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娜娜,你現(xiàn)在是被人綁架了。綁匪的刀架在你脖子上,你必須將那種恐懼與渴望表現(xiàn)出來,知道嗎!”李永紅在劇組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雖然上官娜的演技一直在進步,可是李永紅對她的要求也在提高。
這就導(dǎo)致,上官娜感覺自己總是達(dá)不到李導(dǎo)的要求。
“好了,所有人休息下。先去吃午飯?!?p> 看著所有人都走了,上官娜才慢慢挪到自己的座位上。
好累,好想躺到自己的大床上吃薯片喝快樂肥宅水。
到底是薯片不好吃,還是肥宅水不好喝,自己怎么這么想不開的竟然到劇組來演戲。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自己一定會拍死那個點頭答應(yīng)進組的自己。
“別難過,李導(dǎo)是看重你,對你才會這么嚴(yán)厲的。先吃點飯吧?!背虧煽粗@個癱在座椅上的小女孩,不由安慰道。
聽到自家偶像溫柔的安慰,上官娜立馬原地滿血復(fù)活。什么拍死,要不進組,能這么靠近偶像嗎。自己果然英明。
“謝謝阿澤哥哥?!鄙瞎倌入p手接過程澤遞過來的盒飯。雙眼放光,阿澤哥哥親手給自己拿的盒飯。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她都想把這個盒飯供起來。
“你不要有那么大壓力。像你這樣剛演戲的,想要演好,將自己代入角色就行。”程澤指點著。
其實上官娜還是很有靈性的,她欠缺的只是經(jīng)驗。畢竟不是誰都像是秦驪那么有天賦。
想到秦驪,程澤自己倒是一呆。自己好像好久都沒有想起她了。
每天不是演戲就是琢磨角色。稍微空閑點,還得指點上官娜。這不知不覺都快兩個月沒有想起她了。
現(xiàn)在想起,秦驪仿若夢境一般。
“阿澤哥哥,那恐懼中含著渴望到底是中什么情緒?。俊鄙瞎倌鹊穆曇魧⒊虧傻乃季w拉回了現(xiàn)實。
“就是······”程澤回過神,將自己的一些經(jīng)驗細(xì)細(xì)掰開,一點一點的講給她聽。剛起的一點思緒猶如早間霧水,在太陽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再來一次。ACTION!”隨著導(dǎo)演的口號,整個劇組如同精密的齒輪組一樣運轉(zhuǎn)起來。
“小月,別怕!”程澤看著對面的上官娜,用眼神安撫這她,讓她看著自己,不再去關(guān)注身后拿刀的匪徒。
“救我!”上官娜想起自己曾經(jīng)被蛇咬的經(jīng)歷,那渾身麻痹的感覺,直接讓她恐懼到極點。
可是在看到程澤投來的堅定的目光,她又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此刻,她知道,對面的人可以救她,帶她脫離危險。
“卡!很好?!边@次的拍攝很順利,李永紅覺得剛剛上官娜的表情非常到位。
“娜娜,不錯,就是這個狀態(tài)?!迸臄z到滿意的場景,李永紅也不再吝嗇自己的贊美。
“不錯哦,娜娜!”程澤也微笑的給予她鼓勵。
可是卻發(fā)現(xiàn)上官娜一言不發(fā),眼神發(fā)亮的盯著自己。他一個晃神,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識。
曾幾何時自己好像就這樣看著秦驪一樣。
秦家
“哇~哇~哇~”穿透性極強的嬰兒哭聲將廚房里的秦驪召喚出來。
看著坐在地上哭泣的小石榴和蹲坐在他面前的莫肖,秦驪的腦門青筋直跳。
“小莫子,你又怎么欺負(fù)小石榴了!你還能不能有個大人樣。”秦驪感覺自動莫肖和小石榴在一起后,自己都老了十歲。
小石榴明明挺喜歡莫肖的,誰曾想兩人在一起玩了一個星期后。
小石榴就開始了三天一小哭,五天一大哭的模式。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上輩子是仇人。
“我什么都沒干??!”莫肖很是無辜。
這小子鬼精的很,只要秦驪一不在,他就喜歡咬自己,或是撓自己。不讓他干,他立馬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好像自己欺負(fù)他一樣。
“還說沒有,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秦驪指著他手中的小汽車。
這自己早就拿在手里了啊,他一直沒哭。就是剛小石榴咬自己手,沒讓他咬,他才哭的啊。
莫肖百口莫辯,感覺自己委屈極了。
秦驪抱起哭泣的兒子哄起來,小石榴從她肩膀上看到莫肖,眼睛里還掛著淚,無聲的對他咧著嘴笑。
沒跑了,這小子上輩子肯定是自己的債主,這輩子討債來了。
好不容易哄好小石榴,秦驪直將他賽到莫肖懷里,下命令。
“你帶孩子出去溜達(dá)一圈,半個小時候回來吃飯?!闭f完,就進了廚房,火上還燉著湯,得去看看水燒干沒。
莫肖和小石榴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看。最后莫肖只能認(rèn)命的帶他出門。
經(jīng)過這兩個月的鍛煉,小石榴已經(jīng)能獨立行走了。就是走路的時候,還有些跌跌撞撞。
莫肖剛將他放下,他就一溜煙的跑到一群小哥哥小姐姐之間。從能自己走后,小石榴就喜歡找比他大的小孩玩。
對于比自己小的或是差不多大的孩子,人家湊上來,他還嫌棄。
小石榴站在大孩子群里,有個胖胖的小男孩,見小女生都圍著他。嫉妒心一起,猛然出手將他推到在地。
在一旁傻站的莫肖,將這一幕全部看在了眼里。
這還得了,自己的崽只有自己能欺負(fù),其他人連根毛都不能碰。
擼起袖子就要去教訓(xùn)小胖孩。可還沒到跟前,就看見小石榴不吭聲的爬起來,一頭撞向小胖孩,直接將對方撞了個屁蹲。
在對方坐在地上愣神的時候,他又坐到地上,放聲大哭。
看到莫肖,還委屈的呼“痛痛”。直接將對方看過來的家長給哭的發(fā)毛,估計知道自己孩子的德行,連忙給莫肖賠不是。
這番騷操作看的莫肖目瞪口呆。厲害了,我的兒。我平時敗在你手上不虧。
莫肖默默吐槽,抱起兒子回家。
回家后給秦驪說了這件事。誰知她根本不相信,反而說自己心眼小,胡亂編排孩子。
莫肖這下是徹底看清自己的地位了。滿腔悲憤,直接去找嚴(yán)世明。
“聽說詩詩懷孕了?”莫肖直接開門見山。
“是啊,剛確定。”嚴(yán)世明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你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詩詩來了?!?p> “他是我妹妹,我就不能問問嗎?!蹦ひ荒槆?yán)肅?!暗冗^段時間,我?guī)∈袢タ纯此?。?p> “你到底想干嘛?”嚴(yán)世明滿身雞皮疙瘩。太反常了,莫肖反常的讓他感覺莫肖肯定是在給他挖坑。
“咳咳咳······沒什么,”莫肖也發(fā)覺自己的套話太生硬了點。
“這不是想讓小石榴和他未來的妹妹熟悉熟悉嘛。”莫肖還自以為是的給嚴(yán)世明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誰知嚴(yán)世明直接被這個笑驚懼到頭皮發(fā)麻。
“你有事說事,別這樣嚇我。我膽子小,你這樣嚇我真有點經(jīng)受不住?!边@樣的莫肖,讓嚴(yán)世明感覺對方被人掉包了。他聽前臺老是議論什么穿越,難不成,莫肖被人穿了。
從來不信鬼神的嚴(yán)世明,直接被莫肖這個操作,弄得神神叨叨的。
“咳!我就是想給我家小子定個娃娃親?!比缓竽慵议|女出生后,就趕緊將你女婿領(lǐng)走,別讓他老是打擾我和秦驪的二人空間。
后面的話,莫肖可沒敢說出口,不然,被秦驪知道了。自己又沒好果子吃。
“你也太喪心病狂了吧,沒出生小孩的注意你都打!”嚴(yán)世明瘋狂搖頭。
“說不定我家的也是個小子呢。”嚴(yán)世明否決。雖然小石榴那個孩子,他見過。也的確不錯。
可現(xiàn)在才多大,長大后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子呢。自己可不能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里推。(作者:你沒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自動帶入老岳父的角色里了嗎。)
“沒關(guān)系,第一胎不行,不是有第二胎嗎?!敝灰軐⑺莻€小子領(lǐng)走就行。
“求求你做個人吧!”嚴(yán)世明直接無語了,難不成你非得讓我搭上一個女兒才行嗎。
“你可以去找黎清或是程澤啊?!备陕锓堑枚⒅业呐畠?。嚴(yán)世明直接給他出了個餿主意。
“嗯,我得多定幾家?!蹦っ掳腿粲兴肌Hf一,一家看不上,還能有幾個后備的。
看著真的接受他建議的莫肖,嚴(yán)世明徹底不吭聲了。只要不打自己女兒的注意,我管你禍害誰家閨女。死貧道不死道友。
“要是沒有事,你可以走了。門在那邊。”嚴(yán)世明連茶都不端,直接逐客。
趕緊走吧,你現(xiàn)在這副兒奴的樣子實在是太辣眼睛了。太顛覆以前我對你高冷人設(shè)的認(rèn)知了。
莫肖沒有理睬他,繼續(xù)老神在在的喝著自己的茶。
“‘雪狼’拍攝的怎么樣了?”他可沒忘記自己還有一個潛在情敵,前兩天秦驪還提起了程澤。這讓莫肖稍微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應(yīng)該快結(jié)束了。你怎么想起問這個?”嚴(yán)世明滿臉防備,不會又給自己挖什么坑吧。
“之前秦驪不是找一個做過程澤助理的女孩嗎?我想去探個班?!表槺憧纯茨切∽蝇F(xiàn)在對秦驪什么心思。
“你對秦驪的事情可真上心啊?!眹?yán)世明癟癟嘴,從來沒見你對公司這么上心過。
不過還是順手拿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