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也是一臉淡漠,并沒有出手的意思,他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這龍騰烤吧的裝修極好,而且管理制度不錯,他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不少安保,可現(xiàn)在居然會有小混混在這里鬧事。這不合理……
顯然,這些人就是龍騰烤吧的人。
但龍騰烤吧不可能無緣無故讓自己的員工去騷擾客人,這只會砸自己的招牌.
唯一的解釋就是,龍騰烤吧的管事人并不知道這事,只是有人和這些招安的痞氣安保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讓他們來這個包間鬧事……
而痞氣青年一走進包間,就把目標定在童欣身上,似乎就是沖著童欣來的,這越發(fā)的證實他們是被人安排,要演什么戲的……
就在葉凡思索間,那痞氣青年已經(jīng)伸手往童欣的小手抓去,嘴上更是掛著一抹壞笑,道:
“小妹妹,跟哥哥喝酒去吧,放心,哥哥不是壞人,不會對你怎樣的,嘿嘿……“
看到痞氣青年的動作,童欣臉色蒼白,連忙往葉凡那邊躲去。
顯然,在她心里,葉凡才是最給她安全感的人……
感受到躲在自己身后,雙手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嬌.軀有些發(fā)抖的童欣,葉凡心頭一軟。
“小子,給我滾一邊去?!?p> 這時,痞氣青年已經(jīng)走了過來,沖著葉凡冷聲道。
“葉凡,你還傻站在那里干什么,他都這樣欺負童欣了,你出手打他??!”
符悅心有些生氣的沖著葉凡,冷聲道。
感受到童欣的害怕,以及痞氣青年的咄咄逼人,還有符悅心的呵斥,葉凡心中無奈一嘆,本來還想引蛇出洞,現(xiàn)在看來,他要忍不住了。
“等一下!”
就在葉凡忍不住要出手時,一道沉穩(wěn)的聲音突然在包間中響起。
說話的人,正是常意。
”鼠哥,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放過我朋友?!俺R饽抗庵币曋馇嗄?,開口道。
兩人的目光對視,都是十分配合的開始飆戲起來。
“噢?你是什么人?居然認識我?”
那名叫鼠哥的痞氣青年瞥了一眼常意,問道。
“鼠哥,你忘了嗎?我是東水大酒店的常意,去年東水市酒店行業(yè)年會的時候,我們還見過,當時我和父親還跟虎哥喝過一杯?!?p> 常意臉上掛著一抹笑容,沖著那名叫做鼠哥的痞氣青年說道。
“原來是東水大酒店的常少,很久不見了,常少怎么來我的地盤玩,都不和我知會一聲,我好招待你?!?p> 鼠哥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沖著常意說道:
“你這樣悄悄的來,要是被虎哥知道,得怪我慢待了常少了。”
“臨時起意,所以沒來得及告訴鼠哥,這事是我做的不對,日后再一起吃飯賠罪。”常意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道。
末了,他便是指了指一旁的童欣,對鼠哥開口道:“鼠哥,這位是我的朋友,你看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她?”
“既然都是朋友,一切都好說,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只不過這妞是個極品,大哥我看得嘴饞,你和她具體是什么關系?如果還沒處對象,這妞哥就不讓了?!?p> 鼠哥嘿嘿一笑,道。
常意聞言,臉上沒有半點怒意,因為他是故意這樣的,正好借著這次機會,和童欣的關系再進一步。
“鼠哥,實不相瞞,她是我追了很久的對象,好不容易才答應和我在一起,你看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常意開口道、
“原來是這樣,那這個面子要給常少。”鼠哥聞言,嘿嘿一笑,話音一轉(zhuǎn),道:“只不過哥幾個的燥火都涌了上來,今晚如果不泄一下火不行,這事你看……”
常意聞言,連忙從錢包中掏出一沓錢,塞到鼠哥的手中,笑著說道:“鼠哥,這點錢是我的一點心意,在附近找?guī)讉€藝術院校的女大學生玩玩應該夠了,你看?”
“常少果然是爽快人,那這姑娘就還給常少吧。”
接過那沓錢后,鼠哥粗略的掂量一下,差不多有一萬塊,嘴角不由揚起一抹笑容,道。
包間的人聽到鼠哥這話后,都不由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他們望向常意的目光都充滿了敬佩.
那鼠哥明顯就是道上的人,脾氣喜怒無常,常意居然能和對方不卑不亢的對話,并且能讓對方給面子放過童欣,即便花了一點錢,但這點錢對于他們這些富二代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能花點錢和道上的人打好關系,換做他們,也十分的樂意。
察覺到眾人的敬佩目光望向自己,常意的嘴角也是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今天這出戲演到這里,也算是收場了,花點錢在童欣面前塑造出英雄救美的大男人形象,又讓身邊這些朋友對他敬佩,那一萬塊花得值了。
相信今天經(jīng)過這事,童欣肯定會對他印象改觀,想要拿起童欣,想必不是什么難事。
果然,只見符悅心率先開口,拉著童欣道:
“童欣,你都看到了沒,男人這種生物,只有遇到了危險,才知道到底誰靠得??!比起某人唯唯諾諾的樣子,常意才是更適合當男朋友!”
符悅心這話,無疑是在說葉凡懦弱,遇到事情不敢站出來保護童欣,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依靠。
童欣聞言,眼神有些復雜的看向常意,紅唇輕啟,道:“常意,謝謝你……”
“沒什么好謝的,我們不是同班同學嗎?我保護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常意擺了擺手,故作豪氣的和童欣道。
“常少,你怕是只有對童欣,才會這么用心吧?!币慌缘臑醵_口,助攻道。
“可不是嗎?常少對我們可不這么上心過……”其他的富二代也是紛紛起哄道。
童欣的俏臉頓時紅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葉凡直接被眾人無視了,在符悅心她們的心中,葉凡就是一個遇到強敵唯唯諾諾,不敢站出來保護女人的懦夫。
鼠哥見到戲演完了,就準備轉(zhuǎn)身離開,他手上拿著一萬塊,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的找個藝術院校,找?guī)讉€女大學生玩一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慵懶的聲音突然傳向鼠哥他們。
“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
說話的人,正是葉凡。
他此話一出,包間中的眾人臉色都是一變,常意好不容易花了錢打發(fā)這些道上的人離開,葉凡怎么又開口招惹他們……
“葉凡,你干什么?剛才讓你站出來保護童欣的時候,你不站出來,現(xiàn)在你又逞什么英雄?”符悅心怒瞪了葉凡一眼,道。
葉凡并沒有理會符悅心的話,目光直視著鼠哥幾人。
剛走到包間大門的鼠哥聞言,不由停下了腳步,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目光戲謔的望向葉凡,道:
“小子,請神容易送神難,你是讓我們留下來嗎?”
“你們的戲已經(jīng)演完了吧?也該將演員表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了吧?”
葉凡臉色淡然,語氣平靜的說道。
若不是為了看這出好戲,他早就出手收拾鼠哥他們了。
葉凡此話一出,常意的臉色微沉,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雖然被葉凡猜到了,但他沒有證據(jù),也沒什么好怕的。
鼠哥這些道上混的人,可不是這么容易就被嚇到的。
果然,鼠哥聽到葉凡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冷冷的盯著葉凡道:
“小子,敢這樣和我們說話,你恐怕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