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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她人狠話不多

第四十五章 威脅5

長公主她人狠話不多 泛希 2137 2020-07-06 23:30:00

  “我這……”柳相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心里暗暗責怪那個紀江,一個太醫(yī)院史連一個藥材的都找不到,到后來,還是自己背鍋,實在是可氣。

  “王爺可是要按照事實指責啊,柳相可是讓紀院史一直查著那個傳說中的連塘辛來治您的病啊?!遍e王說的有理有據(jù)。

  朝中的官員們都各自在心里思量著,鎮(zhèn)南王可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們之間的把戲,默默的笑了笑,看來是今天是秋后算賬的好時機啊。

  一人問責,一人辯解,還需一人中間調和,說是調和,實際上就是添油加醋。雖說早已知道了元蒼嶺的厲害,但不得不佩服,讓人無法避開,只能往陷阱里跳。

  不過前提是你得做了虧心事啊,要不然怎么怕他敲你呢。

  柳相心里一個咯噔,紀江那家伙說好的絕對沒問題,讓他安心找藥,自己為他打掩護,誰知道這個時候范太師回來了,二話不說,拿著先帝的手杖,帶著一位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號稱“神醫(yī)”的老頭,就沖進了攝政王府,侍衛(wèi)想攔也不成。

  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紀院史當時診治時,十分肯定只有連塘辛那傳說之物才能救活王爺,老臣在這方面一竅不通,想著院史都說了,也就是這樣了,誰知可以有他法,老臣實在糊涂啊?!?p>  閑王借機說著,“那這還是要問紀院史以表公正。”

  “紀院史?!绷簏c名道。

  紀江顫顫巍巍的走上前,說道,“太后,王爺,臣查訪各個醫(yī)書,只有連塘辛救得活啊?!?p>  他實在是有苦難言,不能說是柳相脅迫的,也不能說是攝政王病因的古怪,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了。

  “既然這樣,太醫(yī)院史的位置看來還是能者居之吧?!痹n嶺沒有給他繼續(xù)反駁的機會,直接一道死令斷了紀江所有的退路。

  “是,謝王爺?!泵€在已經是不易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既然自己不是院史,就沒有在勤政殿的官品了,灰溜溜的退下了。

  “那丞相呢?!痹n嶺望著柳如世,嘲諷的問道。

  “老臣無話可說,請王爺恕罪?!笔乱阎链?,說什么都沒用,還可能被挑出錯,不如自己認下,還能保得一官半職,之后再仰仗麗太妃的勢力,不怕沒有出頭之日。

  “既然如此,柳相以下犯上,不顧攝政王安危,私自圍府,但念入朝多年,勤勤懇懇,罰俸祿兩年,閉府自省半年?!绷蟪练€(wěn)的聲音在勤政殿空中回旋,落入每個人的耳中。

  這無不是一個警戒,同時也暗示著三黨的奪權之爭開始了!

  下朝后,閑王用胳膊湊了湊元蒼嶺,興高采烈的說道,“怎么樣,本王表演的不錯吧?!眲偛诺哪且荒缓喼本褪桥浜隙韧隄M。

  “嗯,不錯?!痹n嶺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鎮(zhèn)南王藍瑋從身后走過,聽到他們之間的講話,也說道,“就是太假了?!?p>  “你說什么?”聽到別人對自己的懷疑,閑王憋著嗓子說道。

  “你這樣的聲音,都快趕上秦公公了?!辨?zhèn)南王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說完就走了。

  “欸,本王還沒說他的那個好孫子呢。”莫名的被別人戳短處,不就是自己對他的質疑一時沒控制得住嗎,不過幸好旁邊人少,沒人注意到。

  “朕聽到了哦,五皇兄?!毙』实蹚纳砗笄那牡馗Z出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道,“秦公公也在哦。”

  “陛下不知道聽別人墻角不好嗎。”閑王蹲下身子,一本正經的教育道。

  宗政明搖搖頭,“這里沒有墻角。”這兒是殿門口,面前是侍衛(wèi)巡回的皇城道,哪里有墻角?

  “再說了,五皇兄又不是外人?!?p>  宗政閑聽到后面一句話,有些感觸,“是嗎?”

  “當然啦?!弊谡骼硭斎坏狞c點頭,說道。

  秦公公提醒道,“陛下,太后在慈安宮等著呢?!?p>  “好,五皇兄,元叔叔,朕先走啦。”小手在空中擺啊擺,胖乎乎的臉蛋,肉嫩嫩的小手,甚是可愛。

  “蒼嶺,他叫你叔叔,哈哈?!甭牭胶妥约耗昙o相仿的元蒼嶺被叫成是叔叔,剛才的賭氣瞬間沒了。

  元蒼嶺倒是無所謂,一個小孩子而已,何必斤斤計較,于是就丟下大笑的宗政閑上車走了。

  這人也太不夠意思了,至少要等到和自己一起啊,不過,想到剛才的那一句話,心里有些觸動。

  他們真的是家人嗎?應該是不可能的吧。這么想著,甩了甩腦袋,怎么可以有這么愚蠢的問題,答案顯而易見,就像是太陽永遠不可能從西邊出來是一樣的,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

  宗政閑走在路上,哼著小調,清揚的走著,作出紈绔子弟的模樣。

  忽然,出現(xiàn)一輛馬車,走過來的是蒼莽,見到閑王先恭敬的行禮,然后說道,“閑王殿下,王爺上車。”

  “是嗎?”還愁著說這么遠的路程,從皇城走到閑王府得走到天黑,還沒用過早膳呢,結果他就來了,還沒有那么沒良心嘛。

  坐上馬車后,“王爺這是心疼本王要走這么多路了?”他就說嘛,自己和他這么多年的交情,肯定是要多關照的。

  “你剛才說鎮(zhèn)南王的孫子怎么了?”

  “你說藍少生啊,他剛過了嘉冠禮,鎮(zhèn)南王家門嚴謹,子女教育有方,又是獨孫,將來一定是承襲老王爺位置的,媒婆們都踏破了門檻,但聽說他瞧上了一戶農莊的女兒,他父母世子世子妃不同意,鬧得不愉快,市井街頭都傳遍了說藍大少爺癡情,是個好歸宿呢?!弊谡e說的起勁,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全部說出來了,“怎么了?”

  他不是一向不過問這些閑事嗎,今天怎么突然主動問他了。

  “你不會是看上了藍大少爺,想棄了本王吧。”說到那位藍大少爺?shù)挂彩莻€翩翩君子,不過比自己還是差了那么一點點。

  “滾。”

  話畢,就把他踹下了馬車,揚長而去。

  “喂,本王哪兒說錯了嗎。”宗政閑拍拍身上的灰塵,沖著車后大喊。

  環(huán)看了四周才發(fā)現(xiàn),這是在帝都最繁華的街道上,無數(shù)百姓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既然自己丟臉了,干脆拉著他一起,破罐子破摔。

  然后,一個關于閑王和攝政王、藍大少爺?shù)膼酆耷槌鹪诘鄱紓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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