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是一本正經(jīng)??!”田老師愣了一下之后說道。
她只是開玩笑罷了,畢竟學(xué)生就算會喜歡老師,老師也不一定看得上你,就算你們兩個想在一起,可雙方家長也不可能同意的,畢竟年齡差在這里呢!
“這不是一本正經(jīng),而是實事求是!”女子抱著教科書異常嚴(yán)肅的說道。
“好吧!服了你了,快上課了趕緊去上課吧!”田老師也不生氣,而是溫和的笑道。
她一個五十多的老師了,還去和一名不到三十的老師爭,那可真的是丟人丟到海外去了。
“那個……不好意思!”說著女子便慌慌忙忙的離開了。
“責(zé)任心很重啊,不知道遇到那名學(xué)生會發(fā)生什么,是選擇和我們一樣無視,還是選擇糾正過來呢?”想起那個班里面的一個學(xué)生,田老師便有些好奇,接下來會怎么樣發(fā)展。
“真是可惜啊,孩子應(yīng)該結(jié)婚了,不然把她介紹給自己的兒子,絕對是一個不錯的好媳婦!”田老師思緒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一杯枸杞泡茶解千愁?。 ?p> “瞎做詩!”
“這也不是詩?。∵@只是有所感慨而已!”
“你說!董事會到底想干嘛?青禾從成立到現(xiàn)在,好像沒有出過低于三十五歲的老師了吧?這個二十七的老師,就算能力和教育水平都不錯,但也不至于讓董事會開先河!”數(shù)學(xué)老師捧著一杯枸杞茶走了過來。
“管那么多干什么?或許是覺得年輕人之間有共同的話語呢?”田老師擺了擺手。
她不想深究這個問題,或許是董事會想進行新模式的教育方式也不一定,而且他們也就一個教書的,只要他們還沒有退休,青禾也不可能開除他們,而且他們還巴不得退休呢,青禾給的退休金,比那些大學(xué)教授還多,足夠安享晚年了。
“現(xiàn)在晚上越來越不安全了,我那個小區(qū)的一個業(yè)主,外出就餐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立案了,可是按照之前的那種情況,估計找到了也只是尸體!”數(shù)學(xué)老師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身后總感覺有人在盯著他。
“對了!你那個小區(qū)的找到了沒有?”
“找到了!不過……”田老師有些不愿意說。
在看到那具尸體的時候,哪怕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她現(xiàn)在還是感覺到有些害怕。
“不過?”
“你說在什么情況,人在死的時候,會穿著古代的那種婚服?”想起那仿佛鮮血一般的紅衣,田老師身體就不自覺抖了兩下。
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寒意。
“……”數(shù)學(xué)老師不說話了。
什么人會這么神經(jīng)?而且……這真的是人為嗎?
“算了!出了事情還有警察,我們管那么多干什么?還是想著怎么把那些小家伙帶到大學(xué)里面去,最好就是重點大學(xué)!”數(shù)學(xué)老師沉默了一會之后,便爽朗的大笑道。
身后的窺視感越來越強了!
自己會死嗎?
“也是!”田老師也放松了下來。
他們只是老師而已,管那些事情的,應(yīng)該是警察而不是他們。
“好了!回去吧!”數(shù)學(xué)老師拍了拍田老師的肩膀,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
“相公!”突然間,數(shù)學(xué)老師仿佛聽到了一聲呼喚,可是當(dāng)他停下來仔細聽的時候,聲音卻又消失了,就好像那只是自己的幻聽罷了。
“那個聲音說了什么呢?”數(shù)學(xué)老師喃喃自語著。
他并沒有聽清楚,只是大概聽到有一個聲音而已。
“你在嘟囔一些什么呢?”
“沒什么!沒什么!”數(shù)學(xué)老師笑了笑。
……
“大家好,我叫許穎,是你們接下來一年時間里面的英語老師,請大家多多關(guān)照!”沒有一絲的停頓,也沒有一絲的膽怯,仿佛之前在辦公室忐忑的人,并不是她一樣。
“啪~啪~”掌聲久久不息,直到許穎壓了壓手,他們才停下來。
“好了!接下來我們開始上課!”許穎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
大家還是很友好的,并沒有小說里面的情節(jié),有什么刺頭學(xué)生之類的,剛剛這樣想著,許穎就看到坐在角落睡覺的月如明。
“那位同學(xué),要上課了,趕緊起來!”雖然有些生氣,但威嚴(yán)不能掉,所以她就大聲提醒了一下。
“……”只可惜!月如明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老師!你叫不醒的!”四班的班長站了起來說道。
其實高一的時候,還是有老師管的,可是……常年保持學(xué)校第一名,然后就沒人去管他了,反正他們教與沒教,對月如明來說一點區(qū)別都沒有。
而且!青禾高中也很自由,學(xué)生不愿意學(xué),他們只會提醒幾次,之后便不會再提醒了,拿其他學(xué)生學(xué)習(xí)知識的時間,用來一次次提醒你,你還沒有重要到那種程度呢。
“呼~那就先上課吧,等一下午休的時候,班長你讓他到我辦公室一趟!”許穎也沒有堅持。
學(xué)生睡覺的問題,等下課之后再解決,現(xiàn)在還是先上課。
“好的!”之后班長便坐了下去,然后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講了。
“叮鈴鈴~”午休鈴聲準(zhǔn)時響起。
“喂!喂!”班長來到月如明的身邊,然后推著他的身體喊道。
“有事?”月如明揉了揉眼睛。
“啊~哈~”還是很困。
從成為判官之后開始,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真的是夠倒霉的。
“英語老師讓你去她辦公室一趟!”班長看著一臉迷糊的月如明,眼中充滿了失望。
“哦!”月如明有些奇怪。
已經(jīng)很久沒有老師管他了,怎么今天興致那么好,突然有管他了?
想著月如明便站了起來,剛準(zhǔn)備離開座位去找老師的時候,班長又提醒了一句“我們英語老師已經(jīng)換了,是一個很年輕的老師!”
具體長什么樣子,這個就不需要提醒了,因為青禾高中壓根沒有年輕老師,除了許穎之外。
“哦!謝謝!”
月如明離開了,而班長眼中的失望,也越來越深。
月如明是一個天才,可是如果不能自律的天才,到后面也會變成一個廢材,因為知識會慢慢跟不上,現(xiàn)在如果再不努力,他遲早也會變成普通人。
而她喜歡看到的是,一個天才的月如明,而不是一個普通的月如明,只不過……她沒有理由以及資格去督促月如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墮落,最關(guān)鍵的是,他忘記她了。
“好了啦!你擔(dān)心也沒用,還不如自己跟他說呢!”班長的同桌走了過來,然后拍了拍了她肩膀說道。
“可是……我要怎么樣開口?”班長有些迷茫。
是啊!要怎么樣開口才合適?
“干脆表白?”同桌動了歪腦筋。
“你想啊!只要你表白成功了,那你就有資格管他了,到時候他還不得好好聽你的?你這么漂亮,他肯定不舍得你離開的!”同桌用右手抬起班長的下巴,一臉深情的說道。
“別鬧好不好?”面對同桌的搞怪,班長已經(jīng)有些適應(yīng)了,所以一臉無奈的推開她的手說道。
“而且!還不一定能表白成功呢!”班長此時的聲音,只有她自己能夠聽到。
“你說什么?”
“沒什么啦!我們?nèi)コ燥埌?!?p> “不想說就不說嘛,干嘛推我呀!”
“我請你吃雞腿!”
“真的?”
“真的!”
“好!我們出發(fā)!”
兩人的打鬧,讓周圍的同學(xué)讓出了一些位置,省得自己被撞到。
高三教師辦公室內(nèi),此時的辦公室,除了月如明之外,也就他那位親愛的英語老師了,其他老師應(yīng)該去吃飯了。
“老師!你找我什么事?”在門口敲了門之后月如明走了進來問道。
而在問完話之后,月如明的視線卻沒有放在許穎的身上,而是放在她不遠處的一個座位上。
進來之前是得到許穎的同意了,他才進來的,不然就是沒禮貌了,更加不尊重許穎。
其實吧!如果不是青禾的食堂很大,基本上不用發(fā)愁飯菜之類的,他估計得吃完飯之后,再來見這位老師了,去晚了飯菜會有些熱。
像以前的學(xué)校,去晚了,剩下的就只有青菜了,肉那是一點都沒有了,運氣好一點,還能給你剩下一些肉湯,真正的肉湯,食堂阿姨都不會給你的那種。
“你昨天晚上去干嘛了?”看著還是一臉?biāo)獾脑氯缑?,許穎揉了揉太陽穴。
這位估計是一個不良學(xué)生,大半夜不睡覺,除了打游戲之外,她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
“畫畫!”月如明回答道。
他劃那張臉,就花了一個多小時,所以畫畫沒毛病,至于扎紙人?信不信這個回答說出去,許穎就得發(fā)飆,當(dāng)人家是傻子不成?
紙人是干嘛用的?那是給死人燒下去有一個伴的,你一個學(xué)生,你告訴她晚上在扎紙人?你瘆人不瘆人???
當(dāng)然!水藍星燒紙人,只是一個念想而已,因為水藍星又沒有地府,燒了給誰用?誰又能夠拿到?
“畫畫?那你拿出來讓我看看,看看你畫的水平怎么樣!”許穎暫時選擇相信月如明,不過也得拿出證據(jù),她才會完全相信。
“嗯~”月如明猶豫了好一會之后,才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
接過月如明手中的紙張,然后許穎便攤開了看了看。
“就這?”完全二次元的畫風(fēng),讓許穎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樣欣賞。
她也不懂月如明畫的好不好,但這種二次元的畫風(fēng),未來是很難有成就的,至少相比于進入大公司謀生,這種畫家是完全比不上的。
你一個畫漫畫的,沒有好作品的情況下,能夠比得上年入千萬的高級職務(wù)嗎?而且還是非常穩(wěn)定的那種。
宅所
有些怪異,是我做夢夢見的,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猜出來是那些。 有什么感受?醒了之后不敢繼續(xù),呼吸都輕了很多,然后動都不敢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