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上神的將軍徒弟
后花園。
花園中央,君子梵躺在貴妃椅上,金色的日光似是為她停留,久久籠罩在她身上不愿離去,本就白皙的臉龐更明艷逼人,讓人不敢褻瀆。
這般畫面,讓秦離夜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花園中央的女子,眼中充滿了敬仰,絲絲情愫漸漸傾瀉而出。
他慢慢地走向她,心中的情感如波濤般翻涌。
“師父!師父”他輕喚兩聲,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旋即,秦離夜輕輕地在她的身旁坐下,盯著面前的人發(fā)起了呆。
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地伸出手,臉越湊越近,輕輕地吻上女子的臉頰。
這個吻雖然輕柔,但卻像是點燃了心中的火焰,讓秦離夜瞬間陷入了無盡的激情之中,他就這樣貼著她的面,一動不動。
心中既感到興奮又感到內(nèi)疚,他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她是他的師父,甚至......她可能是他永遠(yuǎn)也無法并肩的存在。
但是,她的偏愛讓他無法抗拒,她身上的神奇之處讓他不安,他不斷地告誡自己要保持清醒,她是他的師父,但他的內(nèi)心卻像是一只被追逐的野獸,無法停下來。
他的面色通紅,眼神閃爍著略帶羞澀的笑意。一面覺得自己心思齷齪,有些卑劣,但又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而沉睡中的君紫梵對這一切一無所有,系統(tǒng)空間內(nèi),她和紅寶皆是一臉凝重。
“所以,他們要動手了對嗎?”君紫梵的聲音冷了一個度,帶著不可察的殺意。
紅寶輕輕點點頭,“已經(jīng)檢測到了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物種出現(xiàn),就...就在昨日?!?p> “可能檢測到它的蹤跡?!本翔蟮恼Z氣中帶了一絲急迫。
紅寶羞愧的搖搖頭,“不能!只有等它有所行動,破壞了這個世界原有的規(guī)則,才能追蹤到它?!?p> 沉默了半晌。
君紫梵開口道:“紅寶,請你幫忙看著,一旦檢測到它,立馬告知于我?!?p> “嗯,我會的時刻盯著的,梵梵。”紅寶重重的點頭。
……
君紫梵慢慢睜開眼睛,便看到面前坐著的人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唇角是壓不住的笑意。
君紫梵將內(nèi)心的擔(dān)憂壓下,難得的調(diào)侃:“發(fā)生了何事,讓你這般喜形于色。”邊開口邊坐直了身子。
秦離夜垂下眼瞼,忙遮住眼底的慌亂與情愫后才揚起頭。
“二皇子一黨已經(jīng)被清得差不多了。太子殿下按照承諾,為將軍府正了名?;实壅鹋?,卻是有心無力?,F(xiàn)在全朝人民,都在罵他?!?p> “怪不得你如此歡喜?!?p> 秦離夜笑著道:“徒兒是歡喜!謝謝師父。”
君紫梵輕笑道:“這是你自己做成的事,謝我做什么?!?p> 秦離夜握上了君子梵的手,一臉感激。
“當(dāng)然要謝師父,沒有師父又如何有現(xiàn)在的秦離夜。別說報仇,恐怕能不能活著都未可知?!?p> “師父不是想四處走走嗎,希望師父等等我。待此番事了,太子登基后,我陪師父一起去,可好?”他的語氣里充滿了期待,眼里是掩飾不住的幸福。
君紫梵看著他小心翼翼的神情,安慰道:“放心,等了你三年,還會少這幾個月時間嗎?”她不由得好笑,又有些心疼。
“那師父會永遠(yuǎn)要我嗎?”秦離夜一臉輕松地問,實則內(nèi)心忐忑不安。
君紫梵再次點了點頭。
得了滿意的回答,秦離夜笑容滿面。
“對了,師父。你說二皇子暫且不能殺,現(xiàn)在二皇子的母妃和丞相舅舅都已經(jīng)入獄??梢詺⒘藛??”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不能殺李銘,哪怕李銘已經(jīng)沒有后手了。但師父既然這般說,自是有她的用意。
君紫梵看了一眼他的周身,現(xiàn)已被金光圍繞。
“如今,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時候已到!”
想到了紅寶的話,君紫梵心念一動,手心出現(xiàn)了一個通體紅潤的物件。
“夜兒!這個送給你!務(wù)必時刻戴在身上?!?p> 秦離夜接過,把玩著。“這是什么?”似玉佩,材質(zhì)又不是,越看……怎么像盾牌似的。
“保你平安的!”君紫梵并未做過多解釋。
二皇子府。
此刻,寬敞的臥房中,躺在床上的二皇子李銘雙眼緊閉,眉宇皺起,似是有什么東西正在同他的身體融合。
隨著身體劇烈的一陣抖動,床上的人猛然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漆黑無比,空洞洞的,無任何感情流露,卻讓人無端膽寒。
一股黑氣圍繞在他周圍,漸漸沒入身體消失不見。
不一會兒,似是突然回神了一般。二皇子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發(fā)現(xiàn)掌心分別有了一個黑色的詭異印記。
他的內(nèi)心不由得惶恐,會不會對自己不利。但思及自身的處境,便將一切拋之腦后了。
“李樞、秦離夜,你們給本殿等著??凑l…笑到最后!”他神色陰狠,咬牙切齒。
二皇子李銘的變化,無人察覺。雖被禁足,但監(jiān)視他的人卻只是在外院。
月余過去,皇帝病情加重,太子榻前侍疾,更是在民間贏得了一片贊譽。
二皇子一黨,死的死、傷的傷,歸順的歸順。最后,竟是獨留了二皇子自身一人,身旁再無人為他保駕護(hù)航。
沒過幾日,皇帝駕崩了。
舉國上下,皆掛上了白布。而皇宮中,本事暗流涌動的時候,因二皇子一黨已經(jīng)落敗,一切無常。
只等七日喪期一過,便著手準(zhǔn)備登基大殿。
二皇子府中,李銘多少聽到了些外界的消息,滿心滿眼皆是不甘。
他摔碎了房間內(nèi)的一切東西,憤怒的低吼:“李樞,你竟敢弒父。登基,你怎配?”
他的靠山徹底沒有了,再無任何機(jī)會翻盤。
對于皇帝的死,倒真是冤枉了大皇子李樞。老皇帝縱欲過度、貪圖享樂,身子早已虧空。
再加上朝廷漸漸完全不受他的控制,這才怒急攻心,病來如山倒。
因為憤怒,他開始瘋狂的大笑。伴隨著他搖晃的身體,黑氣越發(fā)與他如影隨形。
他的額間,慢慢布滿了黑色暗紋。
“李樞!我做不成皇帝,也不會讓你做。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地獄?。?!”
聲嘶力竭的怒吼聲自房間里傳出,外面看守的丫鬟侍衛(wèi)們面不改色,似是習(xí)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