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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找他

約會之滿滿的套路

全世界都在找他 黛麗司 3641 2020-09-24 16:51:49

  在金正宇第六次邀約田雨一同出游后,田雨同意了。她不忍心,同時也覺著拿人的手軟,然盡管她擠出時間也僅夠市內(nèi)逛逛。

  金正宇這副賤骨頭,田雨越是拒絕他越是喜歡。

  他倆約好,田雨周日中午看完哥哥,醫(yī)院門口等金正宇來接他。

  他戴了假發(fā)套蒙了口罩,借了一輛低調(diào)廉價的白色雪佛蘭來接田雨,人倚著車門沖著田雨吹口哨。偏不巧田雨上車的一幕居然又被接待室同事看見,明天上班不知道又會傳出怎樣的閑碎。

  “你要帶我去哪?”

  田雨坐在副駕駛呆呆望向窗。

  金正宇單手扳過她的臉,沖他眨下眼,“賣了!”

  田雨低下頭。

  “你咋老那么害羞?”

  “我也不知道?!?p>  “人需要自信。”

  “我不自信么?”

  “不,要不你怎么老拒絕我?!?p>  “我那是沒有時間?!?p>  金正宇忽然笑起來,轉(zhuǎn)頭瞅著她雙眼放光,“你的意思,你要有時間是絕對不會拒絕我,什么都不拒絕?”

  “我……”

  “哈哈哈!”

  他為自己鉆了語言的空子愉悅,田雨不知所措地擺弄自己的手指。

  “我想向你澄清一個誤會?!苯鹫钔蝗婚g嚴肅。

  “什么誤會?”

  “你的同事們不是誤會我喜歡你么?”

  “那個,好像是?!?p>  “我想澄清,”他望向田雨,“那不是誤會。”

  此話一出,田雨又羞耷了腦袋。

  金正宇一陣竊喜,他決心今天將此女占有,一看這丫頭這樣就知道是潔白無暇的花骨朵,他為自己的壞露出了危險的微笑。

  車泊在陸家嘴商業(yè)圈世紀匯廣場,已值黃昏,初夏的落日染了逶迤的云,清風吹來,甚是美好。金正宇再次蒙了口罩,一把拉過田雨的手兩人下了車。

  穿過商場。

  一抬頭。

  霓虹燈管扭作幾個大字——1192弄。

  “這不是外地人玩的地方么?”

  田雨抬起頭瞅著這幾個大字,側(cè)顏精致,金正宇望著她,“來過么?”

  “一次也沒?!?p>  “這是上海近幾年打造得最完美的風情街,一秒夢回舊上海,保證你會耳目一新,走。”

  為啥會帶來這地兒?

  金正宇是商界大佬,這地兒打造得好,處處彰顯商業(yè)的味道,它的創(chuàng)意和特色,也能喚起商人的靈感和遐思。

  金正宇開始以一種零距離的黏度緊貼著田雨走路。

  田雨開不了口,往一旁避,金正宇迅速貼了過去。再躲,他再貼。幾次之后,田雨默認了這是她今天的宿命,糾結(jié)得無處安放。

  畢竟,100萬不是個小數(shù)目,她終歸心有慚愧。

  他十指交叉扣住田雨的手,田雨試圖縮回,剛使勁,被他一把拉回扣得更緊。

  “怎么不說話了?”金正宇此刻萬分開心,他認為,拒絕不了和沒有拒絕某種意義上是一樣的,有種得了便宜的心態(tài)。

  同時他也認為,一切盡入他的掌控之中……

  1192弄,灰撲撲的鐵皮有軌電車慢悠悠駛近,金正宇拉了她坐進去。

  內(nèi)里是木質(zhì)車座,大概乘坐18個人的樣子,木板墻上貼滿舊時月份牌美女的海報,帶檐帽穿30年代黑色車長制服的男人駕駛著電車。

  伴著電鈴聲。

  掠過香煙店,老牌煤球店,車行,窗簾布藝,茶館,新光戲院,紹興美食,百年小吃,螺螄粉店,金行,扇荘,旗袍館,生煎包店,湯圓店和復(fù)興號船只模型,霓虹亮起,上個世紀舊時光里那些老去的畫面慢慢復(fù)蘇。

  著旗袍的中老年婦人,著民國學生裝的少女,驀然佇立在某個具有時光印記的“舊址”前拍照。

  “你覺著這里怎么樣?”金正宇問。

  “還,可以吧?!?p>  “聽著像是我?guī)уe了地方,哈哈!”

  “不是,不是啦。”

  金正宇轉(zhuǎn)頭向著她,她趴著窗沿吃吃望著窗外,模樣嫻靜優(yōu)雅。

  跳下車,建筑曲回,頭頂是亮起的片片燈籠,襯著深藍的天。

  他倆穿過一個弄堂。

  堂口泊著輛人力三輪。

  一剎那,80年前大上海的紙醉金迷,奢華搖曳像蘇醒的回憶躍然眼前!音樂里播著20年代的禁歌《教我如何不想她》。

  “是不是很有舊上海的感覺了?”

  “是,是,分明是現(xiàn)代的復(fù)古,又的確有種時光穿梭的錯覺?!?p>  “有的景是形似,這里是神似!”

  金正宇本能地喜戀這里,這些小路弄堂規(guī)劃,作舊的創(chuàng)意無不激發(fā)他商人的想象。

  他倆在一處老字號湯圓店里坐石墩子上吃湯圓,白色瓷勺,素雅的小碗。屋內(nèi)的陳設(shè)擺放,精致又極具老上海味道。門口的大鍋冒著濃濃白煙,一旁的游客站成一隊,心煩等待。

  金正宇因為摘了口罩,很快被鄰桌的游客望了又望。

  “請問,您是金正宇么?”游客按耐不住喜悅。

  “下什么雨?”

  “金正宇?!?p>  “什么蒸魚?”

  “金正宇!”

  “是人名吧,干嘛的?”

  金正宇露出一臉無知,宛若荒野村婦,目光故作渙散。

  鄰座的另個人用肘杵了杵問話的那人,那人尷尬說了句:“兩位慢慢吃?!?p>  田雨憋住沒笑。

  金正宇停止了吃,蒙上口罩等著田雨吃完。

  兩人都用完了。

  服務(wù)員過來,端著大碗湯圓,擦過田雨肩頭,聽到碗碎落地的聲音,熱辣辣的湯潑了田雨一肩,田雨面露苦澀,想是燙疼了。

  金正宇手摸了摸她的肩。

  服務(wù)員匆匆道了句“不好意思”便跑開了。

  “回來——”金正宇指住服務(wù)員。

  服務(wù)員呆呆立那,手指自己,仿佛不是叫的他。

  “你,過來。”

  服務(wù)員搔搔腦勺過來了。

  “你就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

  金正宇作為一名公眾人物,平日里為維護形象處處小心謹慎,今天口罩+發(fā)套沒人認得出,正好可以抒發(fā)潑婦心態(tài)。

  服務(wù)員走過來,“實在對不起美女,剛剛不小心。”

  “她衣服都濕透了,都弄疼了咋辦!”

  服務(wù)員呆呆佇在那。

  金正宇還想說些什么,田雨用肘碰碰他,“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p>  他當下提出為田雨買件新衣裳,田雨果斷地拒絕。

  金正宇瞪了眼服務(wù)員。

  心里一陣暗爽,脫下來大人物的外衣,他非常享受此刻的言論自由。

  湯圓店外夜色斑斕,田雨看了下時間,晚上8:25,“金正宇,我得回去了,還得回海德看我哥。”

  “好吧,最后陪我喝點酒好么?”關(guān)鍵時刻,就差這一步了。

  “這個,我不太會喝酒?!?p>  “沒事,少喝一點,我保護你?!?p>  金正宇喚了服務(wù)員端來最貴的高度白酒,叫了點涼菜佐酒,腦子里籌劃著下一步,該怎么引向酒店。

  田雨介于對方是恩人,不好拒絕,開始一杯一杯地飲。

  三杯下肚,田雨雙腮艷紅,眼神迷離。

  金正宇樂不可支,“小雨,怎么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田雨趴桌上,用最后的清醒用力點了點頭。

  金正宇恨不得親自己一口,天時地利人和,就差開房間了。

  他攙著暈乎乎的田雨,將她塞入車內(nèi),系好安全帶,一路狂奔到較近的五星級星河灣酒店停車場。

  嘿嘿。

  后來的事。

  金正宇攬著酒醉的田雨打開1302房,在這個號稱大上海最有格調(diào)的星級酒店,城堡豪雅大床房內(nèi)。

  他對著癱醉在雪白床鋪上的田雨,露出卑鄙的笑顏。

  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內(nèi)心無比糾結(jié)。

  雖然金正宇慣性風流,但他畢竟不是禽獸,如果她沒醒,他還是只能等待。

  又一個念頭劃上心間——直接推到,明早上她一睜眼就告訴她,她喝了酒不放自己走……

  此念一生,金正宇覺得自己太壞了,忍不住地樂。

  于是。

  他一只手伸向了田雨苞蕾般美好的胸部。

  卻落在半空。

  不行,她不過是個涉世未深的丫頭,這么單純的女人我給玷污了,我還是人么?

  盡管金正宇的女人們大都罵過他——“你不是人!”,但這不妨礙他打心眼里認定自己是個正人君子。

  幾番掙扎。

  他坐床對岸沙發(fā)上發(fā)呆,他決定睜著眼撐住不睡,直到她蘇醒,再慢慢下套。

  撐著,撐著,金正宇進入了夢鄉(xiāng)。

  醒來時,田雨正一臉驚恐地望著自己。

  “你醒了。”看來自己昨晚并沒有失身,金正宇很是痛苦。

  “為什么我會在這里?”

  田雨摸著有些疼痛的太陽穴,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瞬間掀開蓋住自己身體的被子望內(nèi)瞄了一眼。

  衣褲完整,她松了口氣。

  場面一時尷尬。

  “走,我們?nèi)ゲ蛷d吃飯?!苯鹫顕@了口氣。

  用了早餐,送了田雨去醫(yī)院上班,金正宇使勁敲了記自己的頭,“讓你瞌睡!”

  這場one night stand的幻想,就這樣完美地告吹。

  也是自這天之后,金正宇徹底打消了推到田雨的念頭。

  一個新的念想油然而生,誕生在這日早晨9點鐘冉冉升起的輝煌太陽下。

  我要讓她愛上我,徹底地!

  金正宇胸有成竹。

  昨夜的事,田雨幾乎可以肯定一點,金正宇喜歡她。田雨是個慢熱且感情真摯的人,她感激金正宇,同時非常害怕自己會陷入金正宇的攻勢,她骨子里認定金正宇就是那種一眼就能辨別的花花公子,且花得大膽明朗。

  俗話說,騷浪賤。

  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月。

  金正宇都很忙,連續(xù)一個月,飛機折返于三亞,杭州,上海,成都,開封。各地都有他集團資建開發(fā)的房產(chǎn)。身邊跟著司機,兩名秘書兼保鏢,一名皮相好的早期體育生還兼陪酒,擋酒。

  偶爾候機時,他也念起田雨,那個晚上,自己分明可以下手的啊,那個小女人。他一笑而過。呵呵,她算個啥!金正宇埋怨地很是苦澀。

  前日一飯局后借著裝醉,睡了某上市公司的副總,林心雯,曾經(jīng)的知名車模。

  近幾日倆人天天電話里騷聊,打得火熱。林心雯訂了目標要套牢金正宇,心里想著用婚姻捆綁他。

  金正宇?怎么可能。

  金正宇就是渣男本渣海王本王,就像他的星座,射手座,猶如射出去的箭,熱烈且目的性強。但他從未覺得自己“渣”,他只是認為,同一個女人,應(yīng)該睡不能超過三次。

  三次,是一個由新鮮到厭倦的過程。

  田雨每天海德醫(yī)院,waiting吧兩頭跑,哥哥田雷已經(jīng)出院了,田雨主動為哥哥辦理了離院。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田雨囑咐哥哥千萬不可操勞,她決定田雷每周歸家時,帶上老媽陪田雷一道去游玩。

  “小雨,你說實話,我是不是得了很重的?。俊?p>  田雷始終不相信一個小小的腸胃炎會躺醫(yī)院一個多月,每次他想問點什么,醫(yī)生護士都叮囑他別亂想。

  “別亂想,要真什么大病,你還能出院?”田雨很怕,怕紙包不住火。

  田雷敢肯定的是,自己身患重病,至于什么病,不重要。

  他得裝。

  為了愛他的妹妹,他裝作不知道。

  一個多月花去了40萬,金正宇借田雨的100萬,她思磨著要不要還,還是先留著備用……

  

黛麗司

1192弄是非常驚艷的地方,推薦大家有機會到上??梢匀タ纯碸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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