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類別不識好歹,你如今是我弗萊·西瓦大爺?shù)碾A下囚,給我放尊重點!”年輕高大的猩族弗萊·西瓦齜牙咧嘴地對著陳蕭咆哮。
陳蕭冷眼以對,絲毫不畏懼。
“看來得給你一些苦頭吃了!”看著陳蕭報以顏色弗萊·西瓦更加生氣了。
他動手打開了囚牢的門然后抽出了隨身的鞭子,心想定要去讓這人類吃幾下鞭子,曉得他弗萊的厲害。
啪!
他一鞭子狠辣地抽打向陳蕭,陳蕭眉頭緊皺躲閃開來,鞭子打在他原先坐著的黑金石板上,被抽打出一道淺淺的痕跡,看得蕭大驚失色。
他知曉這里的囚牢是黑金所制作的,可那黑金石板卻在這年輕猩族一鞭之下留下了一道痕跡,他不禁心想:“如果這鞭子抽打在我身上,那不立馬血肉模糊?”,他轉念又想這獸族果然歹毒。
“嘿,還敢躲?”西瓦·弗萊笑了,他用力的揮動右腕,鞭子帶著破空聲再度襲來。
陳蕭雖然雙手被拷無法調動序列之力,但是腳下身法卻沒受到影響,只見他的身子在這狹小的囚牢中左閃右避、靈幻多變,那軟木鞭始終抽打不到。
“吼!”
弗萊·西瓦憤怒間棄掉鞭子身子直沖陳蕭而去,速度十分迅猛,再加上其身形十分龐大,陳蕭一時間竟覺得措手不及。
可他本來就反應靈敏,看到那黑大個左側空蕩蕩,便想鉆個空子躲開,卻發(fā)現(xiàn)那黑大的身子也挪到了左邊,擋住了他的去路。就在他一愣間,一只長滿了絨毛的手掌已經緊緊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制服在囚牢的墻壁上,讓他原本急促的呼吸陡然間停滯,臉色也逐漸漲紅。
“弗萊!”薩內·西瓦伸手示意弗萊·西瓦停手,“你如果殺了他,那我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營養(yǎng)液不就得白費了。”
“吼!”
弗萊·西瓦示威一般朝著陳蕭的面容狂吼一聲,他看著陳蕭不甘且痛苦的眼神,這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手大步回到薩內·西瓦的身邊。
他并不至于沖動到直接殺死這個人類,畢竟是他扛回來的戰(zhàn)利品。他只不過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罷了,更何況這一個多月供給他的營養(yǎng)液可不能白白浪費了,他必須讓這個人類發(fā)揮自己應有的作用才能死去。
“人類,你得好好珍惜你現(xiàn)在的日子,因為不久你就會感覺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絕望?!彼_內·西瓦緩緩開口,他略微蒼老的聲音平淡無情,眼神也是古井無波。
陳蕭身子攤在地上,眼神卻冷漠無比。
“走吧,弗萊?!彼_內瞥了一眼陳蕭,并不以為意,他邁著沉穩(wěn)平緩地步伐走了。弗萊跟在他的身后,臨走前弗萊眼神冷然地朝著陳蕭咧了個嘴,模樣駭人。
當出得門來薩內緩緩對著弗萊說到:“我能感覺到他體內的自然能量,確實是人類中的‘序列者’,看來這次你拉回來一個不錯的苗子,你干的不錯。”
弗萊·西瓦咧著嘴笑了,有點害羞的樣子,他十分之受用族長的夸獎。
“他剛才的身法也足以見得,這個人類是雖不如咱們猩族如此擅長身體搏擊,卻也有一番戰(zhàn)力。”薩內·西瓦笑著說道,“我很期待他能在‘嘉頓競技場’上大放光彩?!?p> “咱們?yōu)躅D部落可有好久沒有在索多爾競技場上取得名次了,只可惜......索多爾競技場的規(guī)定必須派出奴役的人類出戰(zhàn),否則憑借咱們猩族強大的體魄和力量早就把索多爾競技場踏平了?!彼_內·西瓦哀嘆道,隨即他的雙眼又大方精光,“這個人類加上那另外八個人類你都得好生看管,一周之后就要從他們之中挑選出一個用來參加報名索多爾競技場!”
弗萊拍了拍自己胸口,大聲說道:“遵命!”
然后他見薩內族長走后,吩咐左右嚴加看管后就又進山找人類去了,據說這一片依然還有人類出沒。
......
待得兩個猩族走后,陳蕭面色難看的坐在黑金石板床上,他回想起那高大猩族的力量,不由得感覺到喉嚨一痛,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僅僅靠體魄就如此強大的生物,不免有些驚魂未定。
望著那狹小的窗口陳蕭想起自己“才出狼坑又入虎穴”可謂是命運多舛,兀自怔住了,良久他輕輕一聲哀嘆:“不知何時能夠脫困?也不知何時能和小依見面?”
......
陳依依從旁處得知哥哥犯法、拘捕等系列事情,只暗自覺得哥哥太過莽撞,可卻也無可奈何。哥哥如今不僅僅被通緝,而且下路不明。
她想著當初因為聯(lián)盟幣不夠的緣故,只得供給哥哥一人上學,之后哥哥果然出息了,不僅僅獲得了“連云二十二杰”的名號,更是成為了聯(lián)盟“二等公民”,每個月的公民薪資就足夠兩人生活了。
對她來說,父母的模樣早就模糊了,她眼中現(xiàn)如今只有哥哥,哥哥就是他最珍貴的人,她又十分擔心哥哥的安危,一時間不禁潸然淚下,霎是楚楚可憐。
此時一只溫暖的手掌搭在了陳依依的細嫩小手上,她只感覺到一股溫熱傳來,既熟悉又陌生,當她看到那只手背上的淡藍色符文,她的身子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隨即掙脫開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只見他長身玉立、灑脫自然、端的是風度翩翩,她臉一紅,卻還是蹙眉說到:“邊學長,請自重?!?p> 男子笑了笑,他不僅僅不介意陳依依不肯接受他的愛惜,反而還勸慰她:“依依,別傷心了,你哥哥的事情一定有誤會,你們肯定會再相見的?!?p> 哥哥的離去本就讓陳依依心中空蕩蕩的,憂心忡忡中不免也有著一股怨憤,怨憤哥哥何以這么大了還是是非不分、不明事理,留她一個人獨自在這堡壘區(qū)。但是思念過久又會有點孤寂、空虛,偏不該此時,這位“邊學長”趁虛而入,讓她心里翻騰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哎?!?p> 輕輕一聲哀嘆,哥哥如今下落不明,陳依依覺得自己還不如答應了邊學長的追求,這樣子好歹有個依靠。而且邊學長無論是樣貌還是實力都不錯,為人也十分體貼,想到這陳依依的臉更紅潤了。
邊少斌杵在一旁,看著陳依依神思哀嘆,忽然又臉色紅潤,不由得心生憐惜。他對陳依依的感覺很復雜,一開始他把她當做了籌碼,可隨著接觸她越來越深,越發(fā)覺得這女孩子溫柔賢惠,現(xiàn)如今更是覺得她一顰一笑都十分動人,心中早已生起了情愫。
一個月前,他派出去匡資和班青玉于貝多荒原截殺陳蕭,卻始終不見兩人傳回音訊。他再派人手前去查看才得知班青玉已身死,他心知兩人恐怕失手了,卻又想起來匡資和班青玉兩人關系匪淺,想必匡資必定是追尋陳蕭而去了。
他們邊氏子弟雖然眾多,但是杰出者卻鳳毛麟角。尤其是他的堂弟小杰,其杰出的才能應當在不久的將來成長為家族的頂梁柱,卻突然死在了連云學院的畢業(yè)試煉任務中。而這次試煉任務又只有陳蕭歸來,其中蹊蹺不必剖析,陳蕭必須得擔這個責任。
實際上不管是逼走陳蕭還是暗殺陳蕭都是上面長輩的決定,只不過作為邊氏下一任掌權人的邊少斌必須得去行使這個責任。
他與陳蕭同為連云二十二杰之一,與陳蕭接觸良久,知道陳蕭的心性,他是那種有仇必報的人。
如此種種下來,邊少斌唯恐陳蕭他日歸來報復,就想著接近他的妹妹,以此作為將來抵抗陳蕭的籌碼。卻沒想到兩人竟暗生情愫,彼此互相喜歡,隱隱墜入愛河。
“依依,我們出去散散步吧?!边吷俦笃鹕碚f到。
陳依依想著家務已經做完了,哥哥的房間也都收拾干凈了。想到哥哥房間猶在人影卻不見了,不由得心中空蕩蕩的,心想不如和邊學長出去散散步緩解下心情,于是“嗯”了一聲應允了。
兩人一前一后出門散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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