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不出挑都是一層很好的保護色,但是有些時候命運卻也帶著狗血讓人措手不及。
“李四大哥,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把這個送去凝霜閣?”
牛二端著一個大托盤,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秦嬰臣面前。
“李四大哥,我肚子疼想去趟茅廁,但是這個現(xiàn)在必須要趕快送去凝霜閣,所以可不可以麻煩李四大哥幫我送去凝霜閣交給凝霜公子?”
“新服么?”
秦嬰臣微微顰眉,但還是輕輕接過托盤,朝凝霜閣走去。
剛到凝霜閣,秦嬰臣便聽見室內(nèi)傳來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小廝手忙腳亂的又是遞帕子又是遞水,凝霜公子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緩過神來。
“公子,這是您的喜服?!?p> 秦嬰臣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門口,凝霜公子抬眸看了秦嬰臣一眼,隨即倚著床,疲憊的嘆口氣。
“放在那兒吧?!?p> “是?!?p> 秦嬰臣放下托盤準備告辭,轉(zhuǎn)身剎那卻被凝霜公子出言叫住。
“先生留步!”
“公子還有何吩咐?”
秦嬰臣彎腰作揖,凝霜公子從懷里取出一封信箋遞給身邊小廝,小廝被凝霜公子示意著將信箋遞給秦嬰臣。
“麻煩先生幫我把這封信件送出府到臨街的濟世堂?!?p> “這……”
秦嬰臣看看手中的信箋多少有些遲疑。
現(xiàn)下她剛剛?cè)敫痪?,這般貿(mào)然出府多少有引人懷疑的嫌疑。
“不過是送封信而已,你怎么還在那里婆婆媽媽的?”
小廝有些高傲的揚起下巴,秦嬰臣瞟了那小廝一眼,心中冷哼。
這封信怕是不簡單吧?否則凝霜公子身邊這位小廝也可以送信啊,為什么還要選擇這府中的下人?
不怪她陰謀,只是她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么純良的家伙。
能在這江湖里活命的有幾個簡單的?剛到前廳,
“不瞞公子和小哥兒,小的只不過是最近才剛剛?cè)敫男氯?,貿(mào)然出府確實不太方便,還請公子另請別人幫公子送信吧?!?p> “你這人,怎么……”
小廝剛要嗆聲卻被凝霜公子開口打斷。
“算了,小大,你去幫我送一下吧?!?p> 小廝聽見凝霜公子的話梗著脖子想要說什么,可是憋得臉都紅了也什么都沒說出來,秦嬰臣心中冷笑,將手中的信箋交給小廝后沖兩人彎腰作揖,隨即抬步快速離開。
這凝霜公子可不是他表面上那么簡單,能將啟城派掌門李飛燕迷得五迷三道的人會是普通男子?
秦嬰臣冷笑,看來這啟城府還真真的‘臥虎藏龍’非常有趣呢。
從凝霜閣出來,秦嬰臣一路低著腦袋回到前廳,剛到前廳,大管家的聲音突然響起。
“到底是誰拿走了城主?。 ?p> 秦嬰臣一進前廳便看見了一溜水的人統(tǒng)統(tǒng)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你,就是你!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大管家指著秦嬰臣神情暴怒,秦嬰臣彎腰作揖,神情冷靜。
“回大管家,先前時候二牛腹痛遂將一個托盤交給小的讓小的幫忙送去凝霜閣,小的才將東西送去凝霜閣回來?!?p> “送東西?送什么東西!”
大管家面色不愉的盯著秦嬰臣,秦嬰臣搖搖頭,聲明自己一路托著托盤并不曉得托盤里到底有什么,隨即,大管家憤怒的瞪向身邊的人,身邊那人意會,立刻將二牛叫了出來。
“說,你要什么東西去凝霜閣!”
“小的,小的不知道?。∈歉飭⒊窃簝旱囊晃淮笕俗屝〉膶⒛峭斜P送去凝霜閣的??!”
牛二嚇得雙腿打顫的跪在地上,大管家聞言忍不住皺眉。
“啟城院兒里的大人?”
大管家一邊思索一邊不住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牛二,眼神的余光還時不時的往秦嬰臣身上飄。
不知道為什么,秦嬰臣看著大管家和他身邊那幾個人的動作表情,突然覺得事情似乎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如果真的是城主印丟失大管家他們應(yīng)該不會這么大張旗鼓的找,畢竟關(guān)乎啟城府甚至啟城派,但是如今的大管家不僅帶著人圍住院子在這盤問,而且大管家看似惱怒,但是似乎并不著急?
雖然不知道啟城府了出了什么事但是應(yīng)該不是城主印丟失這檔子事。
秦嬰臣跪在地上偷偷打量著身邊的人,身旁的人個個面露恐懼,渾身顫抖,明顯的懼怕。
憤怒的大管家在大家眼中頗具威嚴呢。
秦嬰臣微微思量,這啟城府中到底出了什么事兒呢?
“凝霜公子到。”
門口的小廝高喊一聲,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看向院口,只見凝霜公子在一位小廝的攙扶下慢慢走進前院,走到了大管家身邊。
“凝霜公子身子可好些了?”
大管家望向凝霜公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只是那打量的眼中卻不帶笑意。
這啟城府中還真是不簡單啊。
秦嬰臣看著正在談話的大管家和凝霜公子心中再次忍不住冷笑。
傳聞中被李飛燕捧在手心含在口中的凝霜公子似乎并不受大管家的待見啊。
不過這也很正常,據(jù)說李飛燕府中正夫加妾夫上上下下十幾人,凝霜公子也不過是這十幾人中的一員。
大管家在這啟城府中四十來年想來早已看得透徹,對于李飛燕的妾夫他不苛待但也不需要奉承。
“剛剛下人送來的不過是今日要穿的喜服,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p> 凝霜公子一邊咳嗽一邊說著,大管家看看凝霜公子點點頭,這時,一位年紀稍長的下人匆匆走到大管家身邊耳語幾句,大管家聞言不著痕跡的笑了笑,隨即沖院子里跪著的眾人笑了笑。
“大家起來吧,今日不過是虛驚一場。”
虛驚一場么?
秦嬰臣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跪在院子里的大家告謝后紛紛起身,秦嬰臣跟著大伙兒散開,再次忙碌起來,大管家跟身邊的凝霜公子又說了幾句話,邊說還邊看看院子里忙碌的大家,隨即起身離開。
今兒這一場看似烏龍的時間一定沒看到的那么烏龍!
秦嬰臣心下考量,只是卻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掐腳算逗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