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霧!
武霧今天怎么不上班,反倒是和阿羅來我這里了?
“武霧!你怎么來了?你不上班嗎?”
“盧經(jīng)理特地給我休息一天,說讓我來幫你忙,正好阿羅也來找我,所以我就來了…”
泠兒也真是的…說放就放…不過也對,現(xiàn)在辦公室里的員工比之前多了許多,就算少一個人,也能正常運轉(zhuǎn)起來。
“我聽盧經(jīng)理說,你今天會出院,所以我就來…”
肯定是朱醫(yī)生和泠兒說的,所以泠兒才會將武霧給派出來…這樣也好,多出來一個人,也能多出一份力量。
剛走出住院大樓,天空中烏云密布。還真的是…不給我一點喘氣的時間?我昨晚都還沒有睡好…
稠密的烏云,直接將原本晴朗的天空給遮的昏天黑日。走在路上的病人和家屬們好像沒有察覺到這一現(xiàn)象,看來又是我出現(xiàn)了幻覺?
“阿羅,武霧,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不對…”
“沒錯…我們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
看到阿羅手中的碎零虛無彩云橫和武霧手中的黑魂金鬼角角橫的出現(xiàn),讓我下意識感到,我們即將要進入戰(zhàn)斗了…
路上的人們突然消失…而且原本還有花草樹木、轎車的住院大樓門前,瞬間變成了獄戾的場景!我的腳怎么突然濕了?原來我居然站在河流的中央…
“小君君,你站在水里干什么?下水摸魚嗎?”
“什么亂七八糟的!阿羅你就知道胡說八道!”
“阿羅,君君有可能沒有吃飽,想再抓兩條魚吃呢…”
“武霧,你再亂說試試…”
他們兩人的神情突然從喜悅變成了緊張,并開始緊緊盯著面前,像是看到什么人一樣…順著他們的眼神向前看去,那個人不正是朱顏琰嘛!她怎么會在這里?
“喂!你為什么在這里?”
對著朱顏琰那個方向喊去,她居然不理我,繼續(xù)朝前方走去…
眼看馬上就要追上它,一個黑乎乎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給我嚇的一個激靈。朝后退了幾步,再定睛看它,不是別人,正是橫綏子!它那一臉嚴肅的樣子,看起來應(yīng)該是被紫衣女子成功魔化了…
“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到此為止吧!否則,別怪我…”
“你來了正好,我正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上次你們綏子對我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是什么原因?”
“不要怪我們!我們也是聽天行事!一切都是天意!上天要魔化你,我們就要抓住你進行魔化!要不是你逃跑及時,下一個要魔化的,就是你!”
這個橫綏子說的話聽上去十分僵硬,它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威脅,才會這么說…
“天,是誰?”
“不能說!是秘密!”
“是紫衣女子嗎?”
它突然不說話了…
看來沒有錯!這一切的幕后,全部都是紫衣女子所為!看來,我還真的要和她死磕到底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看招吧!”
它居然主動對我發(fā)起攻擊?。?p> “呀!”
我只是剛將手臂抬起,沒想到阿羅居然上來為我阻擋了下來…他手上的橫和橫綏子手上的橫相互比拼了下,兩人各自后退了幾步。阿羅在后退幾步的同時,也將我向后拉動著。
“君君、阿羅!快逃!”
這是武霧在大聲的對我們發(fā)出吶喊…再次看向他那里,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鰍備妖獸居然再次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君君,阿羅,這家伙怎么打?”
武霧奔跑的速度好像慢了下來,就在他向我們這里跑來的同時,鰍備妖獸也幾乎用著相同的速度在他身后緊緊的追趕著。
“武霧,來!”
武霧剛將手伸給阿羅,鰍備妖獸就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面前。急忙將忶朝它那里揮去,它順勢避讓開,并去到了橫綏子的身邊。
見鰍備妖獸已經(jīng)停止了對我們的攻擊,它一副得意的表情,對著鰍備妖獸看過去,鰍備妖獸似乎明白它的意思一樣,將頭低了下來,摸了幾下妖獸的頭,它將妖獸獨自留在原地,來到我面前。
“你,如果敢再做傷害我同伴的事,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它帶著鰍備妖獸,慢慢消失在我們面前。
“君君,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武霧,你和阿羅在這里等我會…”
朱顏琰居然又一次出現(xiàn)了!雖然橫綏子剛才和我說過不要傷害它的同伴,不過朱顏琰和它好像不屬于同伴關(guān)系吧…
朱顏琰好像沒有察覺到我跟在她的身后,她還在我前方的一個角落里蹲著,看著不知是何物的東西。
“?。 彼蝗黄鹕砜聪蛭疫@里,就像是知道我在她身后一樣。看到我的那一瞬間,她突然大叫起來,給我嚇了一跳…
看向她的手中,她居然將暗備捧在手里,像是得到的至尊寶貝一樣…她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更是拔腿就跑。
“站??!”
一把拉住她,她更是順勢倒地,難道她這是準備對我詐尸碰瓷?
非常輕松的將暗備拿在手里,鐙綏子魂魄居然從她的體內(nèi)站了起來,并用著十分憤怒的眼神看著我。
“給我?”
“不給!我憑本事拿到的,為什么要給你?”
“吼??!”
它居然…將鰍備妖獸給再一次轉(zhuǎn)換出來!
這一次,鰍備妖獸動作變得超級迅速。要不是我手中的忶,恐怕我都被它給踩踏成一個肉餅了…鰍備妖獸對于我手中的武器,好像不是特別懼怕,不過它還是有些畏懼的,畢竟這把魂鬼紫煞忶透露出的那冰冷的紫色光芒,對妖獸來說還是有著不小的震懾效果的。
“小君君,你快讓開!”
我剛想和鰍備妖獸進行再一次的對抗,阿羅居然對我叫了出來…沒有看向他們兩個,我發(fā)現(xiàn)他們手中的武器已經(jīng)飛到了我的頭上,并同時飛到了鐙綏子魂魄和妖獸的頭上。
那兩把橫的威力,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很好奇,他們是怎么做到可以讓武器脫離自己的掌控,并還可以這么操控武器的?
我記得在《古魔法指令書籍》中,對于武器的操控也是有著詳細的記載…我好像想到是什么原因了…應(yīng)該是有誰告訴阿羅和武霧怎么使用那個指令來操控武器。
在兩把橫的不斷攻擊下,鐙綏子魂魄少見的表現(xiàn)出了疲憊的姿態(tài)!它居然也會累!再看向妖獸,它也被打的有些懵圈…看來有些魔法還是相當厲害的…
唯一可惜的是,那本書已經(jīng)被嫻敏無情的吞進肚子里了。想要知道里面的內(nèi)容,就不知道應(yīng)該去找誰了解,才是最為合適的…
“小君君!讓開!”
雖然我已經(jīng)離它們兩個有些距離了,但阿羅這么叫出來,肯定有他的道理。跑到他們兩人面前沒一會,一股巨大的沖擊直接噴射到我身上…
“哎喲!”
“小君君,你沒事吧!”
阿羅和武霧同時將我扶起。在他們的身后,我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紫衣女子!
“阿羅、武霧,你們靠后!”
一把將他們兩人拉到身后,紫衣女子開始慢慢走到我的面前。雖然她的樣子,永遠都是一件碩大的衣服將身子給遮蓋的嚴嚴實實,而且還帶著一副巨大的口罩,幾乎將她的臉給遮去大半,但還是可以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眼神!
這眼神,既熟悉又陌生…
“剛才橫綏子的話,你是不是沒有放在心上?它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要傷害它的同伴?”
“你想要干什么?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嘛!你拿走呀!我不怕你!”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喜歡!既然你這個樣子,我就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把頭伸過來!”
她故意作出神秘的動作,我看的出來,但如果我不將頭伸過去,恐怕我就不知道她到底有著什么樣的小秘密…
將頭伸到她的耳邊,她先是冷笑出來…
“我可以讓你認識的一個人!你如果什么都不聽我的,我會讓你永遠見不到一個人!”
“??!”
說完,她居然用一股強大的力氣,將我給推到了非常遙遠的地方…這里,好像是獄戾中的另一個角落…
“呵哈哈!”
她突然大笑出來,并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中…
“君君,你沒事吧?”
在他們兩人的攙扶之下,我感覺一陣頭昏眼花…好像是受到了剛才那個紫衣女子攻擊的影響。
“我們要不要休息一會?”
“阿羅,現(xiàn)在不是休息的時候,我想到一個地方!你帶武霧過去,我現(xiàn)在就去!”
“哪里?”
“提籃橋!”
話音剛落,阿羅帶著武霧,先行消失在我面前…阿羅也真的是…剛才還詢問我要不要休息,現(xiàn)在跑的比我還快…
來到12號線提籃橋地鐵站的出入口,這里的天空居然也是一片黑暗。和之前在醫(yī)院中的一樣。
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正是那條呈丁字路的昆明路,這里看上去還是十分冷清的!和上次來到這里時的場景完全一致!在下海廟出入口的旁邊,那家叫做紹興香燭店的小型香燭店還在正常營業(yè)著!
站在香燭店的門口,讓我瞬間想到了上次和忶綏子打斗的場景。只是現(xiàn)在,忶綏子早就不見蹤影了…
“請問,這些香怎么賣?”
怎么又是這個提問…難道提問的,是和忶綏子有關(guān)的人?不過這聲音聽上去…
回頭看去,居然是阿羅和武霧!看到我的到來,他們兩人順勢從擺放香的桌子上跳了進來。
“小君君,你剛才怎么回事?看你剛才魂不守舍的樣子?”
“阿羅,武霧,你們跟我來!”
我總是有這么一種感覺,好像是誰在牽制著我往這里走來…最讓我感到有些不能理解的,就是我為什么一定要跟著這種感覺來到這里?
“武霧,你說他為什么會帶著我們來到地鐵站?”
“不知道啊…君君帶我們來到這里,應(yīng)該是有他的想法…”
“你們別說話…”
帶著他們兩人來到地鐵站的閘機邊,我居然又一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沒錯!正是這個家伙!讓我錯誤的判斷了剛才的感覺!
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了,而且上一次見到他,就已經(jīng)有過正面交鋒了,看來這次是要來一次徹底的了結(jié)了!
他突然轉(zhuǎn)過身,看向我!沒錯!正是附著在恩丹領(lǐng)導體內(nèi)的劍綏子魂魄!之前在控制張張身體的時候,沒有找到機會將它給滅了,已經(jīng)是一個遺憾。看來這次,機會再次被我抓住了!
“哪里跑!”
說時遲那時快,看到我們?nèi)齻€人的同時出現(xiàn),它居然拔腿就跑!
在我的面前,阿羅和武霧的武器已經(jīng)飛到了它的頭上,并開始對它發(fā)起攻擊。
它只顧著頭頂?shù)奈淦?,并沒有注意到我這里。來到它的面前,我拔出忶,對著它的頭上砍去…它順勢倒了下來,并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個時候,我需要快點讓開…
恰巧剛跑開,一陣“轟隆”的爆炸聲,劍綏子魂魄被徹底摧毀,并吸附進了武霧的角角橫之中。
將武器收起,他們兩人來到我的身邊,看向倒在地上的恩丹領(lǐng)導。阿羅一把將武霧攔在身后的同時,也將我攔在身后。
“你們等會!”
他對“恩丹領(lǐng)導”進行了仔細的查看。將手指放在他鼻子前,好像沒有察覺到有什么異樣,他更是用著蠻力將他抗了起來,并帶到了站廳層,放在了那一排長椅上。
“好了,我們走吧!他馬上就會醒過來的!”
再次來到閘機口的內(nèi)側(cè),地鐵站突然恢復了原有的人氣。
“小君君,要不要我和武霧,送你回醫(yī)院?還是你自己回去?”
“一起吧…”
我總是有種感覺,泠兒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她一直沒有和我說,肯定還在對我隱瞞著什么…
和阿羅武霧回到病房中,朱醫(yī)生正滿臉期待的坐在我的床邊,將放在床邊的導尿管拿在手中,讓我看的十分尷尬…
“韓峻竣,你終于回來了?”
“朱醫(yī)生…你是不是…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是的!你看看你!在醫(yī)院里住院,你都不太平!不是跑這里,就是跑那里!還好我給你用的治療性物轡都是上等的,所以才能讓你好的這么快!今天晚上,你可以走了,我已經(jīng)幫你把出院手續(xù)都辦理好了!至于錢的話…”
朱醫(yī)生沒有再說,而是拿出了一張紙條。果然,展開一看,正是一串銀行卡卡號…
“醫(yī)院方面,我已經(jīng)幫你墊付掉了,我們之間的,你看著給我吧!你趴好!”
說話的間隙,朱醫(yī)生來到我的面前,讓我趴在床上的同時,他一把將我的衣服撩開,對著我的脊柱下部稍許用力拍打了幾下,問道:
“還疼嗎?”
“不疼了!”
“那就好!記住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你要重新認知自己!”
朱醫(yī)生的聲音越來越輕…以至于到后來我已經(jīng)看不到他人了…
“君君,你現(xiàn)在就走,還是等到晚上?”
“晚上吧!正好這段時間讓我把這里給收拾一下…”
眼看快要到晚飯時間,武霧和阿羅在和我說完話就走了。我一下午都在做著出院的收拾準備。
待我再次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5點半了。
“小君君!”
是卉賢姐!
“卉賢姐,你怎么來了?”
“我聽王的男朋友,吳武霧說,你今天晚上要出院了,所以我就來了!”
“卉賢姐,武霧和王,他們還在談?”
“對??!他們進展的十分順利,我聽王說,他們準備明年結(jié)婚!”
這個武霧下手還真的是快…不過他們結(jié)婚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那樣我可以理所應(yīng)當?shù)恼椅潇F來幫我辦事。
穿好衣服,和卉賢姐一起走到住院大樓的門口,我好像聽到有什么東西碎了的聲音…
“小君君,你怎么回事?”
好像是類紅竦!將這玩意從胸口上拿下來,我發(fā)現(xiàn)類紅竦已經(jīng)碎的像個玻璃渣子了!好在它的表面十分堅實,外表還是完整一片,碎的,只是當中的那一大塊部分。
“這是什么?”
“沒事!這玩意壞了就算了!反正我也用不到了!”
在卉賢姐的帶領(lǐng)下,我們來到了我新家的門口。家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很長時間了,里面哪里生長了蜘蛛網(wǎng),我都不知道…恩丹也已經(jīng)不在家好幾天了,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清…
將門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居然站在客廳之中!好在我余光掃視到了,卉賢姐并沒有,所以當卉賢姐看到的那一刻,她更是倒吸了一口氣,隨口說出了一句口頭禪:
“我擦!”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卉賢姐說這話,這么突然聽到,讓卉賢姐顯得有些尷尬的看著我,并害羞的將嘴捂住了。
“小丹丹?”
果然沒有錯。雖然有幾天沒見,卉賢姐還是認出了恩丹的樣子。看到我和卉賢姐同時出現(xiàn),恩丹也是表現(xiàn)的十分興奮。她張開雙臂奔向我,并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小君君,我暫時回來一下!我明天下午就要走!我們明天一早,去登記吧!”
“這么快的嗎?”
卉賢姐似乎感覺到這里并不適合她的存在,她沒有停留多久,就去到大門面前,看向我們這里道:
“小君君,小丹丹,既然你們難得碰面,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好好聊聊,我就先走了!”
說完,卉賢姐先行離開了…
“小君君,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時間過的真快,那天你從這里掉下去的那一幕都還歷歷在目呢,現(xiàn)在你都已經(jīng)出院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好好聊聊吧!”
和恩丹分別洗好澡,躺在床上,恩丹一臉的惆悵,她這是想到什么了?
“小君君,我今天回來,我去找過爸媽了…他們說,你去過我家里了,對吧?”
說起這事,我還真的感覺有些奇怪,為什么恩丹說自己的父母親在生病,但他們看上去是那么的健康?
“丹丹,你能不能老實告訴我,你爸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看向她的眼睛,為的是想要恩丹可以將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但讓我感到十分可怕的是,為什么我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那個紫衣女子眼中的感覺?她們不會真的是同一個人吧?
“小君君,你在想些什么,可以告訴我嗎?”
她們兩人,身高確實是一樣的,但她們說話的聲音并不一樣,一個實在是溫柔,一個實在是惡毒,根本不像是一個人…
“丹丹,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那個紫衣女孩子?”
“什么紫衣女孩子?小君君,你在瞎想什么呢?你居然和我提其他女孩子?”
“啊不是…”
好像話題被我?guī)恕疚蚁胍_定她倆是不是同一個人的,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我要屈打成招一些事情…
“小君君,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那個什么紫衣女孩子,是個什么關(guān)系?你說不說?”
看來這件事,還只能和恩丹全盤托出了…
好在我和紫衣女子一直都是孽緣的存在,讓恩丹聽的十分不安。她那不安的表情掛在臉上,還真的讓我為她感到無限焦慮。
“小君君,你放心!以我女孩子的感覺,那個紫衣女孩子不會對你做出什么事情來!畢竟從你說的,我可以分析出來,她目前并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
正說著,她將頭再一次靠在了我的肩上,道:
“小君君,有一件事,我想要和你坦白,就是我爸媽其實已經(jīng)病的很厲害了…上次我和你說我爸媽病的并不是很厲害,其實是不想要你擔心,所以才那么說的。上次你再一次去我家了,所以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和你說這些…我不想要你擔心…”
“我懂了!我肯定不會怪你的!對了丹丹,你家里的那個房間,之前我們?nèi)サ臅r候還是假山,我上次去,變成墻壁了…而且我進去以后,居然變成了你的模樣,碰到了之前我們相遇初期的情形,那是怎么回事?”
“小君君,那個房間,其實是用來給我爸媽治療病情用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回事,就弄出了那些東西…我之前想要阻止他們不要對房間進行破壞和重新裝修,他們不相信我…所以…”
說著說著,恩丹就哭了…哎,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恩丹了,一頭是恩丹,一頭是我的岳父岳母,兩頭都不能得罪,看來想要將這件事給擺平,還是需要我多付出才行…
“小君君,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想怎么安慰我和我爸媽吧?不要多想了,想些開心的事情吧!就比如…我們明天去登記結(jié)婚!”
說起登記結(jié)婚,恩丹原本陰沉的表情突然笑了起來,看來在這件事上,她還是非常幸福的。所以泠兒和他們那些人所說的,恩丹就是紫衣女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