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決水源的問題,其實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方法。但是愣子卻在一張地圖上找到了一家類似于礦泉水公司的地方,不過他們提供的飲用水卻是大桶裝的那種,據(jù)說是過濾后的。因為是在報紙上這個位置標注的還算挺仔細的,但是這份報紙是一年前的了?,F(xiàn)在那個地方是不是那個礦泉水公司就不知道了。距離我們大概也只有十公里左右,而且那邊是非軍事區(qū),如果想去那里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試一下。因為我們有一輛大卡車,如果用這輛卡車裝滿的話會夠我們使用一周左右。但是那里到底有沒有水,只有去了才知道。第二天一早還沒等太陽升起來就有人過來敲門。由于黑百合和獵人打游戲一直霸占著游戲機。直到后半夜我守夜才發(fā)現(xiàn)她們兩個把游戲機放下回屋睡覺了。當時正好是愣子接班。所以我閑來無事跑到一樓玩會游戲機。當聽見敲門聲的時候,我已經(jīng)猜測到應(yīng)該是那兩個人。我整理好衣服,然后走向大門。當我打開門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在外面凍的不行了,一男一女可能他們看著我一副亞洲面孔的樣子,竟然用普通話跟我說“你好,請問你是哪里人?”我并沒有回答他嘛,而是反問“你們是哪里人?”女的馬上說“我們兩個是湖南人?!蔽夷勤s緊說:“進來吧,快進來?!?p> 弄了半天是兩個同胞,把他們兩個讓進來之后,我給他們拿了一些水還有一些吃的放在桌子上。這兩個人真的可能是凍壞了,餓壞了,看見吃的就趕緊吃起來。這個女的年紀大概20多歲,長的還挺精致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頭發(fā)大大的眼睛不過小臉倒是挺臟的。這個男的大約能有30多歲看樣子。他們兩個應(yīng)該是搭檔或者是情侶??墒俏乙粏柌胖肋@個男的和這個女的竟然是兄妹關(guān)系。兩個人是戰(zhàn)地記者來這里做報道,其實他們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自媒體。說白了就是那種自己發(fā)新聞的媒體人。我:“你們兩個是不是昨天就躲在石頭后邊有人要狙殺你們?!边@兩個人瞪大眼睛,女的問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蔽遥骸拔覀冊跇琼斢猛h鏡看到了?!迸挠致裨沟恼f:“那怎么不救我們?”我:“我又不知道你們是誰?怎么救你們。就是想救也救不了啊。那么遠,你們是得罪什么人了嗎?”女的搖搖頭“我們根本就沒有得罪什么人,只是路過那里。不知道那個瘋子為什么會拿槍打我們。”
這兩個人吃完東西喝完水。女孩問我“請問這里可以洗澡嗎?”我搖搖頭,笑著說:“抱歉,別說洗澡了,現(xiàn)在連洗腳水都不夠用。”女孩做了自我介紹?!澳愫?,我叫李佳佳。這是我哥哥李剛剛。還沒請教你叫什么名字?”其實我當聽到他自己叫李佳佳的時候,覺得這名字還不錯,只不過這個男的叫李剛剛實在讓我覺得有點好笑,一個男生還用疊字的名字。我低著頭想了一下我的名字。我說:“你們叫我小一就好了。對了,你們在這里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聞嗎?為什么要來這里?”李佳佳搖搖頭嘆了口氣說:“唉,說實話,我們是跟蹤一個在國際場合騙取錢財?shù)囊粋€團伙。”我:“騙取錢財?shù)膱F伙,那不是窮兇極惡的嗎?就憑你們兩個就想追蹤他們不太現(xiàn)實吧!”李佳佳做了個鬼臉說:“嘿嘿,其實他們也不是有多厲害,也不是有多窮兇極惡,他們是來自韓國的一個舞蹈團,不過它們大多數(shù)時間都已出賣肉體獲得金錢為主。而且據(jù)說其中的那些姑娘都是被迫的,他們要不就是家境貧寒,要不就是有什么把柄攥在人家的手里?;旧纤麄兊募胰硕荚趪鴥?nèi)受到黑幫的威脅,所以她們才會出來心甘情愿的出賣肉體,這些人簡直就是惡魔逼良為娼的惡魔?!蔽遥骸芭叮瓉硎沁@樣??!”我心想他們說的不會就是我們地下室關(guān)著那些人吧!
說來也巧。那兩個生病的姑娘吃了些東西,喝了些水之后睡醒覺居然生龍活虎的敲門。我已經(jīng)在玻璃上看到她們兩個的影子了,但是我在想要不要過去開門,李佳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邊的門窗“怎么還有人在這里嗎?”我:“當然了,還有不少人在這里呢,我們畢竟是一個團隊的?!崩罴鸭腰c點頭哦,那你們這些醫(yī)生和護士在這里危險嗎?我:“還算可以吧,不是太危險,不過也不是很安全?!蔽疫€是沒有過去開門的意思。李佳佳也感到奇怪。但是她沒有問,他哥哥也沒有問為什么我不去開門。而是把手放進了兜里,我看見竟然把手放進兜里,應(yīng)該是覺得有一些詭異吧!我猜測他兜里可能是一把刀或者一把小手槍。我:“不要緊張?!辈灰粫喊⑻m從房間里出來了,聽著隔壁有人敲門就去開門。阿蘭現(xiàn)在被獵人訓(xùn)練了用手槍也還算可以。阿蘭和那兩個女人保持著安全距離,那兩個人好像是要去廁所阿蘭就讓它們?nèi)チ恕@罴鸭褑栁摇八齻儍蓚€怎么回事?”我:“他們是病人??!”李佳佳和她哥哥點點頭,他哥哥也把手從兜里拿了出來,我覺得他的兜里頂多就是一把小刀之類的。因為我已經(jīng)看到了刀柄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