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換了些籌碼,不多,也就一千萬,但也因此走入了VIP室,不過是一些大賭局而已。
作為一個看客,觀察了一下方向,其中一位,頭頂已經(jīng)沒有多少毛的中年男子,已經(jīng)薅下了最后一縷頭發(fā)。
“我三張老k,你三張A,不會這么巧吧!”
“冤家路窄,更何況還是牌局,你還來嗎?”贏錢的是一位外國友人,黑黑的皮膚頂著帶卷兒的頭發(fā),正等待對方的答復。
“快!”
中年男子勾了勾手,旁邊兒一個大高個貼在耳邊嘀咕了一聲,然而主子卻罵了一句:“我今天一定要翻本,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p> 很快,千萬籌碼擺上了桌面。
為了挽回局面,他直接選擇梭哈,一千萬籌碼直接推了上去。
“老子這回是四個Q,再把A拿出來讓我看看?!?p> “哼哼!”外國有人無奈搖頭,道:“I'm so sorry,我又贏了!”
“開什么玩笑?你出老千?!?p> 頭頂無毛的中年男子,正挺著大肚子往桌上爬,但能夠坐在一張桌子上打牌的,又怎能怕他呢。
“輸不起的黃皮狗,來人!”
見麻煩馬上出現(xiàn),尹天立馬站起身來,制止了這荒唐的行為,道:“愿賭服輸,別玩不起呀!”
中年男子捋了捋頭發(fā),尹天順勢貼在耳邊,為他支招:“這個老外就是在欺負人,你看看他袖口中,好像有東西喲!”
“那能怎么辦?”
“我這有一千萬先借你,到時候咱們一起抓他!”
這下他冷靜了下來,已經(jīng)失了理智的他,也不管這錢的來由,直接推了上去。
“咱們玩點簡單的,比大小如何?”尹天替他說了句話。
“一次一千萬,你們這些華夏人,還真是有錢呢?!?p> 老黑穿金戴銀,但是桌面上的籌碼,也就五千多萬。并且,都是靠一些手段,贏一個人的籌碼而來。
而一些小動作,也隨之出現(xiàn),旁邊的端酒的放下一杯,后面,老黑哥打賞了點消費。
但尹天卻有著一雙如鷹般的眼睛,哪怕是一些細微的動作,都可以在瞬秒間,鎖定目標!
“我就問了你一句,敢還是不敢?”
“當然,我先來。”老黑抽了一張牌,敲開一角,戲弄了一聲,道:“這是送錢給我花,黑桃A,我看你怎么贏我?!?p> 基本上已經(jīng)成了定局。他帶著失望的眼神看著尹天。
“這一千萬算我的,不過,我沒有看清楚?!币斓拖骂^,顯得有些失色。
“你之前不是看見了嗎?”他問道。
“他沒有動手!”
“那……那你能再借我一千萬嗎?只要當場將他抓獲,我的錢就全回來了。”如病急亂投醫(yī)般,牌桌上也只剩下了這一個人,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區(qū)區(qū)千八百萬,不放在眼里的,但這家伙要和你比運氣,我怕你還不起呀!”尹天裝作自認倒霉,不打算再玩下去了。
“這是我的名片,就算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我天王集團嗎?我叫錢鑫,你可以打聽打聽?!?p> 話說到這里,柳然秒懂,還沒等尹天吩咐,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二千萬籌碼。在場的圍觀群眾,無論是黃皮膚,白皮膚還是黑皮膚,無一不驚嘆,無一不羨慕。
“還是你最了解我?!鞭D過頭,尹天囑咐道:“繼續(xù)梭哈。”
“黑皮鬼,二千萬敢玩嗎?”錢鑫也是有點腦筋的,故意侮辱對方。
“我怕你玩不!”
方塊二對紅桃十,二千萬丟了。
紅桃Q對梅花老k,又輸了三千萬。
后面又來了兩輪,錢鑫已經(jīng)輸紅了眼,但尹天已經(jīng)做出了一個no的手勢,不再借錢給他。
九千七萬這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而對方的籌碼,已經(jīng)堆如小山般。
“我的好朋友,這些錢我可以買一座莊園了,非常感謝您!”一雙大黑手正美滋滋的伸了過來。
“不行,我要翻本!”錢鑫又一次將希望寄托給尹天。
“你都欠了快一個億了,況且運氣也太差了些,你沒有資格再賭了。”
尹天換了一個位子,然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想不想再澎湃一些,咱們一次定輸贏,賭你全部的籌碼。”
“呼,我看......”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位親方美女使了一個眼色,但是火焰已經(jīng)燒得很高了,黑皮膚的大哥豪氣的說道:“送錢給我花,當然要奉陪到底了。”
“去準備些籌碼。”
“還有剛剛那幾個人,留意一下,最好叫上葉天,再把監(jiān)控錄像調出來。”尹天囑咐了一聲。
一分鐘后,堆積如山的籌碼,甩了一桌子。
“這次就讓我先來吧。”尹天順手一抽,但沒有揭開牌面。
“先生,這么賭很傷身體的!”一個刀疤男斷了一杯酒,剛好在將酒杯放在了距離底牌兩寸的距離。
“讓你看看我的運氣!”
老黑哥搓了搓手上的汗,然后手臂一甩,一張黑桃A閃亮登場。
“收錢吧,寶貝兒們?!崩虾诟缗d高采烈。
“慢著。”尹天皺了皺眉后,只見手掌輕輕一翻,一張黑桃A再次登場。
“哇!”
一副撲克牌出現(xiàn)了兩張同樣的牌,看場子的人有些坐不住了。
“二位,為了不把事情鬧大,還請自覺站出來,把話說清楚一些?!边@位帶著傷疤的中年男子,叫了幾個人圍了上來。
“那就搜搜唄!”尹天穿著一條西褲,一件商務T恤,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而那位老黑哥渾身上下不粘一粒塵,除了一個打火機,一個鑲著金邊的煙盒,和一塊閃著金光的手表外,也沒有太多的可疑。
“這件事出的太奇怪了,可能要多耽誤一些時間了?!?p> 看場子的人準備散場,其中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也同樣被搜身檢查,而結果還是個一樣。
“你們辦事效率太差了,不如讓我給你們個意見吧?!币焐锨耙徊剑钄r住金發(fā)美女的腳步。
“合伙作案也是很常見的事兒,不知美女手中的戒指,為何有一根金絲兒藏在里面呢。”
一根金色的絲線,沒有來得及藏在他的假發(f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