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雅點點頭。
因為規(guī)則在,付晚沒有爭辯。
她餓了,掏出奶黃小面包,先墊吧墊吧。
蘇雅雅說完她的心路歷程就過。
顧旭澤撐著手,看著付晚因為快到她發(fā)言,把腮幫子撐的滿滿的,猛灌一口水,咽下去。
肉乎乎的小肥臉,誰看了不想rua一手。
“我不是狼?!备锻硐茸园?,“我如果要證明身份,就要站楊學長,但我不是神職,我沒辦法證明,女巫昨天應該救人了吧?!?p> “她肯定知道誰更有可能是預言家,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我是平民,怎么對我都沒用?!?p> 付晚:“再說,蘇學姐驗我的舉動很奇怪?!?p> “明明之前都劍拔弩張,被人指著說狼了,當天晚上卻還是驗我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我很懷疑她的動機。”
最后女巫站出來說了自己救的人,楊子平預言家位置坐穩(wěn)。
而后因為蘇雅雅被當成狼淘汰,對付晚的指證,自然也沒有作用。
因為還有人不信楊子平的身份,第三夜,女巫死亡,楊子平打算指出狼人隊友,吳佳寧。
女巫死的當夜下毒給楊子平。
她不太確定蘇雅雅和楊子平的身份,秉著直覺下手。
干脆就不要預言家。
現(xiàn)在場中狼人三只,神職還剩下守衛(wèi)和獵人。
幾乎是穩(wěn)的局面。
由于女巫臨陣反擊,預言家的身份再次遭到懷疑。
三匹狼又是一番游說,把這一切歸結(jié)到女巫不會玩。
而后因為部門學姐和楊子平聯(lián)絡太多,也被懷疑投出去,場上只剩下九個人。
吳佳寧和她,兩只狼,獵人和守衛(wèi),五個平民。
玩了半天,跟沒玩一樣人多。
吳佳寧把選擇權(quán)交給她,付晚當晚選中的人,第二天卻沒死。
守衛(wèi)應該暴露了。
夜里殺他,現(xiàn)在就剩一個獵人,吳佳寧想自爆讓獵人殺她。
但付晚覺得,可能沒這么簡單。
連續(xù)三晚,游戲還在繼續(xù)。
因為被守衛(wèi)保護過一次,現(xiàn)在還有五個好人,兩匹狼,五選二的幾率,一下大了起來。
“吳佳寧學妹是狼?!笔匦l(wèi)突然自爆身份。
“連守兩個晚上,卻一次沒保護到,說明,她根本沒有危險?!?p> 這個解釋很牽強,但因為時間太久,大家都急于結(jié)束,現(xiàn)在有人帶領(lǐng),吳佳寧自然被票出去。
五比一,付晚懸了。
天黑了,付晚知道,守衛(wèi)這局必然保護自己,她該怎么辦。
看向楊子平學長。
楊子平笑著看向還在場中的顧旭澤。
殺他?付晚挑挑眉。
楊子平點頭。
顧旭澤是那個獵人,他一向懶得說話,如此反常的證明身份,恰好說明他是神職。
神職太多,楊子平不敢輕易下手。
這也是為什么讓付晚游離在外的原因。
因為他料定,顧旭澤不會讓付晚輸。
如果他是獵人,這一局,他們反而贏了。
顧旭澤其實在蘇雅雅爆出付晚是狼的時候,就知道楊子平,付晚是一伙。
蘇雅雅沒道理拋棄活命的機會去誣陷一個不相干的人。
只是他沒說,看著付晚緊張低頭的小可憐模樣,顧旭澤莫名感到新鮮。
“昨天晚上死的人是他。”
上帝指指顧旭澤。
顧旭澤勾起唇角,小沒良心的。
自己不揭發(fā)她,她還往自己槍口上撞。
“我是獵人?!鳖櫺駶梢惺顾臋?quán)利。
顧旭澤看著付晚,“我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