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長老聽到這消息,他自然高心,縱然他們葛家來的時候五品修士共有三個,現(xiàn)在其中有一個不知何種原因死于非命,本來葛亮這一戰(zhàn),他看到結(jié)局的時候,他知道,這次多半要涼了,可最終相對大長老的判決他更喜歡他的評論,說他后輩實力尚可,這足以說明,葛亮的天賦不錯,因為大長老一向眼光毒辣,能入他法眼的三年沒幾個,據(jù)說院里有傳聞,能入他眼者,只要后期刻苦努力,入七品不成問題。
七品修士是一個家族的頂梁柱。
在大離已經(jīng)處于頂尖高手的行業(yè)。
而王家和楊家長老臉色自然不好看,兩家子弟玩物喪志,或許院長實在看不下去,才下達臨時的命令。
他們兩家自然被這里觀看的家族和人員嬉笑一翻,眾人都知道,大離四大家族里,只有楊家和王家豁達開朗,親近于民,不想葛家和江家霸道橫行,眼里容不得別人反駁和嘲笑。
兩位長老對著諸人嬉笑一番,并未放在心里。
就算他們弟子叩擊月院無望,他們也有資源培養(yǎng)他們,只是在武學(xué)、武術(shù)方面薄弱,沒學(xué)院豐富,不然以他們的家底,他們再造幾個如他們這般的少年也不成問題。
王家是大離最富有的商道之家,其門下門生何其之多,楊家以武器為家,祖組輩輩從事鑄劍生涯,十大名劍,有四把就出之楊家,另為六把,四把出之夜市鐵鋪,兩把來直帝王世家薪火相傳。
他們都是大離富有的家族,根本不缺錢,他們?nèi)钡氖呛筝叺娜瞬拧?p> 現(xiàn)在到好了,他們的玩的夢想在院長的命令下粉碎一地,該上場表演他們的雜技活了。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
此刻,王江三人同樣走向葛家,他們可不想三打四,再說楊家在紅楓山里給他們留一條活路,他們沒必要恩將仇報,那樣會讓楊家人心寒的,雖然別人沒有放在臺面說,但大家心知肚明,都不是傻子,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難。
那葛家和江家消失的人,他們楊家不用猜就知道是王江兩兄妹去干的,以他們江個五品修士的身手,殺落單的人就像殺雞般輕輕松松。
五品修士在他們手里走不了幾個回合,只是楊家不知道,他們兩人被江堅反殺,要不是李小茂出現(xiàn),他們哪有機會站在這里。
有機會,他們當然挑仇人,這樣也讓他們品嘗一下被挑下馬的滋味。
“你來,還是我來?!蓖踅瓕χ跗G麗說道,周魁的話,他新來的伙伴,不可能讓他去打頭陣,那樣會顯得王家沒有人情味,以后出入江湖,會沒人跟他們王家后輩做朋友的。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才不尷尬透頂。
“當然是你來,我才入五品幾天,那敵的過這個瘋女人。”王艷麗白了王江一眼,問出這般傻子問題。
王江走上戰(zhàn)臺,葛敏也跟著走上戰(zhàn)臺,這里除了楊家和王家的人,剩下的都是入決賽的人了。
楊家壓根就不會來人,從紅楓山一戰(zhàn)可以看出,當時要不是楊承放水,他們王家根本沒機會逃出來,而這次有機會坐山觀虎斗,他們何樂不為呢?
對于王家,這次有機會挑下葛家后輩,他們當然不會放過,就像他們追殺王家后輩一樣。
“使用你的全力,不然我怕我一不小心殺了你?!备鹈粢簧蠄鼍头藕菰?,她知道王家一向?qū)ξ鋵W(xué)的研究較為淺薄,就像是一只充量的偽五品,有十分實力,發(fā)揮不出三分劍意那種。
王江一聽,這本是他說的話,反被葛敏說了出口,他只是笑了笑,誰殺誰都還不一定。
“要不我們賭命,你敢嗎?”既然葛敏敢放大話,他玩大一點又能咋樣。
他的實力就在這里,他壓根就不虛。
五品中期的實力,他害怕嗎?別人或許只認為他王家出來的人對武學(xué)就是管中窺豹。
這是世人公認的事實,他同樣要利用別人的輕視來謀取他的利益。
要不是李小茂給他一壺酒,他或許還沒機會入五品中期。
讓他有點懷疑的是一個酒館少年能拿出世界罕見的酒水,促使他不得不對李小茂的身份好奇起來。
“敢,有何不敢。”葛家之人,本就修雷術(shù),連天罰之術(shù)都不怕,她一介女子還怕賭命嗎?何況主臺的長老是她葛家的人,她有何懼的。
“簽約”
葛家長老收回他扔下的生死狀,看了看沒錯,點頭示意兩人可以開始了。
王江抽出他的巨劍放在身前,頓時一股炙熱的熱浪在虛空波動,黃色的劍元如同巖漿般在他巨劍上流動。
虛空中的溫度陡然間燥熱起來。
葛敏不堪落后,揮手提劍,雪白的劍身如同他的皮膚一樣潔白如玉,只是劍同她人沐浴著雷光,上來她就開大招,一道雷神般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身后,影子模樣和她相差不大,只是增高許多,而那雷影手中在雷光的沐浴下凝聚出一把巨劍,巨劍雷蛇翻滾,火花四濺,如同浪花一朵朵。
葛家男孩修雷神錘,女孩子修雷神劍。
在入五品半年,能凝聚出雷神影,實屬不錯,葛家長老觀望著葛敏身后的雷神影,用來對付王家那小兒綽綽有余。
“呵,這小娘們真不耐。”王江望了望那佇立在葛敏身后那高大威猛的身影,一介弱女子蘊含巨大的力量,真不知她的身體是什么做的。
要不是他劍元的增加入五品中期,或許他還真干不過這娘們。
一道匹練般的炎龍在王江的巨劍盤起,一劍遞出,水桶般粗的炎龍攜帶炙熱的高溫,如同火球般貫穿虛空,似如加了速的火箭對著那高大的雷影斬了過去。
這一劍融合他五品中期的劍元和大成的劍意。
面對勢如長虹的炎龍,葛敏并無慌忙,她精致的面孔看不出任何緊張和恐懼,有的是滿面的雷光在她揮劍的同時,那雙牟子里射出兩道驚光,跟隨著揮出的一劍劈在炎龍上面。
而她身后的影子跟隨她做同樣的動作,巨劍的落下,如同要劈開這片虛空般,煌煌的雷光,似如一道悶雷乍然間落下。
“砰”
宛如地殼運動里面兩塊巨型的板塊轟然間碰撞在一起,濺起層層水紋般的余波。
沉悶的聲音響起,兩人各退半步,勢均力敵。
葛敏眼中有一絲驚訝掠過,她這一擊,足矣匹配五品中期修士的普通一擊,而王江能在她這一劍下,只退半步,足矣說明世人對他們王家的判斷有誤,或許世人只是以點概面、以少而定。
結(jié)合王江上來的說話的底氣,她頓時覺得王江這人不像表面看起來簡單。
“還好,是我上來,換做是王艷麗上來,恐怕要被這小娘們暴抽?!备鹈暨@一擊刷新他的認識,都說葛家女人多是女暴龍,以五品初期的實力發(fā)揮出五品中期的力量,真不假。
只是她這樣還不夠他看,畢竟她沒入中期,劍元終究有限,特別像她這般通過武術(shù)增幅來產(chǎn)生越級挑戰(zhàn),消耗必定是平時的幾倍。
這一錘的買賣他感覺他是贏家,心里傻笑一下。
笑歸笑,鬧歸鬧,別拿生命開玩笑。
葛敏一劍劈來,宛如雷神下凡,攜帶刑法之劍前來審判他。
雷光大作,虛空中布滿暴躁的雷素因子。
劍未到,雷劍里面充滿大成劍意如同針芒般散發(fā)出來,如同絲絲細小的雷蛇罩了過來。
巨劍橫空,黃色的劍元這一刻如同小型火山爆發(fā)般,陡然間在劍尖會聚凝練,只見一輪煌煌的烈日逐漸在他劍尖從虛影到實質(zhì),從小慢慢變大。
“赤日斬”
王劍輪起巨劍對著刑法之劍劈了上去,簸箕般大的赤光輪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固然在刑法之劍下小的可憐,看似螳螂擋車。
“不自量力的蠢貨?!备鹈糁劳跫页嗳諗氐耐?,但王江想用赤日斬來擋她的刑法之劍,確定有點小瞧她了。
刑法之劍,自帶穿透力。
她卻不知道,王江那劍只是為了麻痹她而已,只見赤日斬后面暗藏著一條細長的火蛇,那火蛇散發(fā)出來的劍元波動還高于赤日斬的光芒,他只是利用赤日斬來掩蓋火蛇的光芒。
“小心”葛家長老歷喝一聲,他對著葛敏說道,王江這一手,連他差點被瞞天過海,而如今戰(zhàn)臺上除了聲音能進去,其他一律進不去,不然以他的實力干擾王江這一劍不成問題。
“呵呵,老不死的,你意味這樣就有機會逃脫嗎?”王江提劍跟了上去,于此同時,他同樣對著葛敏身側(cè)兩邊連披多劍。
為了就是造就這必殺的一擊。
他不做護花使者,他這次要做辣手催花者。
葛敏大驚,當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機會。
四周已被王江的劍龍封鎖,而他的身影穿過刑法之劍,他手中的巨劍不知何時揮出了一劍,貼在火蛇之后。
就算她能擋著火蛇致命一擊,但她能擋著王江五品中期全力的一劍嗎?
“卑鄙”她心里暗罵王江一番。
她倉促收劍,在面門前用劍畫出一道雷盾,她身后那巨大的身影同樣跟著她做了起來,只是雷盾尚未成型,那細小的火蛇已經(jīng)擊打在雷盾上,一瞬間,雷盾轟然破碎,火蛇大勢不減,勢如破竹般連過兩道雷盾。
葛敏牟子里火蛇逐漸放大,她似乎看見火蛇那譏笑般的雙眼流露出嘲諷的眼神,她本能反應(yīng),用手擋在要害部位,只是這一切都徒勞的,火蛇從她的丹田方向穿了過去,而跟隨在后面的巨劍,同一時間斬斷她的右臂。
刺鼻的血腥味在虛空中彌漫。
王江頓時大笑起來,他沒殺葛敏,他只是廢了葛敏的修為和斷她一臂,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因為他那血脈相連的同伴就在飲恨在他們這些手里,殺他們過于便宜他們了,只有廢出他們的修為,讓他們品賞人世間的白味佳肴。
葛敏低頭看了看他丹田位置的血洞,她身體里面的靈氣如同漏斗般屑了出去。
那一絲絲靈氣,那經(jīng)脈里面的一股股劍元,是花了十六年才凝練出來的,在這一刻,他們就像沒有家的孩子,以四海為家,她們再不屬于她了。
“啊”她發(fā)了瘋沖向王江,可她連王江的身角也摸不到,那炙熱的劍元讓她難受不堪,沒有靈氣的附體,她就是一介凡人。
細小的光蛇望了一眼葛敏,便鉆入巨劍,它是巨劍的劍靈,不能離開本體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