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看著眼前仿佛在俯視一切的少女,她那樣的嬌小,可是卻像是即將君臨天下的王,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她是女子啊?
紅葉不自覺地點點頭。
南箬甜滿意的笑了笑:“你不屬于這里,你不羈,你自信,你有著聰明的頭腦,你自由在狼群中長大,靈力武功一定不弱,現(xiàn)在,我還需要確定一件事情,你能號令狼族嗎?”
紅葉微微皺眉:“灰狼一族倒是可以,但是灰狼在其他種類狼族面前向來都是不堪一擊的,因為它們沒有靈力。要是說其他的狼族,如果說全部號令的話,只有狼王了,但是狼王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沉睡了,狼族雖然群龍無首,但是還有狼王身邊的親信可以號令狼族,狼王親信向來狡猾,很難搞?!?p> “難搞你也要給我搞到,我要你征服狼族?!?p> 紅葉緩緩睜大美眸:“南小姐,要知道,如果說是狼族的話,那可不單單是生活在驚闕國的狼族,是整個風(fēng)云大陸的狼族!”
“我的目標(biāo)就是風(fēng)云大陸?!蹦象杼鹂聪蚣t葉,“有問題嗎?”
紅葉微微皺眉:“可是,我到底只是個平民,今年剛剛十六,我的天賦只是雷系一級,現(xiàn)在才是中至,這要我怎么去征服狼族?”
“憑這個。”
一枚潔白無瑕的丹藥靜靜的躺在南箬甜手中,在丹藥拿出來的同時,整間屋子飄散著一股濃郁的藥香,吸一口氣就覺得神清氣爽。
人人都夢寐以求的洗髓丹!
紅葉艱難地支著身子,瞪大眼睛盯著南箬甜手中的丹藥,許久,她才抬起頭來看著南箬甜:“南,南小姐,這……”
“對,就是給你的。”南箬甜笑著點點頭,“所以,你現(xiàn)在覺得,你可以征服狼族了嗎?”
紅葉眼中大放光彩,如果是平常人,單單憑一枚洗髓丹是萬萬沒有勇氣去獨戰(zhàn)狼族的,但紅葉不一樣。紅葉自幼在狼群中長大,有血性,她的骨子里比起平凡女子少了一絲溫柔婉約,多了一份青年熱血,這就是狼女。
“屬下三日后啟程,最晚三年,最快半年,屬下一定帶領(lǐng)著狼族前來拜見您,如若超了期限,屬下以死謝罪!”紅葉語氣中掩不住的激動。
南箬甜笑了笑,不打算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對了,聽說你之前只是賣藝不賣身,你有什么技藝?”
紅葉神秘一笑,從枕頭下拿出一小節(jié)白色的東西,上面有幾個小孔:“這是灰狼首領(lǐng)的骨頭,也是我母親的骨頭。”紅葉眼中流露出憂傷,“它當(dāng)初是為了保護我不受其他種族的狼群傷害,獨戰(zhàn)二百四十三頭血眸狼,它不可能贏,最后,連具完尸都沒有,只有這一節(jié)骨,我稱它為‘枯葉骨哨’。”
南箬甜微微低了低眼瞼,起身,張開雙臂,笑嘻嘻的沖著紅葉說:“抱抱~”
“???”紅葉一臉懵逼的樣子,“抱,抱抱?”
南箬甜笑了笑,直接抱上紅葉,還一直抱著她不撒手,紅葉一臉震驚。
“紅葉,我可是把我的初抱都送給你了,你可要對人家負(fù)責(zé)~”南箬甜撒著嬌,最后連自己都忍不住了,“哎呀,真惡心……”南箬甜緩緩松開紅葉。
紅葉心里流過一股暖流,沖南箬甜笑了笑,說:“其實我也沒有多傷心,就是現(xiàn)在想著還有點兒……”
“你再這樣我就把我的初吻也給你了啊!”南箬甜還是第一次這么猥瑣,甚至已經(jīng)湊了上去。
“不要!別這樣……”
自從南箬甜規(guī)劃好了她的Perfectplan后,她就像是個陀螺,不停地轉(zhuǎn),將近半個月,她才有時間停下來。
“累死我了……”南箬甜剛從孤兒院回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隨后,她又激動地搓了搓手,“終于有時間研究我的復(fù)顏丹啦。”
南箬甜拿出千給的丹藥,拿出一個瓷碗,一個干凈的木棒,她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把丹藥放進碗里,隨后……她毫不留情的拿著木棒砸下去,一顆五級丹藥,毀了……
南箬甜毫無罪惡感的捧起碗來聞。
“婉約草,纖芯蘑菇,賦予泉水,鈴聲花,雙生并蒂蓮……”南箬甜一口氣把所有的藥材名稱說出來,她放下碗:“嗯,這里面也就雙生并蒂蓮難找。這藥粉和成漿糊當(dāng)面膜敷挺好的,嗯,就這么辦!”
南箬甜剛拿起碗來要把藥粉倒出來時,門外突然傳來巨大的聲音,嚇得她一下子就把碗給扣了。
南箬甜看著一地的藥粉,不出聲,而她身邊的空氣開始凝固……
“誰這么大膽!”南箬甜一下子竄到門后,一腳踹開自己院子的門,“哪個不……”要命的……
南箬甜最后三個字卡在喉嚨里,她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以徐毅為首,她的院子門口擠著兩百多個人,剛才的聲音,就是一個胖子被人一腳踹飛的聲音……
“……你們,干嘛?”南箬甜吞了口口水,問了出來。
徐毅搶先一步,一把激動地拉著南箬甜的胳膊:“南小姐,我萬寶齋愿意拿出每年三成的利潤作為與您合作的誠意,您一定要答應(yīng)??!”
“南小姐!我珠光閣愿意拿出四成!只合作三年,不,一年!就一年!”剛被踹飛的胖墩堅持不懈的再次沖到南箬甜面前,然后他碩大的胖臉就湊到了南箬甜面前。
南箬甜皺眉不語。
“南小姐,我……”
“等等!”南箬甜纖細(xì)修長的手直接伸到眾人面前,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盡量使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有不是為了與我合作而來的嗎?”
“我!”一個山羊胡高高的舉起了手,他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上前一步,拿著下巴對著南箬甜,“南小姐,我是安世候府的管家,我家世子有意娶你為正妻,你是否……”
“大膽!”遠處傳來一聲怒喝,一明黃少年大步邁過來,他的身上還依偎著一個柔弱無骨的少女,正是前來看望南茹甜的凌聞玉,“大膽賤奴!你知不知道這是本太子的未婚妻!安世候府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凌聞玉身邊的南茹甜低下眼瞼,掩蓋住眼中的恨,她挽著凌聞玉的手漸漸收緊,掐的凌聞玉微微皺眉,但他還是沒說什么。
南箬甜靠在門上,抱著胳膊,眉眼帶笑,打算看戲。
山羊胡果然不甘示弱:“太子殿下,小的自然是知道這層關(guān)系的。但是皇上早有意解除婚約,否則怎么會讓您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柔小姐卿卿我我,舉止這么親密?!?p> 南箬甜笑了笑,真不知道該夸這管家聰明,還是應(yīng)該說這管家傻;他是知道凌聞玉不得勢,還是膽大妄為;是該說他說話犀利,還是說他眼色膚淺,只看得到他們表面。
“南箬甜!”凌聞玉終于看到了南箬甜,“你笑什么?”
“沒笑什么。”
“那你還不出來說明?”凌聞玉怒目圓瞪。
南箬甜微微瞥了南茹甜一眼,姿態(tài)仍然那么慵懶:“太子殿下,您覺得,您現(xiàn)在和我妹妹這個姿勢,我還用出來說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