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妃妹妹,話也不能這樣說,也要看什么樣的老母雞了。有些老母雞,它們保養(yǎng)得好,皮膚自然水靈得很,而且肉質(zhì)不松不緊,口感比有些嫩一點的老母雞更好,營養(yǎng)價值更高哦。不像有些小母雞,肉松松垮跨,吃過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沒有一點嚼頭...”
孟妃不等她的話說完,直接道:“下過蛋的老母雞,有什么營養(yǎng)?”
柳如絮直接暴跳如雷,“老娘沒下過蛋!”
“蛋沒下過,婚結(jié)過了吧?二手的東西,我家任兒用不習(xí)慣的?!泵襄镒懔艘豢跉?,就是要把柳如絮氣死。
柳如絮剛才也是被氣得失去理智,現(xiàn)在她冷靜下來,展顏一笑,道:
“那可不一定,二手的東西,有時候用起來更順手,更會心疼人照顧人。而且二手至少它只是二手,不像有些女人,打個一手的牌子,暗地里只怕是三手四手五六手咯!”
“是不是一手貨,我家任兒自會知道,不用你來挑撥。只是有些貨呀,永遠都是二手,不可能是一手貨?!泵襄M情的嘲諷。
“老處女!”柳如絮又被氣炸,直接罵了出來。
“老處女怎么了?我為任兒守身如玉,總比那些二手貨干凈得...”
“行了!”張偉直接打斷,拿出了經(jīng)紀(jì)人的威嚴(yán),道:
“孟妃你少說兩句,柳老師結(jié)過婚又怎么樣,她只是不幸剛好遇到了一個渣男而已,這并不是她的錯。”
“我沒說是她的錯,但是別來勾引我的男人。”
“還說!”張偉知道自已在孟妃面前,沒什么經(jīng)紀(jì)人的威嚴(yán),但他相信有外人在,孟妃應(yīng)該會給自已這個面子。
果然,孟妃不再說話,只是一勺一勺的喂著曾任。
她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把柳如絮氣個半死,當(dāng)然會給張偉面子。
“柳老師,孟妃年紀(jì)小,你別跟她計較?!睆垈ハ蛄缧跖阒⌒?
柳如絮冷冷一笑,道:“我這種苦命的女人,敢跟她計較嗎?我是結(jié)過婚離過婚,但并不代表離過婚的女人,就是壞女人,就沒有追求愛情的權(quán)利?!?p> “那當(dāng)然有,誰都有追求愛情的權(quán)利?!?p> 張偉打著哈哈附合著,內(nèi)心也是崩潰,視后柳如絮的作風(fēng),果真如傳聞一般,就是這般霸氣。
已經(jīng)是囂張到,在另一個女人的面前,明目張膽的搶她的男人,這要是被報道出去,娛樂圈只怕會爆炸。
他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柳老師,我剛才用手機,看到新聞上全是你遇刺的新聞,這個對你不會有什么影響吧?”
“沒事,我們已經(jīng)有公關(guān)了。與媒體也打好了招呼,一但出現(xiàn)熱搜,就會撤下來的。一兩天后,這個熱度就會慢慢的下來了。”
曾任見兩女刀來劍往,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有抑郁癥,情緒一直持續(xù)的低落,不喜歡說話,精神也有些恍惚,很多時候,都是神游九天之外。
雖然孟妃與柳如絮為了他,兩女舌劍唇槍,你來我往。
但他覺得很無聊,沒有什么意義。
他很清楚妃姐內(nèi)心的想法,他也很想告訴妃姐,安慰她:妃姐放心,沒人能把我搶走。
但他不能明說,也不敢做出明顯的暗示行為。
在他的抑郁癥沒有調(diào)整好,在自已沒有從如玉與小妹的陰影中走出來,他不能接受孟妃的感情。
而柳如絮,那更不用說,他救柳如絮,并不抱有任何的目的,只是單純的救人而已,開口道:
“我們跟柳老師也是有緣,緣起緣滅,緣聚緣散,我們應(yīng)該珍惜,大家開開心心做個朋友就好?!?p> 孟妃點了點頭,“做朋友可以,只要沒有別的想法,我沒說不能做朋友。”
“能有什么想法,柳老師就是很真誠的想幫我們一把。對了,柳老師說下部戲里,能幫我們求個小角色?!睆垈ヒ惨娍p插針的說道。
“沒興趣?!泵襄苯泳芙^。
“喲,還沒興趣?當(dāng)了兩年顏如玉的助手,還以為自已是顏如玉呀?”柳如絮冷聲嘲諷著,求我給資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要不是任兒,我會給你角色?
“孟妃你出來一下?!睆垈ヒ彩菬o語了。
“有什么事見不得人,直接在這里說就行了。”孟妃頭也不抬的回道。
張偉真的生氣了,太不尊重我這個經(jīng)紀(jì)人了,他臉色一沉,道:“叫你出來你就出來,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呢?!?p> “去吧,我不喝了?!?p> 曾任的話,孟妃很在意,聽話的點了點頭,放下保溫杯,跟著張偉走出了病房。
柳如絮等孟妃一走,馬上就坐到床邊,拿出一張紙巾,就要給曾任擦嘴。
曾任順手接過,“謝謝!”
想了想,又道:“妃姐一直照顧我,陪伴我,接觸的人不多,人際關(guān)系方面并不擅長。有些話可能是無心之中,就脫口而出,柳老師你別見怪。”
“我跟她見怪什么,是她一直在防著我,生怕我把你搶走了?!绷缧跣呛堑目粗危p眼含春。
“妃姐她只是想多了,她是我最親的人,沒有人能在她身邊搶走我。”曾任并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他想徹底斷了柳如絮的念頭。
“既然孟妃能成為任兒最親的人,那被你從鬼門關(guān)里救下的我,一樣也是可以成為你最親的人的。我也會一直照顧你,陪伴你的。”
柳如絮深知男怕纏,女怕磨的道理。
這個小男人,既然已經(jīng)認(rèn)定了,纏也要纏死他。
越是有難度,越有挑戰(zhàn)性,讓她越覺得越有意思。
招手既來,揮手既去的男人,那跟小狗有什么區(qū)別?
“不用的,柳老師,我有妃姐照顧就夠了。對于妃姐來說,可能我就是她的全部。但是你工作那么忙,有自已的生活,有自已的人生,我們做朋友就好。”
“好吧,那我們可以做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嗎?”柳如絮不敢逼的太緊,她發(fā)現(xiàn)自已得調(diào)整一下方針,徐徐圖之。
“可以!”朋友,曾任還是能接受的。
柳如絮大喜,“好,那你以后就是我的藍顏知已?!?p> 曾任暗嘆一聲,不再說話。
他也有孟妃的那種感覺了,感覺自已被八爪魚纏得死死的,不到精疲力盡的那一刻,死都不會松開。
“柳如絮想報答我們的救命之恩,給你和曾任求來幾個小角色,你拒絕人家干嘛呢?”張偉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她只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嗎?瞎子都能看出來,張哥你難道看不到?”
“那又怎么樣嗎?曾任救她一命,她對曾任有好感,這是很正常的嘛,這說明她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女人?!?p> “重情重義?我看她就是不知兼恥,勾引有夫之婦!”
張偉眉毛皺成一團,“怎么就是不知兼恥了,再說你跟曾任結(jié)婚了嗎?”
“就是不知兼恥,任兒雖然現(xiàn)在沒有跟我結(jié)婚,但總有一天會跟我結(jié)婚的?!?p> “孟妃,你聽張哥說哦?!?p> 張偉沉吟了一下,語重心長道:“張哥呢,今年四十五了,比你多了十五歲,按輩分來說,你可以叫我叔了。我呢,也是過來人,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我也經(jīng)歷過很多。”
見孟妃認(rèn)真在聽,他接著道:“刻骨銘心的感情,張哥也經(jīng)歷過。也曾經(jīng)跟戀人許下生死相依、白頭偕老的誓言。可那又能怎么樣呢,到頭來,她還不是已經(jīng)在了別人的懷抱之中?現(xiàn)實永遠不是童話,我們永遠是活在這充滿誘惑的花花世界之中?!?p> “除了任兒的懷抱,我哪都不會去。”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全心全意愛著他。但是你就能保證他也跟你一樣,會一心一意的愛著你?”
“我相信?!泵襄鷶蒯斀罔F,沒有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