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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嬌寵之總裁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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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嬌寵之總裁要抱抱 藍波吐司 2126 2020-07-01 23:45:00

  “強?”傅景琛玩味一般咀嚼這兩個字眼,他收起嘴角得弧度扯過扔在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站起來。

  斜睨著還坐在床上的清歌,抬手扣住她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淡淡然的道:“即便昨晚是我強的你,可1304總統(tǒng)套房,皇朝只對我開放的房間你又是怎么進來的?再說你三年前就那么放得開,昨晚我又喝醉了,是你勾引我也說不定啊。

  心臟驟然停跳,牽扯出無數(shù)細細麻麻的疼,傳遍全身,傅景琛清晰的看到陸清歌臉色發(fā)白,眼鏡微睜似乎是在回憶什么痛苦的事。

  傅景琛的眼神落在清歌身上,她,仿佛瘦了不少,臉色也不如以前紅潤。傅景琛眉頭微皺。

  陸清歌看著傅景琛打量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不堪。知道他是在嘲諷昨晚的事是她策劃的,畢竟皇朝的保衛(wèi)系統(tǒng)也不是做擺設的,而她當年為了能爬上他的床連藥都下過,也不怪他不信她。

  皇朝是這個城市里頂尖的會所,當然開放的也是這個城市里排的上名號的人,所以能在皇朝預留房間,就足以能看出傅景琛在這個城市的地位了。當然給他預留的房間更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

  清歌掙開傅景琛扣住她下巴的手,笑容溫淡卻犀利,沒有接他的話頭,反而是挑釁道“我是無所謂的,畢竟我早不是陸家千金了,就當一好了,只是傅總……”清歌停頓了一下才說到:“你的女朋友好像是徐家的大小姐吧,你應該不會讓她知道你昨晚的風流韻事哦?畢竟徐伯伯不像我爸那么好騙,對吧。

  莫名,傅景琛看著她笑顏如花的臉蛋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毀掉它。

  傅景琛從新扣住她的臉不疾不徐的到“陸清歌不管你為什么回來,也不管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床上,你記住但凡你有一點不乖,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絕望?!?p>  終于警告她了,只是…絕望?她連死都體驗過,還怕絕望么?清歌臉上依舊揚著依稀的笑顏。渾身散發(fā)著絕望的氣息。

  清歌這副絕望的笑顏仿若刻在傅景琛的心上。壓得他直直的喘不過氣來,傅景琛干脆的躲進了衛(wèi)生間里。

  清歌搖了搖頭,掃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全都被他扯成了兩半,果然這男人過了這么久依舊是這樣獸性。

  清歌朝衛(wèi)生間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肯定不會管她的,她只好打電話給前臺讓她們給她買一套衣服來1306。

  等到傅景琛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房間早已經(jīng)沒有人,留下的是一片迷亂的房間,傅景琛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褲,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冷笑。

  清歌踏出皇朝,呼吸著這個城市久違的空氣,曾經(jīng)以為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再回到這里,卻不想命運總是在她想要安定的時候給她一個轉折。

  就算她是傻子,她也明白昨晚是怎么回事。

  明明下午還在洛杉磯喝著下午茶,一覺醒來就出現(xiàn)在了傅景琛的床上。

  清歌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似是失望,也似……無奈。

  美國,一棟棟高樓大廈被夜幕覆蓋著,繁華城區(qū)的燈光仿佛照耀著那些走進死胡同的人。

  姜律坐在自己的別墅里,看著屋外的繁華,仿佛把他隔絕在外一般,他晃了晃手里的高腳酒杯,猩紅的酒液隨著他的搖晃起了一陣陣的波瀾。

  記得前兩天她還揚著她淺淺的梨窩對他撒嬌:“等結婚后我們在從新買一套房子好不好,這里太安靜了,到夜里我心里總是發(fā)慌?!笨粗谂蔚难凵袼抢镞€有拒絕的余地。

  在說,這里本來也是為了她的病才買下的,既然她不喜歡,那換掉也沒關系,只要有她的地方即使是茅屋,他也會住的甘之如飴。

  姜律抬手把手中的液體悉數(shù)的灌入口中,只是他從沒想過自己回親手把她送到別的男人床上,尤其那個男人還是她的——前夫。

  姜律已經(jīng)不知道喝的有多少了,朦朦朧朧的,就連什么時候身后站了一個人他都不知道。

  威爾遜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有些不明白的問到:“既然舍不得,又何必把她送回去呢,她的病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的。”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姜律倒是沒太大反應,能進他別墅的人不多,因著他是清歌的私人醫(yī)生,又怕清歌有緊急情況,他才特意給了他一把鑰匙。

  姜律回到桌前,拿起旁邊的另一個高腳杯倒了一杯酒,遞給威爾遜:“我不能讓她為了我的私心,去冒這更本沒有概率的概率。”

  姜律說的坦然,但威爾遜仍然在他的眼角看到一抹晶瑩,搖了搖頭,這個男人愛的太過深沉。

  威爾遜剛剛接過姜律遞來的高腳酒杯,桌上姜律放在一旁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這串特殊的鈴聲如同地震過后的暴雨,將他內心僅有的希翼打碎。

  半響,他才接過手機,手機的一旁亦是如此的安靜,若不是有若隱若現(xiàn)的呼吸聲,他都差點以為這通電話是不小心按錯的。

  最終還是清歌打破了僵局:“其實,我想了很久,我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懷疑了所有的人,直到,剛剛你的沉默,我才明白原來是你。”

  “原來是你”這話一直回蕩在姜律的腦海里,她知道了,她知道是他親手把她送到傅景琛的床上。他張了張想要辯解什么,遂即,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的弧度。

  明明從他下定決心的那刻起,這一幕就是遲早會出現(xiàn)的,可他偏偏可笑的還抱著僥幸。還想為自己辯駁些什么。

  身后的威爾遜看著他淺笑迷離的樣子,大致也猜到電話那頭的是誰,只是……他輕抿了一口酒,搖搖頭,愛的太深沉,最是容易墜入深淵,因為不忍心。

  姜律遲緩了好一會才開口:“小六,你知道嗎,人人都說我手段犀利,為人陰狠,可你知道嗎……”姜律哽咽了喉嚨像是被一塊橄欖堵上了一般,生疼,好一會才說到“對著你,我的一切手段,殘忍,自私,仿佛都沉睡了,我寧愿你在別的男人懷里活著,也不要你在我的懷里久眠不醒。”

  清歌聽到這話的時候亦是哽咽了,不能說不動容,她知道從小在一個大院長大的,外界對姜律的評價生性陰狠毒辣,永遠像一塊不化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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