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椒并沒有給白靈講太多,只說了一些基礎(chǔ)的。白靈趁機(jī)請辭,去領(lǐng)了勛章。
一級勛章握在手里,白靈問慷慨:“話說,靠你就行了,我為什么還要學(xué)?”
“你覺得一切都可以靠別人嗎?”慷慨問。
“煉藥真的好難啊。”白靈嘟囔。
慷慨只是嘆口氣,然后說:“你去看看吧?!?p> 白靈下一刻覺得天翻地覆。
這是一個沒多大的空間,上面標(biāo)識著各個板塊。
“這一切都是幻象對嗎?”白靈問。
“是吧,你自己可以摸索?!?p> 白靈其實真的不喜歡煉藥,她隨便逛了逛,就沒有興趣了。
慷慨也是頭疼。
忽然,白靈在排行榜瞄到了那個大京的太子。
這不是滅了白玲族的那個嗎?
白靈頓時覺得怒火中燒,她點進(jìn)去留言。
“祝你不得好死?!?p> 寫完這句話,白靈渾身輕盈。
那時,白靈還不知道搶了她平安符的就是此人。
皇宮。
京皇看著平安符,喃喃:“太子啊,你真的注定不凡?!?p> 京晨銘平靜地站著。
“陛下,道師到了?!币粋€人通傳。
京晨銘一愣,但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
“參見陛下?!钡缼熜辛硕Y,瞧見平安符,倒是沒有多驚奇。
“道師啊,這次發(fā)出平安符給了太子,是有何寓意?”京皇問。
他認(rèn)為道師已經(jīng)向皇室靠攏了。
“陛下,不對?!钡缼熀翢o懼色,“臣并未將平安符給太子?!?p> 京皇蹙起眉。
京晨銘握緊拳頭。
“怎么回事?”京皇問。
“臣是將其給了一位姑娘,太子可能把其搶來了?!钡缼煵换挪幻?。
“我有什么理由去搶?”京晨銘壓著怒火,盡管道師所言屬實,但是絲毫不留情面。
道師直視京晨銘:“博得歡心,不甘平凡,都有?!?p> 京皇才發(fā)現(xiàn),道師還是那么倔強(qiáng)。
塔族啊……
“那位姑娘是將平安符贈與了我?!本┏裤懣焖賾?yīng)對。
emmm……如果白靈在這里,天知道會怎么樣。
京皇也想趕快把這件事翻篇,他說:“既然這樣……”
“不,緣分是不能強(qiáng)來的,太子還請讓臣聽到姑娘承認(rèn)。”道師不以為然道。
京晨銘想起之前道師弟子們對道師的評價。
深沉起來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倔強(qiáng)起來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要那么杠嗎?他不擔(dān)心大京驅(qū)逐他?
皇室為尊,平安符卻偏偏給一個女子,這是誠心對著干?
京皇估計和京晨銘有同樣的感慨。
“那……你們下去辦吧。道師,必須提醒你,注意身份和分寸。”京皇意味深長地說。
道師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大概還是會堅持自己的想法。
京晨銘思考著事情怎么辦。
出了大殿。
“道師,你真的不怕死,也要堅持所謂的‘道’嗎?”京晨銘調(diào)侃。
“你們不會殺我的?!钡缼熭p松道,“你們還需要我的能力?!?p> “這么會算計啊?!本┏裤懾科鹧劬?。
道師不知道什么表情,他好像笑了笑,但是帶著嘲諷;又仍然是平靜的面癱,不知在想什么。
“你們大京只重視那層面具?!钡缼熣f,“我也是來懲罰我自己,否則哪里會來這里?”
話中有話,道師實在不顧忌。他望著燦爛的陽光,而那些預(yù)言,在他自己心中。
時間似乎還有很久,又似乎很快了。
?。āぞ髲?qiáng),堅定。
我們的倔強(qiáng)和堅定,似乎都被生活磨平了吧。
可能還在,但是深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