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鄭輝傳來好消息:“金銘,好消息啊,人贓俱獲?!?p> “人呢?”金銘驚喜地問。
“被我哥們帶到派出所了,我這就趕過去?!?p> “這樣吧,我也去一趟派出所,你趕到醫(yī)院去接徐大寶,讓他辯認贓物?!苯疸懜嬖V鄭輝。
“好。”
金銘趕到派出所,在門口遇見垂頭喪氣的鄭輝,吃驚地問:“怎么啦?”
“唉!棋差一著,功虧一簣啊?!?p> “你快說呀,究竟怎么回事?急死人哪?!苯疸懡泻爸?。
“這賣羊的人不是徐阿大?!编嵼x說。
“這怎么可能呢?”金銘驚訝地問。
“你別慌,聽我說下去?!编嵼x說:“那賣羊的是鄰村人,說兩只羊是在他家的菜地里發(fā)現(xiàn)的,他就牽回家,等候失主來領,可二天過去了沒有人找上門,他就生了私心,反正沒有戶主的東西,自己養(yǎng)著麻煩,決定賣掉兩只羊換點錢。剛才徐大寶認了,確實是他家的羊,就領回去了,他一見找著羊了,連醫(yī)院都不去了就直接回家?!?p> “那聯(lián)系賣羊的人是不是徐阿大?”金銘問。
“我剛才把徐阿大的照片給我的兩個哥們看了,他們都說聯(lián)系賣羊的老頭不是徐阿大?!?p> “這就奇了,難道還有其他人?”金銘自言自語地說。他設計的計謀非常周全,但還是被徐阿大逃脫了,到底哪里出了漏洞,他百思不得其解。
“謝謝你的兩位哥們?!苯疸懻f,雖然沒有抓住徐阿大這個老狐貍,但羊找回來了,算對徐大寶一個交代。
“那賣羊的人呢?”金銘問。
“賣羊的人叫程阿牛,被我們批評教育了一頓,放了?!?p> “有沒有查過這程阿牛與徐阿大的關系?”金銘不死心地問。
“那倒沒有。”
“你幫忙查查他倆的關系,如親戚什么的?!?p> 鄭輝答應:“好?!?p> 黃俊美佩服地對徐阿大說:“爸,還是您高明,不然著了金銘這小子的當?!?p> “跟我斗,這小子還嫩著哪。”徐阿大得意地說。
“爸,您是如何看出破綻的?”黃俊美問。
“這邊剛查失羊案,就有人上門來買羊,你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那您既然識破了姓金的計謀,為什么還要叫阿牛上當呢?”黃俊美又問。
“我說你有時心思不夠周密,你還不服氣,一者這羊放在手上是一顆定時炸彈,能及早脫手最好,倘若不是姓金的計謀,賣掉羊換成錢最安全,二者即使是計謀,失手了,阿牛一口咬定羊是撿來了,大不了批評教育一頓,一個農(nóng)民沒有什么法制觀念是非常正常的,他們又不知道程阿牛與我的關系,根本懷疑不到我。羊讓徐大寶領回去,一是洗脫了我偷走羊的罪名,二是不用付徐大寶的醫(yī)藥費,還要告徐大寶誣蔑罪,這徐大寶是刺頭,這次收服他,將來對你選舉有好處。”徐阿大說。
“還是爸考慮周全,一箭雙雕呀?!?p> “不過,這出戲還需要仙花出面唱,我看姓金的如何收場?”徐阿大猙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