竄。

  不就是一條胳膊么?讓他道個歉接回去就完事了,你還想咋的?

  身為皇子,烈辰昊自然是站在梁王這邊的。

  秦家再勞苦功高,但總歸是臣子,靖王妃乃是皇家的兒媳,難道要她低頭,主動上門去給秦懷遠道歉接胳膊?

  這個秦宗佑還真是老糊涂,連審時度勢都不會。

  想著,烈辰昊便拱手道:“父皇,兒臣覺得此事經(jīng)過究竟如何,還有待查明,若調(diào)查后靖王妃果真有錯在先,兒臣愿親自帶王妃去國公府謝罪?!?p>  梁王對他的說法總算滿意,朝定國公瞥一眼道:“既然靖王都這么說了,國公還是先起來吧,到時候究竟誰該謝罪,還不一定呢?!?p>  他一邊說一邊在心里暗罵,秦宗佑這個老東西,當他真耳聾眼花老糊涂了呢。

  他那個幼子在京都聲名狼藉,五毒俱全,比傳言用邪術(shù)害人的靖王妃有好多少?

  這兩個湊在一塊兒,指不定誰更惡劣,但無論如何,都不該是皇家的人先道歉!

  烈辰昊回到王府,柳長惜正帶著烈明澈在湖邊捉魚。

  母子兩個笑聲不斷,柳長惜看著可比跟他在一塊兒的時候高興多了。

  賀軒蹙眉,朝他道:“王爺,昨天的事要不要屬下把王妃叫來問一問,畢竟秦國公都捅到皇上那兒去了,如果是王妃的錯,只怕會給王爺惹麻煩?!?p>  烈辰昊收回目光淡聲道:“不必了?!?p>  昨天的事來龍去脈他已然知曉,柳長惜并沒有錯。反倒是秦懷遠囂張得很,敢當眾說出那樣的話。

  難道不知道自古以來,功高蓋主的武將都沒有好下場么?

  未央宮里,梁王正坐在案后看折子,福公公走過來笑瞇瞇地道:“皇上,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時辰了,不如先停下來歇歇吧,六公主給你送了銀耳蓮子羹過來,喝了也好消消暑氣?!?p>  梁王沉吟了下,點頭道:“也好?!?p>  得了恩準,平遠公主立刻帶著婢女從殿外走進來。

  她年方十五,不作男兒打扮的時候嬌俏可人,笑起來頰邊還有一對若隱若現(xiàn)的小酒窩,聲音宛若黃鶯出谷,清脆動聽。

  “父皇,兒臣給你送蓮子羹來了,你先歇歇吧?!?p>  梁王膝下共有十一個女兒,平遠公主正好排在中間,她嘴巴甜,模樣生得肖似其母,人也開朗,很得圣心。

  看著她笑得甜美的臉蛋,梁王心情也下子放松了,朝她道:“你母妃給你議親議得如何了?下個月就是大梁一年一度的武試大會了,屆時可要朕給你指個武狀元?”

  平遠公主毫不扭捏,福身道:“謝父皇厚愛,不過阿遠可不想這么快就成親,阿遠還要在宮里侍奉父皇和母妃呢,若是成了親,就不能常見你們了?!?p>  這話說得梁王甚是欣慰,他那些成年后立府的兒子們,可沒有一個像平遠公主這么可心的,一天到晚的惹麻煩。

  想著,他又記起今日上午朝堂上的事,嘴角的笑意也淡下去。

  平遠公主察言觀色,連忙上前捶了捶他的肩膀關(guān)切道:“父皇可是有什么煩心事?不如到御花園里走走吧,聽福公公說,四嫂之前替你治脖子的時候可說過,你不能伏案久坐的。”

  聽她提起柳長惜,梁王的臉色立刻更臭,哼了一聲,沒說話,只把平遠公主送的蓮子羹端起來嘗了一口。

  見他半晌不開言,平遠公主有些等不急了。

  今日散朝不久,秦國公在朝堂上狀告靖王妃的事已經(jīng)傳到后宮里了,連她母妃都覺得,柳長惜作為一個六品監(jiān)正之女,真真是膽大包天,連秦家的兒子都敢打。

  但平遠公主知道,這件事根本不是柳長惜的錯,唯恐梁王責難柳長惜,她便借著送羹湯的機會,特意來向梁子說明緣由。

  “父皇,秦國公根本是有意偏袒,昨天的事情原就是秦懷遠的錯,他還大言不慚,說大梁的江山一半是他們秦家打下的,四嫂如果動了他,國公府絕不會罷休,真真可笑,他們秦家再能耐,還能大過皇家去……”

  “放肆!”

  她話未說完,梁王便沉下臉喝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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