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實話,陳恩殺的人真不多,甚至連一些下忍都不如??粗菏淄π馗油Π蔚木V手,他避開視線。
“你是為了千代而來的吧!”
“嗯!”綱手也不隱瞞。
“那狩獵一尾的任務我會要過來,另外,要是自來也找來了你最好搞定他。否則……!”后面的話陳恩沒說,他只是開啟了虛假的萬花筒撇了綱手一眼。
后者心神一凜,點頭應下。
“走吧,先給你訂做一套制服!”說著,陳恩瞅了眼綱手胸前,這規(guī)模,需要特別型號!
面對這樣的視線,綱手沒有被覺得冒犯,她已經(jīng)習慣了。別說男人,女人還會偷瞧呢,不習慣也沒辦法。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大廳。
兩個月后,陳恩和綱手組成的新隊伍,迎來了他們第一個任務。
幫助一個小國的統(tǒng)治者維護他的統(tǒng)治,距了解,他國土內(nèi)那些被統(tǒng)治的家伙聯(lián)合起來請了霧忍村的忍者來刺殺他。
因為疲憊而降下速度的駿馬上,沒什么事的陳恩和后者聊著天:“對了,你身邊跟著的那個小姑娘呢?你把她扔哪去了?”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本來面色平靜的綱手聽到這個問題后,立馬戒備起來,神色冷淡道:“這和你沒關(guān)系!”
“好奇嘛!不說罷了!”陳恩的嘀咕讓綱手有些哭笑不得。這段時間的相處,后者發(fā)現(xiàn)這個很神秘的家伙性格其實和他大爺爺有點像,都有點逗比。
如果,不是特地裝出來的話。
“話說,你準備什么時候跑啊?”
“你在說什么?”綱手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事實上,她不帶靜音進來,就是為了好跑路。
呵,女人!
陳恩撇著嘴,見綱手根本相信自己的打算,他也沒有和其聊天的欲望了。因為面具的遮擋,他不用壓著自己的表情,因此小表情很是豐富。
一路無言,三天后,兩人趕到了這個處在島嶼上和水之國隔海相望的國家。
“大人,這里!”
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岸上就有人招手。
離得稍近一些,陳恩看清發(fā)現(xiàn)是一個身型有些寬胖的中年男子。對比見慣的貧民來說,衣著華麗,皮膚也保養(yǎng)的很好,看上去有一種雍容感。
只是,對方現(xiàn)在的情況明顯不怎么好。衣服皺巴巴的,身上沾滿了草紙枯葉,眼巴巴的向這邊張望著。
這蠢貨,喊這么大聲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陳恩心中腹誹道,接著扭過頭,對坐在船尾正用力劃船的綱手道:“全力沖刺吧!”
雖然忍者是可以踩水的,但體力方面是有限制的。因此,陳恩他們買了一艘小舟。
至于劃船的為什是是綱手而不是他,不是陳恩不體諒女人,而是綱手根本不讓他插手。
在綱手的全力施展下,小船像裝了發(fā)動機一樣,像前方瘋狂駛?cè)ィ瑤鹨淮箨嚌恕?p> 落到岸上,剛才招手的人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
“大人,你們可算是來了,情況危急,咱們趕緊走吧!”
“你先把情況說一下,我們才好做出應對之策!”不顧火急火燎的男子,陳恩淡定道。剛上岸,綱手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下意識的點了點頭??v然強大,依舊不自大。
“大人!”中年男子剛準備接上一些催促的話,就感到面前這個帶面具的家伙正冷冷瞥著自己。頓時一陣發(fā)怵,他感覺自己就像被什么猛獸惡獸盯上一樣。喉結(jié)涌動,暗自吞咽了口吐沫,他訕訕一笑,連聲附和道。
“大人說的是、大人說的是!”
綱手瞧著,嘴角一撇,既是為面前男子的丑態(tài),也是對陳恩有些不滿。
這家伙,居然真讓她全程劃過來,都不客套一下的。想到這里,她又恨恨瞪了一眼陳恩。在其望來后又移開視線,瞧得后者有些摸不著頭腦。
“走吧,邊走邊說!你給我說詳細了!”
“是,大人!”中年男子面色一喜,率先邁開腳步。
“大人,我叫明上啟人,是這個國家國王的弟弟!那群賤民不知道從哪里獲得了錢財,竟請了霧忍村的忍者來刺殺我的王兄。我們供奉的忍者不是對手,輕而易舉的就被其殺掉?!?p> 說到這里,這個名叫啟人的中年男子一臉后怕,顯然這場刺殺中他也被波及了。
“不過,幸好那群賤民軟弱,在掌握大局的情況下,竟然想著和我們王兄共同治理國家。在一些人的建議下,我王兄表面上和那群賤民進行了談判拖延時間,私下里派出我尋求兩位大人的幫助?!闭f著,中年男子偷瞧了綱手一下。
“那也就是說,現(xiàn)在都在王城是吧!”
“是的,大人!”中年男子一臉恭敬的同時又偷瞧了陳恩旁邊的綱手一眼,這么漂亮有韻味的少婦,他可從來沒見到過。
對于他的目光,陳恩當然看到了,只是懶得計較。畢竟,綱手又不是他的女人。至于,和其發(fā)生點什么。他又不是同性戀,說沒幻想過是不可能的。
但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位綱手究竟是真正的綱手還是這片詭異空間的造物。所以,根本沒有和其發(fā)生什么的心思。
而且,這家伙和加藤斷感情那可是好的很。陳恩也不想去攪亂兩人的關(guān)系,因為綱手之所以成為他喜歡的角色,除了顏值等因素,她對于愛情的忠貞也占了一部分。
連上這個,才是他喜歡的綱手,才是真正的綱手。
“王城距離這里多遠?”
“我花了一天多的時間,大人!”
“我是問你距離!”
“大人,我、我不知道!”
陳恩無語了,片刻后問道。
“你怎么來的?”
“騎馬!”
“馬呢?”
“怕暴露痕跡就殺了!”
這里倒還算謹慎,陳恩稍微看高了明上啟人一眼。
“對了,你過來的事除了你王兄,還有人知道嗎?”
“應該……沒有人了!”明上啟人遲疑的搖著頭。
“別說應該,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除了王兄給我傳消息的信鴿,沒有了,大人!”
“你確定?”陳恩咬著牙。
“我確定!”
“你能活到現(xiàn)在還真是運氣好!”
一撇周圍上前的身影,陳恩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