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這本書之前,我要先講一個關于周朝太公望的故事——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商朝末年時,姜太公在河邊用直鉤來釣魚。六十年來,暨今每天風雨不改。正因為如此,他不但不愿去為官,而且還氣走了他的夫人。漸漸地,這怪人怪事傳遍了整個西岐,甚至傳到了西伯侯姬昌的耳中,即后來周朝的周文王。于是,西伯侯便派了一個士兵去探個究竟。
“老夫子,你在干嘛?”
那個士兵問道。
“釣魚唄!”
老夫子回道。
“那你釣到什么了?”
那個士兵接著問道。
“釣啊釣!大魚不上釣,小蝦來這里別瞎鬧?!?p> 老夫子笑了笑,只說了這么一句。
那個士兵回到府里向西伯侯如實稟告。
西伯侯覺得這夫子不簡單,于是又派了個將軍去問個究竟。
“老夫子,你在干嘛?”
那個將軍問道。
“釣魚唄!”
老夫子回道。
“那你釣到什么了?”
那個將軍接著問道。
“釣啊釣!大魚不上釣,小魚來這里別胡鬧?!?p> 老夫子笑了笑,只說了這么一句。
那個將軍回到府里向西伯侯如實轉告。
西伯侯姬昌更覺得這老夫子不簡單,可能還是個世外高人,遂躬身前往。
“老夫子,你在干什么呀?”
西伯侯姬昌好奇地問道。
“釣魚唄!”
老夫子赫然回道。
“那你究竟要釣什么魚?”
西伯侯姬昌接著尋問道。
“大魚。”
老夫子清了清喉,朗聲回道。
“什么大魚?”
西伯侯姬昌接著問道。
“老夫我一向直鉤釣魚愿者上鉤,如今大魚已上鉤了?!?p> 老夫子笑了笑,回道。
“大魚在哪?”
西伯侯姬昌明知其話中有話,卻佯作不知。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p> 老夫子大聲回道。
“高人,請指教?!?p> 西伯侯忽地拜揖道。
“可不可以拉車載老夫一程。”
老夫子指了指旁邊的板車。
“可以?!?p> 西伯侯姬昌答道。
西伯侯姬昌遂拉車載著那老夫子共走了八百多步,最后因疲憊力竭而止步。
“天意天意!周朝只有八百年的歷史。”
老夫子扶髯,朗聲大笑道。
西伯侯姬昌也就是周文王,他聞此又欲再走。
“罷了罷了!天意不可違?!崩戏蜃訑[擺手,嘆道。
這故事中的老夫子便是太公望姜尚,這也就是姜太公八十遇文王的故事。
在【太公望河】上,一位身披血衣的中年人單手拿著釣竿坐在河邊,看樣子挺清閑,且樂在其中。他是雪家的唯一血脈遺子,也是鬼谷派第二十代掌門的第二個徒弟,也就是武林血組織的領主,人稱“血皇”的雪其令。
長安街一役,血組織眾人與正派打斗傷亡慘重,連領主血皇也被逍遙浪客萬劍一斬斷一臂。此后,血皇帶領血組織眾人遷移總部,在【太公望河】邊落腳。他們可能暫時不再對江湖武林有何異動,甚至讓中原武林人產(chǎn)生他們不再涉及、插手、干系中原武林之事的念頭,或許有些武林人認為他們是在養(yǎng)精蓄銳,等待時機,再一舉奪得天下武林。
若一個人長久身處于勾心斗角的武林爭斗之中,或過久浸淫于血腥的江湖仇殺,若要他輕易的擺脫,永久的遠離它。
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史上又有哪個雄才大略的政治家愿意甘心做一個悠閑的漁者?何況是那個曾威懾武林的血組織的領袖血皇陛下。
此時此刻,血皇雪其令偏著頭怔怔地望著在河邊打盹的那只遍體火紅的瑞獸血麒麟,不禁回憶疇昔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