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得久了,看人的能力自然也是見長的。
任盈盈的謊言東方不敗都感覺到無語。
你都二十多的老姑娘了,雖然嫁不出去,可是也不能裝嫩到如此地步,惡不惡心?
“侄女,別怪叔叔,叔叔也是身不由己。這個世界太痛苦了,你們父女還是團聚為妙?!?p> 任盈盈頓時瞪大了眼睛,她直勾勾的看著東方不敗那比女人還有驚艷的臉,聲音顫抖的問道:“東方叔叔,你在說什么,我沒聽懂?!?p> 東方不敗說道:“我在……”
陡然,一抹寒光在夜色下亮起,任盈盈將畢生功力盡數(shù)灌注在手中的利器中,這是她有生以來最為巔峰的一擊!
但是……
東方不敗輕易的將匕首夾在手中,面色平靜的看著任盈盈。
“侄女,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什么性格,難道我還不清楚?反抗,有意義嗎?”
對于他這種高手,任盈盈顯然不夠資格做他的對手。
向問天突然開口道:“教主,放過盈盈,我跟你走。”
剛才的交手雖然短暫,可是向問天瞳孔卻是劇烈收縮,他知道,此時的自己絕對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繼續(xù)僵持下去,兩人都會交代在這里。
東方不敗嗤笑一聲,“你覺得你有提條件的資格嗎?”
十幾個繡花針脫手而出,角度刁鉆的射向向問天,封死了他所有退路!
向問天也是縱橫江湖多年的高手,面對攻擊毫不示弱,內(nèi)力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反應(yīng)堆提供強大的力量,他的身影頓時模糊不清。
叮叮叮!
接連十幾聲脆響在一瞬間出現(xiàn),向問天竟是防御住了東方不敗的所有攻擊!
“有點意思?!?p> 剛才出手,東方不敗當然沒有用全力,他只是想試探一下,此時的向問天到底有多強罷了。
任盈盈很無奈的坐在地上,看著他們神仙打架。
剛才東方不敗出手時,順便封了她的穴道,現(xiàn)在她都不能動彈一下。
沒有飛沙走石,也沒有樹木折斷。
對于這種級別的對手,東方不敗完美控制著出手分寸。
作為被攻擊對象,向問天越打越是心驚,他現(xiàn)在滿頭大汗,漸漸有些跟不上東方不敗出手速度。
“喝!”
向問天一聲大吼,拼著硬受幾次攻擊,他全力爆發(fā),想著遠處山林逃竄!
東方不敗怎么可能讓他跑了。
他都為此將任我行殺了,導(dǎo)致教內(nèi)發(fā)生了劇烈動蕩。
付出如此代價,這次抓捕向問天必須成功!
“你跑不掉的?!?p> 東方不敗在樹杈上借力,迅速拉近了與向問天的距離,隨后更多的繡花針宛如密不通風的雨滴,將向問天淹沒!
……
張赫仁看著眼前傳來的反饋,知道向問天出事了。
“這是遇到東方不敗了?”
也只有這種可能。
風清揚這老宅男躲在華山不下來,任我行被東方不敗干死了,那天下剩下的高手中,能夠穩(wěn)勝向問天的貌似只有東方不敗了。
“真想看看東方那個人妖看到向問天被改造后的身體,是怎樣一副震驚表情?!?p> 當然了,現(xiàn)在趕去也不見得能看到。
最近他開始一路打上各家山門,一方面鍛煉自己的實戰(zhàn)技巧,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搜集足夠的交戰(zhàn)經(jīng)驗,充實36號的數(shù)據(jù)庫。
這江湖上,除了日月神教,風頭最勝的莫過于五岳劍派。
岳不群那老小子說什么也不同他打架,張赫仁只能選擇去其他門派。
第一站,衡山派。
掌門是莫大先生,實力與岳不群相仿。硬要說強弱的話,可能打不過岳不群這個老陰比。
不過給張赫仁練手確是不錯的選擇。
張赫仁已經(jīng)可以確定,他的到來影響了世界走向。
現(xiàn)在,衡山派的二把手,劉正風依然活得滋潤,看來還沒有玩金盆洗手,以至最后被人滅了滿門。
這上門切磋,說的好聽點,叫拜山,難聽點就是踢場子。
衡山派上下是一點好臉色都不給啊。
怎奈何,張赫仁采取的方式太過野蠻,將對方十幾個高手干翻在地,全身癱軟。
這是個硬茬子,再加上張赫仁前些時候闖蕩出的名聲,莫大先生無可奈何下還是選擇出戰(zhàn)。
“莫大,請賜教?!?p> “張赫仁?!?p> 順手從兵器架上抽出一把長刀,這是他最擅長的冷兵器。
至于他的那把核能為核心的大劍完全是一時興起。
和這里的土著打,本來就占據(jù)優(yōu)勢,要是再開無敵掛,那就沒得玩了。
見過禮后,交戰(zhàn)開始。
作為武道老前輩,莫大的劍法自然圓潤自如,張赫仁控制好力道,一直被莫大壓著打。
“果然,只有實戰(zhàn)才是進步最快的?!?p> 張赫仁越打越滿意,這些人實力很難繼續(xù)提升,那么在技上的成就越發(fā)精妙。
勝負這種事情張赫仁不在意。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了一炷香時間,莫大先生便主動認輸了。
他也明白,張赫仁沒有用全力,繼續(xù)下去,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誰讓衡山派的武功他都施展了一遍,張赫仁也達到了他的目的。
“承讓?!睆埡杖时?,隨后轉(zhuǎn)身下了山。
下一站,恒山派。
這是一群尼姑建立的門派,據(jù)說里面的小尼姑都很水靈。
呸,真不是人,比武怎么能分心呢?
就這樣,他五天內(nèi)輾轉(zhuǎn)四大門派,學到的東西非常多。
尤其是同左冷禪那次戰(zhàn)斗,這家伙玩陰的,動用門派力量,打算將張赫仁留下,逼問出他的內(nèi)功心法。
江湖上的青年俊杰不少,二十多歲就有如此實力,左冷禪還從未見過。
他相信,張赫仁是有不得了的內(nèi)功心法。
結(jié)果自然是悲劇收場。
張赫仁一般不會下死手,除非對方不講規(guī)矩在先。
那一日,嵩山派高手寂滅了一半,左冷禪更是被張赫仁一槍定死在山門前。
這個武林盟主,野心勃勃的家伙,哪里想到自己會死的如此凄慘!
現(xiàn)在,江湖又掀起了一場震動,遠比任我行死掉來的驚駭。
任我行是十幾年前的人物了,哪里比得上當今武林盟主名號響亮?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睋u了搖頭,張赫仁算了一下時間,同老朱交易的時間馬上到了。