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一整晚幾乎都在回憶他與楊茵相處時的點點滴滴,沒有睡好,第二天迷迷糊糊醒來,頭痛欲裂。他拿過手機一看,呀,八點多了,他迅速起床,導師已經(jīng)給他約好上午跟學長見面的,這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不可錯過。
昨天下午黃玉萍來電告訴他:“金書記,我已被小酒店錄用,酒店包吃包住,你放心?!?p> “好,我知道了,你可要注意安全?!苯疸懛愿浪?。
“沒問題,等我拿到他們的工資消息后,再跟你聯(lián)系?!秉S玉萍高興地說。
這丫頭似乎對這次任務很感興趣,但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對朋子說:“哥們,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你多留心一下黃玉萍動態(tài),保護她的安全。”
“切,她替你做事,關我屁事。”朋子撇著嘴說。
“哥們,你說錯啦,是你答應幫我調(diào)查的,從協(xié)議角度來說,她是在幫你辦事,不可搞錯次序。”金銘強調(diào)說。
“好啦,我答應你還不行嗎?誰叫我攤上你這么個無賴的哥們?!逼鋵?,朋子還是挺愿意的,這個山妹子長得俊俏,能名正言順地接觸她,何樂而不為,反正自己一個人,到那個丫頭的小排檔里吃也是一樣。
**廳在人民路,金銘順利找到鄭鴻飛,他說:“鄭廳長,是范老師叫我來找您的?!?p> 鄭鴻飛笑著說:“我知道,小學弟,老師跟你關系不錯嘛?!?p> “嗯。”金銘點頭,他不想過分解讀他跟老師的關系,有時模糊的關系反而令人捉摸不透有奇效。
鄭鴻飛給他泡了一杯茶,金銘站起來說:“謝謝!”
“你坐,小學弟,你跟我說說何事?”鄭鴻飛客氣地說。
“好,事情是這樣的……”金銘詳細地敘述一遍。
鄭鴻飛干了這么多年刑偵工作,他一聽就知道學弟說的是真實的,但他不知道這樣的小事老師為什么要他出面呢?有點小題大作了吧,既然老師叫學弟過來了,這個事他不好不管。
他沉吟了一會說:“你說的事我知道了,小學弟,你回去找你們地市的王振華局長,我會馬上交代他的,你放心。”
深長答應幫忙了,金銘喜出望外,他感激地說:“謝謝鄭廳長。”
“哎,叫學長?!?p> “謝謝學長?!?p> “好說?!?p> “那學長,我先回啦?!?p> “去吧?!?p> 金銘把同學長見面的情況打電話告訴范教授,范教授說:“好,你放心回去,此事他一定會辦好的。”
金銘不敢遲疑,他買好火車票,下午就回地市。一下火車,他直奔市**局找王振華。王振華說:“鄭廳交代我了,這個勇哥的事我們都已掌握,學弟,這件事我會管的。”
“王局,能不能把您的電話號碼告訴我?”金銘猶豫地問。
“沒問題?!蓖跽袢A滿口答應,這位學弟能讓鄭鴻飛出面打招呼,不簡單,他當然不能在他面前擺架子,況且,這個勇哥早已列入他們偵查的視線,只是時機沒到而已。
總體來說,金銘此次省城之行喜憂參半,喜的是目的已達到,憂的是他與楊茵的關系恐怕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