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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我爹是大帝

  寧緣此話一出,三女紛紛羞紅了臉蛋,美人紅頰,嫩得像是水蜜桃似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嘗嘗味兒。

  “天色已晚,該就寢了?!?p>  寧緣的嘴角掛著一抹莫名以為的笑容,讓三女心如鹿撞,紛紛低著頭,不敢看寧緣。

  為了成功開辟自身大道,寧緣需要研習一萬部不同的心經(jīng)篇章來打破自身體質(zhì)的桎梏。

  憑借著寧緣學霸級天賦,大多數(shù)功法修煉起來迅速,但普通功法不足夠讓寧緣深度研習,故而早在大帝府時,寧緣就為自己量身定做了幾套主修心經(jīng)篇章。

  寧大帝的《一道心經(jīng)》為主,幾部至尊心經(jīng)為輔。

  其中一部《陰陽九天法》,最得寧緣喜歡。

  此法是一部上古至尊心法,也是雙修之法。

  道侶互修,靈氣交融,互相滋補,進境神速。

  只是有一個缺陷,需要多個資質(zhì)頂尖的爐鼎,才能讓此法威力發(fā)揮至最大。

  睡一覺就能穩(wěn)固修為境界,還能提高修為,這樣的好事哪里去找?

  三女各有風姿,或許是因為清月樓心法的關(guān)系,各自的氣質(zhì)卓絕,長裙下的挺翹身姿更是讓人驚嘆。

  這三位侍女,雖然不如寧緣的九個至尊姐姐那般驚艷絕倫,但也都算的上是世間少有的奇女子。

  姿色容貌、氣質(zhì)天賦,樣樣都遠超旁人。

  若是放出去,任何一人都是千萬修士推崇追隨的頂尖宗門圣女、神女級別。

  “按照之前的規(guī)矩,我記得今天應該輪到了妙音吧?”

  寧緣的目光落在了妙音身上,侍女嬌軀輕顫,俏臉布滿了紅暈,美眸里盛滿了羞意。

  ......

  九龍大殿。

  “掌門,您為何要匆忙而去西洲?”

  刑罰堂的二長老面帶疑惑,看著召集眾長老的九龍圣人:“西洲雖名義上歸大帝所轄,但異族修士頗多,死地絕地無數(shù)?!?p>  “您為圣人,一舉一動都受到外界牽掛,若是去了西洲,必定會受到西洲異族圣人的注視......”

  二長老欲言又止,但他的話誰都聽得出來。

  若是兩三萬年前倒也還好,寧大帝初證大道,萬族蟄伏,九州之大,人族修士可肆意馳騁。

  可隨著寧大帝閉關(guān)多年,九州各族早已經(jīng)蠢蠢欲動,近些年來經(jīng)常出現(xiàn)各地有人族修士失蹤、死亡的消息。

  大家都心知肚明,各族在試探大帝的底線。

  若是大帝怒了,也可說是修士們之間互相斗法,難免有所損傷,畢竟死在人族手里的各族修士也不少。

  只要不以大欺小,大舉來攻,大帝不可能嚴厲禁止萬族修士入世歷練。

  修煉之道,本就是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

  九州萬族都知道,大帝不可能殺光除了人族之外的所有各族修士,這會有損九州天道,破壞人族氣運,也會損耗大帝自身的氣運。

  既然不能殺光,就無法避免爭斗。

  尤其是在這個特殊的時間節(jié)點,九州的各族大修士都在暗中蟄伏,等著新的證道氣運顯化。

  若是九龍圣人去了西洲,難保不會遇到危險。

  西洲那地方,可是充斥了異族圣人、甚至傳聞有至尊潛伏。

  “不可不去啊。”

  九龍圣人嘆了口氣,沉聲道:“圣子是百漏之體,閉關(guān)之人無暇顧及他,圣子既為本座弟子,本座自然不能袖手旁觀?!?p>  “有一味大藥,只能在西洲尋到,為了圣子,本座必須走一趟西洲!”

  九龍圣人的目光堅決,他的話卻讓諸位長老面面相覷,心中驚訝震撼。

  他們知道,九龍圣人所說的圣子是誰,更知道他身份有多尊貴。

  “百漏之體!”

  “這怎么可能!祥瑞伴身,道果顯化之人,怎么可能是百漏之體!”

  “圣人不會錯的,圣子恐怕......唉。”

  “這難道是天要忘我人族希望?”

  長老們都慌了手腳,九龍圣人低喝一聲:

  “莫要妄言!”

  “天道加持千般困難于吾輩之身,自當斬荊披棘,心向大道!”

  “縱觀古今,也有三位大能者重塑百漏之體,再證圣道?!?p>  “不過區(qū)區(qū)一個體質(zhì)罷了,本座自會解決。”

  九龍圣人深吸一口氣,目光充滿了堅決,緩緩說道:“圣子也是人,自幼被父親寄予厚望,卻身具這樣的體質(zhì),他難道不痛苦嗎?”

  “這是本座的徒兒,若是本座不幫他,現(xiàn)在還有誰能幫他!”

  九龍圣人的眼神越來越簡介,語氣也越來越嚴肅:“圣子,現(xiàn)在是最需要本座的時候!本座豈能退縮!”

  “掌門!”

  長老們紛紛動容,忍不住的叩拜:“圣人大義,吾等不如。”

  若是寧緣在此,聽到九龍圣人的這番話,也會忍不住的動容:“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自我攻略?自我腦補?”

  “爾等聽好了?!?p>  九龍圣人緩緩說道:“待本座離去后,宗門內(nèi)一切照舊,若有外人詢問去本座下落,便是云游數(shù)月變歸?!?p>  “圣子那邊,也務必要照顧好?!?p>  “不可有絲毫差錯!”

  九龍圣人言辭嚴厲,掃了一眼諸位長老。

  眾長老紛紛點頭:“請圣人放心,吾等知曉?!?p>  “好?!?p>  九龍圣人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踏步,化作一道流光,離開了九龍大殿,向著西方而去。

  離開九龍山之前,九龍圣人還回頭眺望了一眼山頂木屋,心中決心更甚。

  “帝子,請一定要等著我!”

  “便是前方再有無盡苦難,九龍也為你護持大道!”

  ......

  “阿嚏!”

  寧緣才一推開木屋的臥室大門,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妙靈連忙拿來了白袍,溫柔的披在了寧緣的身上:“少主,莫要著涼了。”

  “奇了怪了,我已不是凡人,氣血雄厚近乎恐怖,怎么還會打噴嚏?”

  寧緣揉了揉鼻子,有些想不通,喃喃自語:“難道是哪個家伙在惦記著我?”

  “或許是您父親在想念您呢。”

  妙靈捂著嘴笑著,又柔聲道:“早膳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少主快去用膳吧,打掃的事情交給婢子?!?p>  “嗯?!?p>  寧緣點了點頭,披著白袍向木屋外走去。

  當寧緣走后,妙靈這才端著水盆走進房間。

  絲綢綿軟的被子下,一截雪白的玉臂露在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晶瑩。

  妙靈笑了笑,輕喊了一聲:“妙音,天都亮了,少主都起床了?!?p>  “唰?!?p>  那一截玉臂收回被子內(nèi),傳來一聲軟綿綿的羞意聲音:“你先出去,我自己來?!?p>  “好吧?!?p>  妙靈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轉(zhuǎn)過身子,輕笑著說道:“對了,妙音昨夜肯定是太忘情了,都忘記布下隔音法陣了?!?p>  “那一聲聲綿延婉轉(zhuǎn),蝕骨銷魂,呢喃著呼喊少主的名字?!?p>  妙靈促狹的調(diào)笑:“我和妙思,可聽得真切呢。”

  “?。】熳?!你快走!”

  才準備起身的妙音一愣,登時用被子蓋著螓首,羞得大喊:“再不走,我生氣了!”

  雖不見人,但這聲音綿軟溫柔,透著一股子讓人心醉的風情。

  “好好,我這就走,去伺候少主用膳?!?p>  妙靈留下一陣銀鈴似的清脆笑聲,離開了房間。

  ......

  早膳慣例是一些大補圣物。

  一連吃了好些天,還沒有吃完。

  寧緣都懷疑這三女是不是把大帝府廚房的材料都給搬空了。

  一頓早膳,寧緣吃的是滿嘴圣光,靈氣肆意,體內(nèi)氣血翻滾不休。

  “少主,可要奴婢去藏經(jīng)閣取下一境的心經(jīng)篇章?”

  “不必了,我自己去吧?!?p>  寧緣擺了擺手,推開了木屋,笑著說道:“來了這么些天,一直在修煉,也該走動走動了?!?p>  寧緣帶著三位婢女下了山巔木屋,順著宗門山道步行至九龍藏經(jīng)閣的方向。

  一路上,不少九龍弟子見到寧緣,紛紛站在原地施禮,口稱“圣子師兄”。

  即便大部分的九龍弟子都沒有見過寧緣的模樣,但不妨礙大家認出他。

  人群里的那一位氣質(zhì)脫俗,面如冠玉的少年郎君,身邊有三位仙子似的婢女相隨,這就是圣人親傳弟子。

  九龍門圣子師兄的招牌式特征,很好辨認。

  寧緣倒也客氣,遇到弟子施禮,也點了點頭,笑一笑。

  “圣子師兄真不愧是圣人親傳,一點都沒有大家子弟的傲氣,態(tài)度溫和的緊,讓人佩服?!?p>  “師兄身邊的那三位仙子佳人,可真是氣質(zhì)脫俗,也只有師兄這樣的人杰才能配得上!”

  “咦?圣子師兄下山了?快跟上,多看幾眼仙子也是好的啊?!?p>  越來越多的弟子跟隨其后。

  初時,寧緣還不太習慣被這么多人圍觀,后來也就坦然了。

  你們看你們的,我逛我的。

  寧緣自幼身具九州氣運,又有大帝嫡傳血脈,莫說修為,這一身賣相確實極佳。

  輕搖折扇,緩步而行,在眾弟子們的眼中,寧緣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股仙氣。

  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直到有修為高深的弟子們,逐漸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咦?”

  “圣子師兄的修為不太對勁?!?p>  “他怎么,只有凝體境修為?嘶,莫不是我看花眼了!”

  “你沒有看花眼,圣子確實是凝體境修為?!?p>  陸平安也在人群里,故作神秘的招手:“我知道一個大秘密,你們想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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