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胡說還是你仗勢欺人?恩?”
秦嬰臣似笑非笑的模樣徹底激怒女人,女人一雙怨毒的眼死死盯著秦嬰臣,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一般!
“秦嬰臣,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圣明教里囂張多久?你還真當你們木堂還是以前那個在圣明教里舉足輕重的木堂?”
女人氣極反笑,瞇著眼睛譏諷的望著秦嬰臣,卻見秦嬰臣滿不在乎的撇撇嘴,冷笑一聲。
“然后呢?就算我木堂沒落,被踢出圣明教,那又如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秦嬰臣再不濟再不濟也比你強?!?p> 秦嬰臣不屑的瞟了女人一眼,隨即帶著無雙往里走,卻不成想女人見遠處白憐兒與楚亦卿正朝這面走來,立刻邪笑一聲,轉身一掌打向秦嬰臣后背。
秦嬰臣敏銳的感覺的空氣中的異變,一手拉著無雙一邊起身飛至屋檐上。
“呦,說不過就惱羞成怒的想動手?”
秦嬰臣落在屋檐上,一屁股坐在屋檐邊上,雙腿晃晃悠悠,好不悠哉!
“嗞嗞嗞,俗話說得好,好狗不擋道,今兒你不光攔我,還準備對我下黑手,一看就不是好狗??!”
秦嬰臣哈哈大笑,看著女人氣的發(fā)紅的臉,越過女人又看見了正并肩走來的白憐兒和楚亦卿。
“壞狗,你主人來了!”
秦嬰臣沖庭院里的女人喊了一嗓子,隨即自己先樂不可支的咯咯直笑。
“秦嬰臣!你在做什么!”
走過來的楚亦卿一看見坐在屋檐上哈哈大笑的秦嬰臣便不可抑制的眉頭緊皺,隨機不客氣的怒聲喝到。
“我在做什么關楚少主什么事兒?你們家白憐兒的狗想咬我一口,還不許我罵她兩句了?”
秦嬰臣一揮衣袖,帶著無雙落地,一雙眼冷冷的望著楚亦卿和白憐兒,透著濃濃寒意。
“今兒就算我是在罵你們兩位你們也得乖乖的豎起耳朵好好聽這吧?畢竟拿了我的東西在外面耀武揚威,我沒和你們討回來就要知足,別給臉不要臉總做那些讓人倒胃口的事兒?!?p> 秦嬰臣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寒意越來越濃。
“二位也不想自己現(xiàn)在努力作出來的事業(yè)被毀于一旦吧?”
秦嬰臣說完轉身,卻再次感覺異動,反手抽刀劃過,刀刃停在楚亦卿的脖頸上,距離他的皮膚不過分毫。
“秦嬰臣!你想干什么!”
白憐兒被突然拔刀的秦嬰臣嚇得不輕,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兒瞬間慘白。
秦嬰臣渾身煞氣的伸舌頭舔舔自己的嘴角,卻一點沒有把刀移開的意思。
“別拿我和你們這些菜雞比較,你們那點手段在我這里根本就不夠看,老子殺人的時候你們還在娘懷里吃奶呢!”
秦嬰臣說完話終于將架在楚亦卿脖子上的刀挽個刀花收進刀鞘,白憐兒一身冷汗的抱住楚亦卿的手臂,楚亦卿卻在此時輕聲笑起來。
“這般心狠手辣不留情面的你才是你,我還以為你談戀愛談的都忘記自己的本性了呢。”
“沒聽說過江山一股本性難移么?”
秦嬰臣帶著無雙轉身離開,女人一臉憤恨的走到白憐兒身邊開始細說秦嬰臣的不是。
走進圣明大殿,圣明教教主楚延正在殿內處理文件,抬頭看見秦嬰臣帶著陌生人進來,下意識顰眉。
“回來了?”
“再不回來你們怕是要把我多年經營的暗影谷都端掉了。”
秦嬰臣隨便找了一把椅子便懶散的攤坐下,楚延聞言輕哼一聲,不置可否。
“不這樣恐怕你也不會回來吧?”
楚延放下手里的文件,從案幾上翻出一封信扔給秦嬰臣。
“你看看吧,這是圣明教準備瓦解八大門派的詳細計劃?!?p> “瓦解八大門派?”
秦嬰臣聽見楚延的話瞬間來了興致,抓住拋過來的信件坐直身體拆開信封仔細閱讀。
“計劃不錯,可惜行不通?!?p> 片刻鐘后,秦嬰臣將讀完的信件隨手扔給無雙,無雙狐疑片刻,展開信紙仔細看了看。
他確實有些好奇圣明教到底想怎么瓦解在江湖中根深蒂固的八大門派!
沒一會兒,無雙讀完信上內容后,神色復雜的扭頭看看自家便宜師傅。
她是怎么知道這信上計劃行不通的?
在他看來這信上的計劃并不是全無可行之處啊。
“教主,我若是你就仔細掂量掂量現(xiàn)在圣明教的處境,一個假冒的三公主不見得能帶來多大的影響力?!?p> 秦嬰臣吊兒郎當?shù)脑俅螖傇谝巫由希颈坏跗饋淼呐d致也散的一干二凈。
這計劃一看就是白憐兒那個女人制定出來的,幼稚又不切實際,讓她看簡直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奧?此話怎講?”
楚延似笑非笑的望著秦嬰臣,等待秦嬰臣給出自己的答案,而秦嬰臣卻撇撇嘴,有些不耐煩的嘆口氣。
“目前據我所知,知道白憐兒假公主身份的人已經不是一個兩個,還是出去我本身之外,圣明教最近靠著白憐兒是有所起色,但是一切都建立在白憐兒是當朝三公主的份上,教主不會真以為白憐兒這個三公主的位置坐得?。俊?p> 秦嬰臣反問一嘴,卻不等楚延開口便繼續(xù)說道。
“白憐兒在三公主的位置上坐不穩(wěn)當,被拉下來是遲早的事情,等她下馬,你們這事兒做了一半的時候,該如何?一起殉葬嗎?”
秦嬰臣語氣不善,楚延卻盯著她陷入沉思。
秦嬰臣這姑娘雖然年輕,但是在情報收集這一塊絕對是天賦異稟的存在,如今她能這么說難道是已經聽到什么風聲?
“那按你的意思咱們該怎么辦?”
楚延略作思考詢問秦嬰臣,秦嬰臣翻個白眼擺擺手,不耐煩的神色更加明顯,只不過楚延卻并不生氣,畢竟秦嬰臣是什么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
“要我說?”
秦嬰臣面上不耐心中卻冷笑一聲。
早前她就已經在策劃拉圣明教下水,如今怎么說?當他面告訴他自己早就看不起圣明教了嗎?
“此時需從長計議,還是讓白憐兒想辦法穩(wěn)住自己的位置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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