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并不想單獨的討論某一個人,但是紀傳體實在是有點符合我對于這本書的部分期望。比如說一翻開某一頁,就可以看到一個人的資料,像是做了什么事,用什么頭像之類的,很有一種戶籍科的美,不過那顯然是我所做不到的,我能做到的事情無非是把我腦子里剩下的一些事情記載下來而已。實際上紀傳體這種形式很不好弄,譬如說我寫狗子,我除了能寫一下名字之外,要寫“生平”的部分卻是完全沒有事情可寫。這其實是因為互聯(lián)網(wǎng)交流導致的人物形象扁平化的結(jié)果,即你無法對一個人產(chǎn)生客觀而全面的認知和評價并對其進行總結(jié)。這就是《傳火外傳》無法采用紀傳體的原因。那么換個角度來說,實際上這種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是由一件一件似乎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事件以及交流組成的,那么這里我們采用胡塞爾的“懸置”方法對其進行分析的話,會發(fā)現(xiàn)對獨立的事件進行描述似乎更為合理一些。另外的,本書的目標讀者其實就是各位群友,那么實際上來說如果能夠做到讓大家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能夠回憶起種種不堪回首的話,也就很可以說明這些東西沒有價值的“價值”了。
我想起來大概剛進群不久,曾經(jīng)修改過一張GIF,圖的內(nèi)容我記得是段佬和期待之間不可描述的那些事情。雖然可能有部分群友未必記得圖的具體情節(jié),不過我在此姑且就不進行詳細描述了:按照圖里修改后的內(nèi)容來看,大概就是我強架住段佬使之動彈不得,段之笑奮力掙扎卻脫不了身,半推半就之間旅人期待登場,于是在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情況下與段佬發(fā)生了嘴巴負距離的某種行動?!昂冒桑乙狭?!”大概是這樣喊的。制作的過程似乎在群里也進行過直播,那時候大概希予還在群里,因而仍然記得他說過的一部分話,不過并不重要。不對,當初到底是希予回復的我還是蟲子……不重要了,我已然是記不清了。
這時候就會說到為什么我會突發(fā)奇想掏出對于當時的我來說仍屬于巨款的十五塊錢在某個黑網(wǎng)吧開了三個小時的機器然后笨拙的一幀一幀去調(diào)整每個圖層這種可笑的事情來。實際上我們還是要把話題轉(zhuǎn)移到迫害上面來。究其根源我們會發(fā)現(xiàn),在雪月發(fā)布了至今被達到留存(以我離開火雞場的時間作為最終節(jié)點)的兩版gif圖片后,實際上這就成了所謂“迫害”的一個有利的武器。作為圖片來說,其威力實際上是不容小覷的,這張圖片曾經(jīng)被火把公開封禁,包括但不限于對本GIF的撤回以及對發(fā)送人的禁言等等。嘛至少我是因為這張圖被火把禁言過,不排除叫火把找到了突破口然后想給我一鍋端的可能就是了。那其實就是基于“迫害”的目的,促使了“段期配的”這張圖的產(chǎn)生。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最初版本的《傳火外傳》最初的手寫的內(nèi)容當中,有這樣一章,是試圖把群中主動地或是被動地被劃分成“CP”的一些群體的小小介紹。至于到底適不適合公開放出來,這個是值得仔細考量的。但是到底有沒有在初版《傳》中放出來,我確實是不記得了,至少在我對現(xiàn)在這些文章進行創(chuàng)作和處理的時候,起點上面有記載的部分已經(jīng)是一鍋粥了,刪又刪不了,改的話可是相當大的工程嘞。
其實綜合起來一看,“一部傳火祭祀場的歷史,就是一部迫害與反迫害的歷史?!边@句話似乎也并沒有錯到哪里去。事實上,來自于各方勢力對于段佬和期待的“撮合”或者說“迫害”實際上一直沒有停止過,至少在我進群之前,這種事情已經(jīng)被劃分到大家司空見慣的那一類事情了。當然了,兩個當事人也自然是處于自得其樂的狀態(tài)當中,這種對于迫害的反應當然是大部分被“迫害”的群友試劑反應,然而這與某人形成了事實上的鮮明的對比,牛魔酬賓,我就是在說火把。至于其他的,在我進群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的、已經(jīng)成型的一些事情,也許后面的文章自然就會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