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洛書第一次接觸到外界,自從自己記事起,就一直追隨師父,師父將自己會的都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喜歡什么就學(xué)什么,教導(dǎo)自己成人的道理以及一切常識,知道外面有著更加廣闊精彩的世界,不過洛書僅僅只是對外界有一點點好奇罷了,生活保持著得過且過的樣子,但是突然有一天,一切都變了。
師父領(lǐng)著洛書來到一個繁華的地方,為什么說他繁華,洛書還未進去,就已經(jīng)被這城墻上來回巡邏的士兵驚詫到了,遠遠看去,身上的鎧甲,手中的武器,城門口的巡查,包括這城墻以及目所能及的房屋的一磚一瓦,師父看著眼前的城門,說:“到了,洛書,這里就是你將來這段時間要待的地方,接下來讓你做的事情你必須去做,但是你不要有壓力,即便師父不在身邊,也已定位保證你的安全?!甭鍟抢绨?,失落的問道:“師父,我真的要一個人待在這個地方生活嗎?您一定要離開嗎?可不可以?!蔽吹嚷鍟脑捳f完,師父語重心長的直視著洛書,雙手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不可以,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甭鍟@是第二次見到師父如此嚴肅的對自己說話了,第一次就是離開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對自己說,有一件事情必須自己去做的時候,洛書不在說話,只是靜靜地跟在師父身后,但是沒有停止思考,自己對師父要求自己做的事情一竅不知,對未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有一點害怕,也有一點好奇,更有點興奮。
在城門口確認了身份,自己就被師父拉上了一駕馬車,不能說簡陋,只能說樸素,麻城沒有一點多余的裝飾品,唯獨車中有一個精巧的軟墊,十分突兀,仿佛就是為自己準備的。馬車沒有行駛,師父對車夫說,自己很快就離開,但是要和這位小姐再多說幾句話。師父走進了馬車,洛書輕聲問道:“師父,你不跟我一起去嗎,現(xiàn)在就要離開?”師父不舍得說道:“你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但是我如果跟著你去,可能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記住了,馬車會將你帶到御史府,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叫李洛書,你只可以相信李御史一個人的話,他會告訴你你要做的一切的?!闭f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透過縫隙,洛書還可以看見師父離開的背影,頭也沒回,也許是驚到了,也許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自己沒有挽留師父,洛書自嘲的笑笑,自言自語到:“我這樣,是不是就叫做涼?。俊睅煾缸吆?,馬車開始向著自己該去的地方行駛著,車子不是很慢,洛書用手抵開窗子布幔的底端,留下一條縫隙,恰好夠自己看見路邊的人來人往,突然的好像是感受到了某種視線的注視,洛書輕輕地放開了布幔,安做好,原來需要自己做的事情,從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了。
很快就來到了御史府,一位中年的婦人為洛書挑起了布幔,洛書快速的一掃,只看見御史府門前有一名嚴肅的老者,身邊跟著一位中年夫人,為什么說一個是婦人,一位是夫人,那是因為兩者一看起來就能看出身份的差距,夫人臉上帶著笑容,對著旁邊的老人說道:“看來洛書小姐到了呢,這么多年過來,也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老者不變的表情,似乎讓婦人有些尷尬,說道:“公公也在外面站的久了,回去歇歇吧,由我來帶著洛書小姐熟悉熟悉?!崩险邤[手打斷了貴夫人的話語,向前走了一小步,洛書不緊不慢的從馬車上下來,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些,想著,這家里似乎有些不對勁。老者對洛書說道:“既然到家了,就跟我來?!闭f完就自顧自的往府中走去,洛書跟老者間始終保持著距離,跟在他身后,走到夫人的旁邊自己不知道要稱呼她什么,只能低頭作為一個簡易的禮節(jié),便繼續(xù)離開了。府中就與那架馬車差不多,一切從簡,洛書想著:“莫不是這個御史已經(jīng)“清廉”到了這個地步了么?”可見的只有幾個下人在干活,徒有一種空曠的感覺。老者一路將自己領(lǐng)到了書房,一進到書房,門口的侍從就關(guān)上了書房的門,老者坐在了辦公的地方,面前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本呈給皇上的折子,說道:“你就是洛書吧,來到這里你不用害怕,這個折子上寫得就是你要做的事情。”說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洛書見狀問道:“折子是呈給皇上的,我要做的事情,和皇上有關(guān)?”心中想到了有關(guān)皇族的事情,如今的國姓是詹,貌似要換代了吧,至于未來的那位君主似乎是有些問題。老者收起了嘆氣時的那份無奈,嚴肅的說道:“很快你就會進宮,嗯,為妃?!闭f道最后兩個字的時候老者明顯停頓了一下,洛書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問道:“可是,那位不是已經(jīng)快要?!焙竺娴脑拰嵲谡f不出口,老者繼續(xù)說道:“所以才要盡快,你放心,你會沒事的,那位,會讓你做上,名義上位置最高的那個地方,至于實際權(quán)柄,就要看你自己的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李光道的孫女,你要記住,你的父母離家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你也是他們在外生下的的女兒,父李凌,說起那個不孝子,我真的想?!崩险哒f到這個叫李凌的兒子的時候情緒很激動,咳嗽了了起來,平復(fù)了心情之后似是不想繼續(xù)說下去了,接著上一個話題說道:“我們對你的一切都不熟悉,母洛水,除了父母的名姓外,也沒什么可說的了,你有什么想問的嗎?”洛書想了想道:“我還是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懂,為什么一定要讓我去皇宮?”老者回答道:“這些事情,我只是知道這個大概,你問的恐怕只有那位才知道了,據(jù)我所知,沒有什么其他特地要你做的事情了,還有的話,就得等你入宮之后,那位親自跟你說了?!甭鍟淮_定的問道:“這樣的位置真的可以輕易得交給一個外人嗎?畢竟是皇室,聽說那位儲君年紀尚小,就不怕我做一些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嗎?”老者搖搖頭說道:“這些就不歸我管了,你問的這些問題里面,我只能告訴你,那位可以幫你解答,只要他想,至于你什么都不懂,該懂得你都懂的,至于其他沒有必要懂得事情,順其自然就好,畢竟你將來是那個位置?!?
瑟瑟AZ
有點卡,說起來寫到公公這個詞的時候是我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木蛯懗鰜淼模瑢懲昊叵胍幌?,自己都差點笑出豬叫,但是我實在想不出來什么好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