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還在等著吃瓜解密,原先夫妻倆一條心撕朱氏,現(xiàn)在胥氏要和朱氏聯(lián)姻了,這么扯的事,肯定有驚天內(nèi)幕。
幾個月前的深情款款,還能回憶到,唐弋也有點想了解他的目的。要朱氏嗎?朱陽活著,朱氏可能是朱夢喜的?還是輪得到他這個狡詐的女婿?
或者是,那一刺徹底捅破了他的偽裝。
和赫瀚筠約定好時間,唐弋打給了胥澤。
“給我朱陽的號碼?!迸叮銤烧f那是她的親生父親,可她說“朱陽”兩個字的時候,帶不起感情,最多有藏不下的恨。
那邊沒說話,掛了,五秒左右,一條短信,只有一串號碼。
唐弋直接撥了過去,無人接聽,再打。
她不懷疑號碼的真實性。
第四次,朱陽接了,除了微重的呼吸聲,沒說話。
“你要見薛芙嗎?”
“你是誰?”
“見了面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去你款待胥澤的酒店,我在停車場等你?!?p> 朱陽腦子里搜索不到與她聲音匹配的面孔,因為太陌生了。其實現(xiàn)在薛芙站在他面前,他都未必能一眼認(rèn)出,情人太多,像此刻,身側(cè)那個妖艷的年輕女人已經(jīng)伺候他好幾年了,他一樣能忘。
唐弋一身普通女孩的冬日裝束,短款外套敞著,里面低領(lǐng)毛衣勾勒身材,修身牛仔褲完美修飾著長腿,小短靴踢踏著地面。
若不是看到她帶著媚勁兒的撩頭發(fā),左手還有一支煙,朱陽還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個純情小丫頭。
朱陽要去房間里談,唐弋玩著殘煙,笑了,“里面有監(jiān)控,你不怕嗎?”
帶路的朱陽鼻下竄出一股氣,好像在說他的地盤,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所有工作人員看到朱陽旁邊是女性的時候,都是慣例性的裝盲。
開門,朱陽還頗紳士的請她先進(jìn),唐弋也絲毫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坐下,以有些勾人的姿態(tài)。
“薛芙呢?”
“死了?!碧七匦曼c上一支煙,姿勢十分嫻熟的抽著,隔著漫漫煙霧,看著朱陽的表情變化。
并不是傷心和震驚,是懷疑和放松。
“我是唐語?!彼粗礻柌蛔鲅陲椀纳珣B(tài),依然帶笑,貴人多忘事,最適合朱陽了。
果然,朱陽神色大變,唐雄有個女兒,他知道,但沒見過。所以仔細(xì)看的時候,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因為薛芙的基因。
“你是胥澤的前妻?!彼肫饋砹?,這不就是和胥澤一起使絆子的女人?賤人的女兒!他當(dāng)時只看了一眼視頻畫面,若把煩恨收一下,留心一點,唐弋上娛樂板塊的頻率又那么高,他在見面的時候就該想起來了。
真人和監(jiān)控下的有些區(qū)別,更漂亮。
“嘖,我還以為幾個月的博弈,你會認(rèn)出來,看樣子,薛芙的下場是自找的?!彼兄鴭寢尩拿郑孟衲钦娴闹皇莻€代號。
“那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你想讓我干什么?”唐弋看到了架子上的紅酒,夾著煙,倒了端來,一杯推到朱陽面前。
“對離婚不滿?還是別有所圖?”
聞言,唐弋靠坐在桌子邊,仰頭笑吐煙氣,“原先,他給我的離婚條件是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