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親自教識字
林方圓來到,趾高氣揚(yáng)目中無人的對祈月說道,“王爺讓您去求他,這都過了幾日了,您怎么還沒去!”
這顯然是來對祈月指責(zé)質(zhì)問來的。祈月一臉莫名的看向知書,知書卻是慌了,是她故意隱瞞了君初澈所說的這句話,她以為君初澈不過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她那王爺主子是當(dāng)了真的要祈月去求他。
“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忘記跟您說了?!?p> 祈月明白了,林方圓在這王府多年,很多事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自是也再明白不過的了。只是相對于知書,他更是厭惡祈月的,他對知書沒有責(zé)備,只是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認(rèn)錯的知書冷笑兩聲。
隨即對祈月道,“您現(xiàn)在知道了,請您快些去吧,王爺可一直在等著呢?!?p> 等了多久,祈月想知道。是真的等了她幾日?還是派林方圓前來的這段時(shí)間是在等著的?
祈月想見他,這幾日無時(shí)不刻的不在想著他,可他要自己去見他,自己又有些不敢去見他。這七上八下又糾結(jié)的心,實(shí)在是令祈月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著君初澈,卻是忘了讓知書起身,她以為知書會自個起來,可沒想到卻是等到她回去,知書還在地上跪著。祈月只道是自己的一時(shí)疏忽以及自己不知知書把規(guī)矩看的這般重,可知書卻是把這件事記在了心里。
祈月忐忑的跟著林方圓來到了明夕院,“王爺在院子里?”
林方圓白了一眼祈月,道,“可不是嗎?王爺在里頭等著您呢?!?p> 祈月只嘆這林方圓也怪可憐,當(dāng)什么不好,偏偏要當(dāng)個太監(jiān),便有些同情的不再跟林方圓計(jì)較。
青天白日的過來,祈月這回是看清了君初澈的明夕院里種的是什么綠植了。
忍冬,又名鴛鴦藤,他竟是歡喜這金銀色的花。這花的花期早就過了,不知他是因這花的名字而種了它們,還是因?yàn)橹澜疸y花是可以清熱去火,拿來泡茶的。
祈月心道,大概是因?yàn)楹笳?,畢竟君初澈是那么愛飲茶的一個人。
明夕院也有書房,有對著院落單獨(dú)的書房門。祈月遠(yuǎn)在院子里就已經(jīng)從書房的窗口與君初澈來個了四目相對,不用再去通傳,祈月直接從書房門里與林方圓前后腳的進(jìn)了去。
祈月剛進(jìn)去還未行禮,君初澈便指著書桌上的一本雜記,“聽說你要看雜記,讀出來與我聽聽。若是讀得好,這本雜記便借給你?!?p> 祈月那點(diǎn)旖旎頓時(shí)全無,心道,我自己若是都能讀的融會貫通,也不用讓知書來借書讀給自己聽了。讀雜記想了解關(guān)于這個異世的情況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自己想多識古文,日后離開了才能更好的立足不是么。她并非是全都不會的,但知書讀一遍,她總能記得的,便是自己再看一遍,就簡單許多了
可如今,君初澈單獨(dú)丟一本她從未看過研究過的古文書,這讓她如何順利流暢的讀出來呢。
祈月頭痛,想著反正自己在他們看來出身部落,沒讀過書不識字也算是正常,便硬著頭皮翻開雜記,準(zhǔn)備磕磕絆絆的讀上一遍,可這一看不要緊,竟是十有八九都是不認(rèn)識的。
便是祈月讀書再少,可古文也學(xué)過不少啊,不至于十有八九都不認(rèn)識吧,祈月瞪大了眼睛看向君初澈,只見他雖刻意板著臉,卻似乎夾帶點(diǎn)喜色,祈月頓時(shí)明白了,這是他故意的。但目的是什么,總不見得是想看看自己讀不出來而出丑,被他嘲笑吧。
祈月干脆直接對君初澈道,“祈月看不懂,這書,祈月沒本事借到,祈月便不借了?!?p> 君初澈似乎不悅了,“你試都沒試,就說借不到不借了。在你看來,什么都無所謂嗎?”
他既是誠心的,祈月也只好認(rèn)真解釋道,“能讓我在乎的事情有許多,只是這書,于祈月而言卻是可有可無。祈月的性命和自由尚且都在王爺?shù)氖种?,若是王爺寬容將來放了祈月自由,祈月日后便多的是機(jī)會看書。可王爺若是覺得祈月無能留著一條命也無用,那么祈月這段時(shí)間便是茍活,便是多看這些書也是無益。祈月原不過也只是想打發(fā)時(shí)間,增長見識什么的對如今的祈月而言都是次要的。”
這些話并非都是祈月的真實(shí)想法,只是她怕與君初澈越多的相處,她越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他歡喜的不過是自己的皮囊,這樣的感情如何能長久,更不會給自己妻室的名分,更是不能留下來了。
“若是本王一定要你現(xiàn)在學(xué)會識字念書呢?”
祈月抬頭,君初澈的霸道,她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可這次明顯與之前都不同。祈月心動,也只是淡淡的回應(yīng)道,“既然是王爺要求,無論是對祈月多難辦的事,祈月都會嘗試。不過是識字讀書罷了,對祈月而言并非太難。只是祈月想問一問王爺,祈月如何識字,是要為祈月尋一位先生嗎?”
“不必這么麻煩,本王親自教你?!?p> 祈月倍感意外,他對自己的好感還真是與日俱增。自己是要感謝母親江葉給自己的這副好皮囊嗎?
“你先寫幾個字與我看?!本醭浩鹕碜屍碓伦^去,在他書桌的白紙上寫字。
祈月坐下拿筆,寫上自己的名字:祈月。這兩個字最簡單不過的了,祈月寫得字還算像樣。
君初澈就站在祈月身邊看著祈月提筆寫字,點(diǎn)頭評論道,“握筆的姿勢正確,字寫的也還行??礃幼?,你該是念過書識過字的,為何稍微復(fù)雜一些的,你便不認(rèn)得?”
因?yàn)閷W(xué)的少啊。祈月道,“祈月跟著宸國的行商學(xué)過幾日,不過都是學(xué)了一些簡單的?!?p> 君初澈道,“嗯,行商會識字算術(shù),也是為了方便生意,但是真正有文采的卻是少數(shù)。你能跟著行商學(xué)到這些,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不過宸國的貴女從小便是要詩書禮樂樣樣皆學(xué),你若是想如她們那般在人前侃侃而談不露竊,恐怕要多下些工夫才行,你雖然不是嫁給本王,可你卻是頂著本王王妃的名頭,本王也不希望你在這個上面丟人,你如今在外頭的顏面也代表了本王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