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看見父女兩,臉上露出一絲狠辣,當他用內力去掃絡腮胡男子功力時,被他身上傳來的龐大內力給嚇住了,:“此事,不關你的事?!?p> “表弟是你,”陳飛羽聽出聲音,吼道。
黑衣人哈哈大笑,摘掉面紗,露出顧峰油黑的臉,
“真的是你!”不知道陳飛羽是哪來的勇氣,見他是顧峰,居然走了過去,指著他的頭說道:“平時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要,”這就是不做死不會死的樣,顧峰可不會再給他機會,一刀捅在他的心臟處,陳飛羽眼睛睜得老大,到死也不敢相信。
顧峰望著倒地抽搐、血流不止的陳飛羽,心中說不出的痛快,抽出尸體上大刀,轉身飛離此地。
花衣姑娘看著倒地不起的陳飛羽,對著絡腮胡男子道:“爹爹,救救他,好嘛!”
絡腮胡男子不以為然的說:“這種登徒浪子,死一個世上清凈一分?!?p> “爹爹,你不是長教我行善積德嘛,再說了他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就這樣看著他死去,我會良心不安一輩子的?!?p> 絡腮胡男子輕嘆道:“你和你娘一個樣,就是心軟?!?p> “爹爹,當年如果不是娘心軟救了你,哪來這么孝順乖巧的女兒呢!”
絡腮胡男子沒法,“好了,好了,我救他就是,只是他這傷,我也沒有多大把握,是死是活就看老天?!闭f完絡腮胡男子快步來到陳飛羽面前,點了他身上幾處大穴,傷口流出的鮮血少了很多,簡單的幫他包扎一下,絡腮胡抱起他,對著花衣姑娘說道:“先找個安靜地方,我替她運功療傷,”
“恩!”
兩人快步行路,不一會來到一處荒棄的寺廟中,一尊彌勒佛擺放在寺廟正中央,而四周墻壁幾乎大半搗毀,樓上瓦片也都七零八落,地上散亂鋪著稻草。
絡腮胡大漢抱著他來到寺廟,將他盤膝放在地上,為他輸送真氣,而花衣姑娘坐在雜亂的蒲團上,好奇的打量著陳飛羽,這個小子除了人品壞點,樣貌身材都屬上品,特別是他哪英氣十足的眼神,不知道要讓多少女子癡狂,不過讓花衣姑娘想不明白的是,外表這么好看的小子,為什么品行就這么壞呢。
可能過了一炷香時間,絡腮胡男子松開雙手,將他平放在地上,長長噓了一口氣,
“爹爹,他沒事吧!”花衣姑娘急忙問道。
“喲!妮子,你對他挺上心的嘛!”
“哪有!”
絡腮胡男疼愛的將花衣姑娘摟入懷中,:“呵呵,要是你娘也在,那該多好?!?p> 兩父女就在這座破寺廟住下了,絡腮胡男子名叫張瑾,是宮中皇帝身邊正七品帶刀侍衛(wèi),可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朝廷通緝,最讓人意外的事,現在不管黑道白道,江湖正派魔教,都在找她,男子只能隱姓埋名,而他身邊的女子,叫張鳳嬌,還是個未出閣的閨女,本來張瑾想著怎么把女兒嫁出去,他好安享晚年,可一件讓他意想不到的事發(fā)生了。
兩人平時,父親上山打打獵,女兒出去挖挖野菜,日子也算過得去,而躺在寺廟里的陳飛羽也不知什么原因,硬生生挨了過來,
這日,天還未亮,陳飛羽艱難的立起身子,用地上的一根木樹枝撐著身子,一步一步朝外面走去,就當他快要走出廟門時,張瑾的聲音響起:“你就這樣走了,不說聲再見!”
陳飛羽苦著臉,露出一副殺豬般的笑容,:“大叔,你就饒了我吧!我一個紈绔子弟,你就別折騰了,”事情要從陳飛羽醒來說起,那日他醒來,父女兩高興壞了,因為在這荒涼的大山上,除了父女兩就別無他人,終于可以找個說話的對象,而陳飛羽開始也很配合,到了后來,這張瑾不知哪根筋不對,非要他學武功,還要教他重新做人,就這樣每天打完獵,張瑾就會給他講人間真情,忠義廉恥,武功心法,人生感言,只要是張瑾知道的,都會跟他說,
張瑾笑道:“你傷勢沒好,這山路顛簸,到時傷口裂開就不好辦了,而卻你現在回去,你的表弟能放過你嗎?也許還會搭上你父母的命!”
陳飛羽聽見這話,軟軟的癱在地上,臉上露出絕望,
時間轉眼過去十多天,寺廟外的一處空地上,張瑾背手而立,身后站著手握樹枝的陳飛羽,而空地邊緣的一塊青石上,張鳳嬌托著香腮坐在哪兒,
張瑾緊閉雙眼道:“來吧,小子,看看你這十幾天練得咋樣!”
陳飛羽二話不說,箭步踏出,腳踏奇異步伐,手中樹枝直奔張瑾左肩而去,張瑾雖然緊閉雙眼,可高手過招,不管是什么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耳朵聽見,鼻子聞到。
就當樹枝快要離張瑾左肩三尺時,張瑾動了,反身一手朝陳飛羽手臂抓去,被他這一爪抓住,下場可不好受,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陳飛羽樹枝突然在空中變換方位,原本刺向左肩的枝頭,變換方向朝張瑾右肩刺去,
張瑾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武學奇才,短短十幾日不僅把劍法學會,更讓人驚訝的是只用了三天,就把劍訣修煉成大乘境界,就算是內家高手,想要在這么短時間將劍訣煉至大乘,也不容易,更別說一個只會三腳貓的他,
張瑾越往下想,越覺得眼前這家伙是個可造之才,可偏偏這小子除了練武方面,人品簡直爛的沒話說,
張瑾開始應付他還游刃有余,手上過著招,心里盤算著怎么將他往正路上引,可越到后面,張瑾越覺得眼前小子的招式越犀利,明明劍風刺的是左肋骨,卻不知怎么刺向右下腹,讓張瑾應付得滿頭是汗,不一會,一支樹枝搭在他的頸部。
“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