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做完家務(wù),又幫林清雅洗腳,之后,這才打地鋪休息,跟林清雅結(jié)婚三年,蘇塵一直都在打地鋪。沒辦法,上門女婿就是如此的沒有尊嚴(yán),入贅林家之后,蘇塵的地位,更是不如一條狗。
看著蘇塵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洗衣做飯,鋪床疊被,林家大小事務(wù),蘇塵可以說是事無巨細(xì),任勞任怨,這一切,林清雅都看在眼里。
即便林清雅心里也有感動。
可。
她需要的,是一個有出息的老公,而不是一個,只知道做家務(wù)的窩囊廢。
次日清晨。
蘇塵做完早餐,便是來到了房子外面,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吳暮,告訴鄭家家主,我要跟他見面。”
要知道。
吳暮可是龍祥商場的董事長,在整個寧城,誰敢對他直呼其名?更別說,蘇塵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蘇塵的身份,畢竟非同尋常,他乃是天門之主,哪怕是打一個噴嚏,寧城都會風(fēng)起云涌。
所以。
吳暮必須得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在吳暮看來,自己能為蘇塵這樣的天之驕子,略盡綿薄之力,是他三生有幸,此刻,在聽到蘇塵的吩咐后,急忙恭敬的道:“我馬上安排!”
幻彩時尚。
林飛龍來到林清雅面前,語氣不屑的嘲諷道:“林清雅,你那個廢物老公,今天怎么沒來上班???是不是自知貴賤,覺得沒臉再繼續(xù)待在咱們幻彩時尚了?
可惜啊。
我還等著,拿下鄭家這個合作商,然后將蘇塵那個窩囊廢趕出幻彩時尚呢,沒想到,他自己直接不來公司了,這多沒意思啊。
我記得昨天的時候,某人還信誓旦旦的說什么,他老婆林清雅,肯定會拿下鄭家這個合作商,今天,怎么不見人了呢?放完大話,就直接玩消失?”
林清雅紅著眼眶,心里很不是滋味。
毫無疑問。
林清雅心里對于蘇塵,也是頗有微詞。昨天,蘇塵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什么,她林清雅,肯定會拿下鄭家這個合作商,結(jié)果今天,蘇塵竟然連公司都不來了?
蘇塵。
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或許,我就不應(yīng)該,對你抱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你,終究是爛泥扶不上墻。
看到林清雅不說話,林飛龍氣焰更是囂張的打擊道:“清雅啊,不是你哥我欺負(fù)你,這幻彩時尚的繼承人啊,那是能者居之,誰能給咱們公司,帶來巨額的經(jīng)濟效益,自然就會被選為繼承人,你這人有點本事,可惜,攤上一個窩囊廢的老公,哎,悲哀啊。”
與此同時。
鄭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里面。
鄭廣年是鄭家家主,同時也是鄭氏集團的董事長,此刻,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俊朗青年,滿臉疑惑的道:“聽龍祥商場的吳老板說,你要見我?蘇先生,不知道你找鄭某,到底有何貴干啊?”
鄭廣年雖然說話客氣。
但。
心里面,卻沒有把蘇塵當(dāng)回事。眼前這個青年,雖然是龍祥商場吳老板介紹來的,可,吳老板在他這寧城首富鄭廣年面前,根本就微不足道。
蘇塵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我希望鄭氏集團,可以跟幻彩時尚合作,負(fù)責(zé)人是林清雅?!痹趯幊鞘赘秽崗V年的面前,蘇塵并非狂妄和囂張,而是,作為天門之主,就應(yīng)該擁有睥睨天下的姿態(tài),凌駕于一切勢力之上的氣勢。
須知。
天門之內(nèi),哪怕一個小小的雜役,都遠(yuǎn)遠(yuǎn)不是寧城這彈丸之地的首富,可以得罪的起的,蘇塵作為天門之主,在鄭廣年面前如此說話,難道不是很正常?
此刻。
在聽到蘇塵這話之后,鄭廣年頓時譏誚一笑?!澳贻p人,你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吧,你讓我跟哪個公司合作,鄭某人便跟哪個公司合作?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