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好像一切都沒有意思……
白靈郁悶地趴著,這是第三天了,而且愈發(fā)嚴重。
敲門聲響起,白靈隨便一揮,門打開了。
“白靈,你在干什么?”白雪奇怪地問。
“不知道,就是突然覺得什么事也不想干?!卑嘴`的聲音一絲起伏也沒有。
“不會吧?你還要努力修煉??!”白雪蹙起眉。
白靈停了停,突然說:“我不想修煉了?!?p> 白雪瞪大眼。
“我……現(xiàn)在什么也干不了,會走神。”白靈遲疑著說,“只有一件事想做?!?p> “什么事?”
“死?!?p> “你!”白雪震驚道,“你還是白靈嗎?”
“我不知道??墒?,這個念頭抑制不下去……”白靈目光遲緩。
白雪焦急地抿了抿嘴唇:“什么時候開始的?”
“三天前?!?p> 三天前……正好去了一趟邊境啊。
白雪發(fā)覺哪里有問題。
“我不想聊天了,你先回去吧?!卑嘴`躊躇地說出來。
“可你就……”白雪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到了門外。
白靈把她趕出來了。
心情低落,想死……
白雪匆忙奔到白書館,她要查證什么。
“殘杳族,現(xiàn)!”白雪指尖撥出一道白光,一本書飛來,上面有著淡淡的紫光。
她翻閱著,臉色立刻變青。
麻煩了。
灰偕安靜地等候。
氣流微微變化了一下,紫氣若有若無地閃爍一下,他立刻把灰光射準一個地方。
“姑娘,我的實力夠合作吧?”灰偕說著,灰光盡散,一個身影顯現(xiàn)。
那是一名女子。
深紫的長發(fā)與紫色紗裙相映襯,裙子的吊墜搖曳著。
她蒙著一層面紗,但深邃的紫色眼睛幽靜久遠,仿佛可以攝人心魂。最獨特的,是她額間有一朵深紫色鳶尾花印記。
“一般般?!迸永淅涞?。
“這次邀你前來有正事?!被屹烧f。
女子冷漠地坐下,面無表情:“沒正事我也不會來?!?p> 灰偕笑著緩解尷尬:“那個,知道你要打理全族事物……不過合作還是有效不是嗎?”
“嗯?!迸拥?,“說正題。”
“哦!”灰偕忙說,“這次要兩味毒。”
女子掃了他一眼:“上次的用掉了?”
“對,那幾個人碰到高手,用了?!被屹烧f,“不過還是身亡了?!?p> 女子動了動眉毛:“白玲族的發(fā)作時間要慢嗎?還有,他們終于出手了?”
灰偕搖搖頭:“那個少女像是路過的,然后出手了。”
“主境的?”
“應(yīng)該?!?p> 女子說:“就是主境的人,她也逃不過的。”
“我當然對你們有信心?!被疫艺f,“今日是上次的毒再要一份,并且來一個毒性發(fā)作快,又不致命的。”
“哦?”女子問。
灰咭說:“我要對付凌族那邊?!?p> “你這么弱?”
“不不不,是白玲族那個白竟賢龍?zhí)闊┝?。?p> “他嗎?”女子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是不太好對付。”
灰咭擺手:“你別沖動,大京讓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好。”女子輕松地答應(yīng)。
灰咭心里倒是擔(dān)憂,對方不是他可控的,至于大京的命令,誰知道聽不聽呢……
女子把兩個瓶子放到桌上,然后消失在原地。
瓶子里,紫氣騰繞。
?。āづc白玲族有恩怨的人真多啊,但也有很多人受過白玲族的幫助……白靈后來感慨。
她后來明白,大多數(shù)的恩怨、幫助都來自祖先。
關(guān)于祖先,也著實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