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幾人照常趕路,朝森林更深的地方而去。
沿途也遇到了幾只魔獸,都被夜三他們解決了,皇甫鈺修和君麟根本就沒下馬車。
三個護衛(wèi)盡職盡責,呈三角狀緊緊圍著馬車謹慎前行。
小火火還在契約空間養(yǎng)傷,也沒辦法出來開路。
只是馬車上,氣氛并不是很好。
君雅坐在皇甫鈺修和君麟中間,危險的瞇著眼看著皇甫鈺修,防賊一般的姿態(tài)。
皇甫鈺修坐在另一邊,雙腿交疊,手里拿著一本書翻閱著,姿態(tài)隨意,一個人就占了一半的位置,一點也不客氣。
他的臉被銀色面具遮住,沒人能看到他的面部表情,但那眼底時不時劃過的冷光,卻逃不過君麟的眼。
君麟第N次嘆氣:“三妹,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別鬧了?!?p> 事情還得從早上說起,出發(fā)的時候她照例鉆進馬車,發(fā)現(xiàn)皇甫鈺修正在睡覺,于是偷偷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好巧不巧的,君雅這時扒開車簾跳了上來,被她看了個正著。
于是,就變成了這樣。
君雅聽到君麟的解釋,回頭瞪著她,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大姐,你不是說喜歡五皇子嘛?為什么又親這個男人,是不是他勾引你的?”
君麟一個頭兩個大:“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少來,我可告訴你,你現(xiàn)在是五皇子的人,有婚約的,路邊的野草別亂踩?!闭f到這里,她冷冷的睨了一眼一邊高高掛起的皇甫鈺修,意有所指道:“更何況還是一顆不知道什么品種的雜草?!?p> 君麟嘴角抽了抽,很是無語:“不知道品種的雜草?這什么話?”
君雅雙手環(huán)胸,冷哼道:“帶著面具鬼知道他是什么人,說不定臉上滿是膿瘡,又或者鼻子被狗咬了,再或者面具底下根本就不是一張人臉?!?p> 膿瘡!
鼻子被狗咬了!
不是人臉!
君雅每說一句,君麟都會發(fā)現(xiàn)皇甫鈺修的額頭的青筋都要跳動一下。
眼看皇甫鈺修拿著書的手越收越緊,甚至都能看到青筋,她真心急了,一把捂住君雅的嘴:“姐,我叫你姐行嗎?別說了?!?p> 她是生怕皇甫鈺修一個不開心把君雅給踹下車??!
“唔唔唔!”君雅掙脫不開君麟的爪子,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
君麟干脆把她的眼睛也捂住,朝皇甫鈺修討好的笑了笑。
親愛噠,別生氣,有話好好說,妹紙不知道你是誰才會冒犯你的。
皇甫鈺修輕飄飄的掃了君麟一眼,而后別開視線,眼不見心不煩。
妹妹什么的真是可恨的生物,占著他家麟兒不說,還在麟兒面前說他壞話,當他死的嗎?要不是給麟兒面子,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什么男人不打女人,怎么可能。
在他眼里只有兩種人,君麟和其他人。
皇甫鈺修拿著的書抬高了一些,將自己的臉徹底擋住,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把君雅給宰了。
君麟都無語了,這還傲嬌上了。
她輕咳幾聲,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故意大了些:“心悅啊,你不是討厭五皇子嘛?現(xiàn)在說這些話是又覺得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