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這來,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沒做什么,你沒有理由殺我。”南箬甜假裝正經(jīng)的胡咧咧,就連她自己說完之后都看到了這句話有多么漏洞百出!
而那人果不其然的又輕笑一聲,隨后他給出的理由也十分強(qiáng)橫:“小東西,難道你不知道,強(qiáng)者殺人弱者,從不需要理由嗎,呵呵?!?p> 南箬甜再次吞了一口口水,再次問:“你是不是要?dú)⑽???p> “是?!?p> “那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看心情?!?p> “我想說……你能不能別往我耳朵邊吹氣了?很癢!”
“……”
“還有,要?dú)⒕涂禳c(diǎn),咱倆維持著這個姿勢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哪有殺手把刀架在別人脖子上還和人家聊的熱火朝天的?!”
“……”本尊發(fā)四,本尊從沒遇到過這樣的奇葩……
南箬甜只覺一股力量將自己托起來,直到立足于平面。南箬甜光著小腳丫,踏了踏,確認(rèn)不會掉下去時,才轉(zhuǎn)身。這轉(zhuǎn)身不要緊,可是這一轉(zhuǎn)身簡直要了南箬甜的命?。?p> 墨發(fā)飛揚(yáng),白衣飄袂,容貌如畫,氣儀似神。他好像是踏著云霧而來,宛如降世的謫仙,他的皮膚在沒有陽光的天空下映射出一百種琉璃的色彩。不!琉璃太庸俗!再美的寶石也不能與眼前這白衣墨發(fā)的謫仙相比……
南箬甜想到一句詩:
宋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fēng)前。
好一個玉樹臨風(fēng)美男子!
世界上能讓她失神的事物不多,如若她沉浸其中,便會看到夠??墒牵象杼饏s怎么都看不夠。
“呵呵,好看嗎?”一道戲謔的聲音將南箬甜拉回現(xiàn)實(shí),尷尬的癟癟嘴,很不要臉的回答道:“還可以?!?p> 南箬甜本來想嗆他一回,結(jié)果卻換來他這么一句:“可是你好丑?!?p> 南箬甜嘴角抽搐。
白衣薄唇輕輕勾起一抹弧度:“本尊活了這么多年,能讓本尊感興趣的還真沒有幾個,小東西,告訴本尊,你的玉佩哪來的?”他說話語音輕輕,但是,南箬甜可以確定,如果自己的回答不和他的心意,他立刻就會殺了自己。
南箬甜思量了一下,說道:“撿的……呃……”話音未落,南箬甜就感覺脖頸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登時憋的滿臉通紅。
“小東西,本尊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應(yīng)該知道,只要本尊的手稍一用力,立刻就會捏碎你的喉管!”白衣陰狠的說道,他連自稱都變了,顯然是南箬甜觸到了他的底線。
南箬甜被他掐著,艱難的點(diǎn)了下頭,白衣這才放開他的手。她捂著脖子,用力的咳,十幾息才緩過來。南箬甜看著他,心里做著算計,總不能和他說我是從另一個時空穿過來的吧?!是人都不會信好嗎?!
南箬甜舔了舔微微干裂的嘴唇,編了個瞎話:“是我?guī)煾附o我的?!?p> 白衣立刻激動起來:“你師父是誰?他是這的人嗎?”
南箬甜見有門,瞎話也順口了:“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但他不是這的人,我也不知道他是哪的人,好像是別國的,他只給了我這個玉佩,那時他身受重傷,不出三日就逝去了。”
白衣聽他已逝去,心情平復(fù)了幾分,但還是略帶激動的問:“他出現(xiàn)在驚闕國?”
“對啊?!?p> “太好了,太好了?!卑滓滦那樵俅渭悠饋?,語無倫次的喃喃自語,“他能到這來,就說明他快要回來了,你可要快點(diǎn)回來啊,你的江山我還給你留著呢……”
南箬甜聽得一臉無語,聽前邊的時候好以為他是個gay呢,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某個至交好友,江山?看來,他來頭很大啊。
南箬甜還在想著,白衣突然轉(zhuǎn)過身來,一把拉過她的手,說道:“既然你叫他師父,他又把玉佩交給你,說明你信得過,好,很好?!?p> “?。俊蹦象杼鸨緛淼ǖ哪樢层卤屏?。
白衣又說道:“從今往后,我的安全,本尊負(fù)責(zé),你的衣食住行,本尊負(fù)責(zé),你的一切,本尊都負(fù)責(zé)!”
南箬甜想著,如果他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是騙他的,會不會殺了自己?可是,如果現(xiàn)在拒絕,他就會對我糾纏不休,沒準(zhǔn)一氣之下還會殺了自己呢!
這樣一想,南箬甜就下了決定,走一步算一步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好,那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這是哪嗎?”
白衣恢復(fù)了之前的風(fēng)度,笑道:“這里就是你們驚闕國傳的神乎其神的別云間,而你現(xiàn)在就在別云間的底部?!?p> “別云間也沒有多么可怕嘛,不就是毒霧厲害一點(diǎn),結(jié)界多一點(diǎn),陣法復(fù)雜一點(diǎn),尸骨多一點(diǎn),幻境逼真點(diǎn),籠子結(jié)實(shí)點(diǎn),而已。”南箬甜
一口氣說完,倒是把想說她天真的白衣說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