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羽吞了吞口水,起身來到張鳳嬌身旁,伸出顫抖的手,將她抱起,.............
黑夜降臨,微風吹動窗外樹枝,搖擺不定,陳飛羽閉著眼靠在床沿邊,如果白天的他在張鳳嬌面前是強顏歡笑,那夜幕中他就是痛苦的,從小身在富貴家中的他,錦衣玉食,從不操心明天該干什么,自從看見父親倒在血泊中,他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的人生也從此改變,內心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清楚,不會在別人面前裝著懦弱,掩飾自己的膽怯,可這樣就越痛苦,
長夜慢慢無心睡眠,突然一只細膩光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回過頭看著床上的張鳳嬌,無奈的笑了笑,將她的手臂重新放回被我,他打開窗戶飛身下樓,獨自狂奔在大街上,體內瘋狂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從丹田匯聚全身,讓他沒有一絲疲倦,他狂奔了很久,越過無數(shù)瓷磚瓦房,高塔閣樓,來到一處樹林,拾起地上一根樹枝,一招刺出,就像一把寶劍握在手心,一股從未有的快感悠然心生,難道只有它才能讓自己心緒平靜。
一刺,一撇,渾然天成,他大喝一聲,發(fā)泄心中痛苦,身子躍起,雙腳在大樹根部連蹬數(shù)腳,到了半空,身子在空中一轉,一劍刺出,真氣匯聚劍尖,一道耀眼的光芒閃爍,‘砰!’樹枝在空中折成兩段,他氣息不穩(wěn),栽倒在地,一摟摟散亂的碎發(fā)從耳后垂下,滴滴汗水從額頭滴落,他揚聲大吼。
突然一柄飛劍飛來,他蹙眉,身子后仰,左手撐地,躲開劍芒,飛劍刺在地上,劍身左搖右擺,傳來陣陣鳳鳴聲。
一個青衣女子蒙著面紗,出現(xiàn)在樹梢上,她的聲音冰冷的像快寒冰:“沒有趁手的武器,再好的武功,就像英雄身旁沒有美酒?!?p> 陳飛羽拔出身前寶劍,一嘍寒氣從劍柄刺入他的靈魂,讓他打了個冷顫,他用手指撫摸著劍身,光滑的劍面印出他有些發(fā)白的臉龐,他跨步而出,手中寶劍在空中劈出道道劍氣,一招飛出,劍氣劈中遠處大樹,將樹身從岔到根,一分為二。
青衣女子將腰中酒壺取下,猛的拋出,酒壺像被大手拖住,眨眼來到陳飛羽面前,陳飛羽轉身劍尖刺出,穿過系在酒壺上的紅繩,取下酒塞,仰頭將美酒倒入口中,一陣微風吹過,無數(shù)樹葉飄落,一道婉如畫卷中的美景,定格兩人身影。
青衣女子錯愕的看著他,眼前男子身上的氣息讓她想起了哪個他,眼角一滴淚滑落,她轉身飛走,身后傳來陳飛羽的大喊:“姑娘你的寶劍?!?p> “寶劍贈英雄,希望它在你的手里,能大放異彩?!币活w樹枝刮掉她臉上的面紗,她回頭的一瞬間,一張美若天仙的臉印在陳飛羽眼里,紅紅的唇,大大的眼睛,冰冷中帶著高貴,這還是他頭一次看見這么驚艷的女子,
清晨,天邊印出紅霞,陳飛羽徐徐睜開雙眼,昨晚他獨自在這坐了一晚,起身順著原路返回,樹林中鳥兒歡快的鳴叫,地上小草葉尖的露珠沾在他高高的布鞋上,
不一會走出樹林,天剛亮,街邊已久熙熙攘攘站著一些路人,街道旁,店鋪里的伙計也都忙碌著,他來到昨晚投宿的酒店,大門開著,掌柜和藹的對他笑道:“公子這么早就出門?!彼恢狸愶w羽昨夜一夜未歸。
陳飛羽點了點頭,帶著疲倦的臉上了樓,掌柜望著他的背影,會錯意的搖了搖頭,嘆息道:“年輕人呢!”
陳飛羽上了樓,推開廂房門,張鳳嬌坐在屋中木凳上,用一雙怨毒的眼神瞪著他,一把飛刀迎面射來,陳飛羽一夜未眠,加上張鳳嬌突然出手,讓他措手不及,側臉躲過飛刀,飛刀嗖的一聲,扎在門板上,一絲鮮紅的血從他臉上慢慢沁出,
陳飛羽不解的看著她,問道:“你怎么了?”
張鳳嬌二話不說,拔出寶劍就朝他刺來,
陳飛羽用雙指夾住劍身,:“你到底怎么了?”
“哼!你說,昨晚對我做了什么?”張鳳嬌劍身一挑,寶劍掙開他的手指,一劍朝他劈來,他反手抓住張鳳嬌的手腕,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轉身將她摟入懷中。
“淫賊,”房里傳來張鳳嬌暴吼聲,
樓下,掌柜搖了搖頭,一副過來人的表情,道:“還是太年輕了?!?p> PY城,一座猶如皇宮的建筑群被高高的城墻圍住,城墻上寫著大大的三個字‘真武門’,門前站滿絡繹不絕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錦衣玉服,車馬代步,長者陪伴其左右,少數(shù)人穿著簡陋布衣,懷中揣著劍,獨自站在人群中,或是找一塊清凈地,閉目而坐,
陳飛羽和張鳳嬌豁然也在其中,他倆不是出生名門,只能站在外圍,靜等大門打開,陳飛羽伸手摸了摸懷中書信,打定主意,等大門一開,自己就馬上去找哪個‘王真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瘦小,穿著布衣,長得猴腮臉,一副膽小怕事的男子,來到陳飛羽身旁,膽怯的問道:“這是‘真武門’招收弟子的地方嗎?”
陳飛羽用白癡的眼神盯著他,指了指城墻上的三個大字,心里嘀咕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猴腮男不好意思的饒了繞頭,笑著對他說:“找了這么久,終于找著了,這次可千萬別錯過了,”
陳飛羽:“.........”
猴腮男轉身對著他有禮貌的說道:“謝謝兄臺,我叫李光,不知兄臺怎么稱呼?!?p> 陳飛羽還沒開口,身旁的張鳳嬌搶著說道:“他叫陳飛羽,我叫張鳳嬌,以后進了真武門咋們就是同門了。”
李光點了點頭,臉蛋瞬間通紅,像是和眼前女子交談,比上刀山還嚴重。
陳飛羽心里想著,這小子不會還是個處吧,見到女人還會臉紅。
吱吱聲傳來,沉重的鐵門緩慢的被推開,一排身穿黑甲的護衛(wèi)整齊的跑了出來,分別站在城墻兩側,個個眼神犀利如蒼鷹,手中捂住腰間佩刀,如有人在此滋事,相信不出一秒就會人頭落地。
李光用羨慕的眼神盯著黑甲衛(wèi),:“要是我能加入黑甲衛(wèi),該多好!”
陳飛羽不解:“黑甲衛(wèi)很厲害?”
李光解釋道:“真武門下,弟子眾多,產業(yè)更是遍布各地,弟子進入門中依照資質分配到不同師傅門下,經(jīng)過三年學習,成績優(yōu)異的可以加入外門,而剩下的弟子則會分配到各地產業(yè)充當中間力量,而黑甲營更是新人弟子夢寐以求的地方,里面不僅功法眾多,表現(xiàn)出色的還可以直接進入內門,你知道進入內門代表什么嘛?”
陳飛羽腦袋搖成大鼓,:“不知道?!?p> 李光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讓他一陣不爽,
李光道:“就是鯉魚躍龍門,一步登天?!?p> 陳飛羽無語道:“信不信老子修理你,拐著彎來饒哥?!?p> 就在此時,一個步伐蹣跚的老者,拄著拐杖從大門走來,老者駝著背,兩鬢花白,似乎一陣風就能將其吹倒,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小瞧眼前老者,在他出現(xiàn)的瞬間,一股恐怖的威壓鋪天蓋地席卷而來,讓在場所以人感受得真真切切,不少人都被這股威壓逼得半跪地上。
陳飛羽強撐著身子,額頭上早已布滿大汗,雙手拽著死死,生怕扛不住,倒在地上,而站在他身旁的李光和張鳳嬌也好不到哪去,張鳳嬌銀牙緊咬,香汗?jié)窳吮承?,李光更是不如,雙腳打顫,已經(jīng)沒了人樣。
威壓一掃即失,可場中亦然有大半人,暈倒在地,
老者呵呵笑道:“很好,一開始就淘汰了大半,剩下能走路的跟我進來。”
曉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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