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爬到五樓時,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關鍵是她的手里還提著一大堆東西。
霓歲歲下去接過她手里提著的袋子,調(diào)侃她:“來就來嘛,還買這么多水果?!?p> “你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這句話是認真的。
“去,我這不是心疼你,想安慰一下你受傷的小心靈嗎?”寧靜沒好氣道。
霓歲歲出車禍的事,自然瞞不過寧靜,她本想丟下手中的工作,去醫(yī)院看她,奈何霓歲歲不讓。
好友多年,寧靜了解她。她就是這樣一個人,無論自己怎么樣了,都不想影響、連累身邊的人。
若不是寧靜逼問,她恐怕也不會知道她竟出了車禍。
現(xiàn)在霓歲歲出了院,寧靜下了班,自然是逮著機會就來了。
兩人提著水果進了屋,放下購物袋,寧靜從中翻出了兩杯奶茶。
她把其中的一杯插好吸管,遞給霓歲歲:“偌,你喜歡的書亦燒仙草?!?p> 霓歲歲欣然接過:“還是寧靜靜對我好,知道我愛喝書亦的燒仙草?!?p> 她用欣悅的語氣調(diào)侃道。
霓歲歲的頭偏向她,想要靠過去,寧靜眼尖,卻一眼看到了她脖間的紅痕。
“這怎么回事?”她想要碰上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其實脖頸處的紅痕相比前一天,已經(jīng)消了不少,恢復得也算不錯了。但霓歲歲的皮膚很白,所以一絲的紅痕也極為吸人注意,更何況又在脖間。
霓歲歲并沒有告訴寧靜宋顏輕的事,所以她便不知道她脖子上的傷。
霓歲歲微愣,須庾,笑著解釋道:“就上次被車撞的唄?!?p> 她滿不在乎的語氣,可寧靜卻覺得她笑的有些不自然,像是…心虛。
“你可少來,誰家的車會在脖子上撞出一條紅痕。難不成那車專門沖你的脖子撞去?”她的手在霓歲歲的脖子處比劃。
“我看這傷倒更像是被人掐出來的?!?p> 她的手比著紅痕,輕掐上了霓歲歲的脖子,她得出肯定的結論:“沒錯,這就是被掐的痕跡?!?p> “唉,都過去了嘛,我至少現(xiàn)在沒事了?!?p> 寧靜收回手,凝視了她一會兒,見她不愿說,便不再提及。
只叮囑道:“你可長點心吧。偵書白那樣的人,你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他手里。”
霓歲歲失神,喃喃道:“以后不會了?!?p> “怎么了?”見她神色不對,寧靜問道。
“偵書白他…死了?!痹偬崞鹚?,霓歲歲仍舊心情復雜,從未想過她和偵書白之間會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初聞,寧靜也微愣神,似也沒想過他會突然死了。
回神來,她寬慰好友道:“你不必覺得愧疚,對不起他。要不是他對你百般糾纏、綁架你也不會出車禍啊,歲歲,你本就不應該遭此一劫。你才是無辜的。”
霓歲歲愣愣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寧靜有心揭過這個話題,便曖昧地開口道:“哎,我說,那個陸總最近沒少陪著你吧。最近的陸總連風華都不管了?!?p> “現(xiàn)在公司私底下可都傳,歲歲你迷惑得我們英明神武的陸總神魂顛倒,連公司都不要了呢?!?p> 霓歲歲微微有些羞赫,這沒逃過寧靜的眼神。
她繼續(xù)揶揄道:“嘖嘖,你這在古代就是那惑亂國君的紅顏禍水啊。”
聽她這形容,喝著奶茶的霓歲歲一口嗆在喉里,差點把自己咽住。
她忽然想起陸朝曾說:“這要是在古代,遇上你,我定是昏君?!?p> 看來,她還真成那紅顏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