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咽口唾沫鎮(zhèn)定一下。
嗯,我穿回大昱朝了,正站在我家——墨府的大門口。
但是我的處境卻不太妙。
只見對面十米開外,一排弓箭手蓄勢待發(fā),后面是三五名持刀劍的黑衣人,最中間立了一匹高頭白馬,那毛叫一個潔白锃亮,上面跨騎著一名高大矜貴又冷酷的男人。
他拿冷酷的眼神盯著我和我旁邊的...
我看了看我這邊,只有我和一名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郎,我的手還被他緊緊抓著。
“高翊昱,你怎么變到青春期了?”
少年高翊昱看了我一眼,“別害怕?!?p> 哇,正在變聲期的公鴨嗓真難聽...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摸摸自己......
一片沒發(fā)育完善的飛機場...
我內(nèi)心戚戚然。
好吧,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我和高翊昱穿早了,他正在經(jīng)歷奪嫡之爭。
而對面還在一動不動盯著我倆的成年男人,估摸是景王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